這裡是無極宗的試煉之地,兩個棺材又是在無極宗戰鬥傀儡的體內,所以這兩個人很有可能就是無極宗的人,只是我有些想不明白,爲什麼無極宗會把兩個死人放在戰鬥傀儡裡,難道是爲了保護丹方的?
想想剛纔的情況,這兩個死人一直在阻擋我拿到丹方,看來我猜的應該沒錯了。
“我們並不是無極宗的人。”
就在我心裡確定的時候,裡面的人卻給了我一個相反的答案,讓我不由心裡就是一突,“你們不是無極宗的人,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死了還葬在無極宗戰鬥傀儡的體內,這又是怎麼回事?”
“你問我們是爲了什麼?”
兩個棺材裡的人都不說話了,頓了足足有十多秒,裡面才傳出了無奈的回答:“其實,我們都不知道爲什麼我爹要把我們葬在這裡。”
“你們的父親是許天賜?”我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了剛纔許鈊說的話,他說在金焰裡感覺到了許家血脈的氣息,現在我已經知道屍鬼身上的金焰實際上是棺材裡的兩個死人弄出來的,這麼想來,棺材裡的人很可能就是許家人了。
“沒錯,我們就是許天賜的後人,”棺材裡面的人確定了我的猜想,卻讓我更加的疑惑和不解了,當初許天賜和彭家先祖一起來這裡探險,後來兩個人從這裡出去之後就在秘境外聯手佈下了雙魚水火太極絕界陣,再之後就好像沒有太多的訊息了,只知道兩人死了之後後人可以每十年下深潭拿取一件靈物,數百年從不間斷。
按照兩個家族的收穫來看,許天賜和彭家先祖應該是在這秘境裡大有收穫纔對,要不然也不能福澤後輩數百年了,可現在看來好像事實並不是這樣,許天賜和彭家先祖從這裡出去之後應該又回來過,要不然第一次進入是許天賜和彭家先祖兩個人進來的,怎麼可能他的兒子也進來了呢?
我只感覺腦子有些亂,畢竟牽扯了幾百年前的事情,而且我還是個外人,對於許家的事也沒有多少了解,就在這時候許鈊突然跪在了地上:“許家後輩許鈊拜見兩位老祖宗。”
戰鬥傀儡裡躺着的兩個死人是許天賜的兒子,許天賜是許家的先祖,許鈊叫他們老祖宗也不爲過,“兩位老祖宗,還請告訴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你們會葬在這雕像裡面,到底是誰對你們下的毒手,我一定要爲你們報仇。”
作爲後輩人,對於墳墓喪葬是很看重的,兩個人的棺材被仍在戰鬥傀儡肚子裡,明顯就不是善終,許鈊這麼能不憤怒,所以就算是過了幾百年,許鈊也想要爲老祖宗出這口氣。
“報什麼仇,我們是被老爹親手封進棺材裡的,難道你要找他老人家報仇嗎?”
棺材裡的話讓許鈊一愣,“怎麼可能,先祖爲什麼要殺你們,你們可是他的兒子啊。”
“你說的我們也問過,可老爹和我們說了,正因爲我們是他的兒子,還要把我們封進棺材裡,以許家人的血脈承載金焰榮光,護聚靈丹方之周全,保人間之太平。”
“兩位老祖,你們說的都是什麼意思啊?”許鈊皺着眉頭滿是霧水,根本不知道兩個人話裡的意思,兩個人也是無奈的說道:“幾百年了,我們都死了幾百年了,可一樣不知道什麼意思,”頓了一下之後,突然戰鬥傀儡猛地站了起來,兩口棺材上的金焰暴起蔓延到了整個戰鬥傀儡身上,裡面的人更是大喝道:“雖然不知道老爹的目的,可他要我們保護聚靈丹方,你們就不能把它拿走。”
“小娃子,你讓你的朋友速速把丹方交出來,否則別怪我不講情面,當年你先祖可以大義滅親講我倆封棺數百載,今日我們也可以不顧血脈之情大義滅親。”
戰鬥傀儡站了起來,斷了的脖頸處噴吐出強烈的金焰,金色的火焰如同岩漿一樣蔓延在戰鬥傀儡全身,讓本來是寒冰雕刻的戰鬥傀儡彷彿穿上了一層金甲。
“好,以前還真是小看了這許天賜,她應該是煉化過火金靈物黃金靈炎,怪不得他半路修道能夠有這麼強悍的實力了。”紅蓮的話傳進了我的耳朵裡,從她的語氣裡就能聽出來,她對許天賜的控火術還是很讚賞的,紅蓮是天生火焰靈體,能夠讓她看上眼就說明許天賜的控火術已經很厲害了。
“紅蓮,你說許天賜煉化了黃金靈炎,那這些金焰你可以煉化了啊。”
“哼,這些並不是真正的黃金靈炎,我還看不上,”紅蓮嬌哼了一聲說道:“你別想拐彎佔我便宜,這點小事還想誑我出手,你想的美,自己解決吧.”
我無語的笑了笑,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讓紅蓮幫忙,只是覺得她煉化這些金焰有助於恢復實力才說的,沒想到到她那裡卻成了佔便宜。
紅蓮已經擺明了不會幫忙,當然我也沒有讓她幫忙的打算,紅蓮出手和冰蓮可不一樣,冰蓮幫我一些小忙是不用報酬的,而紅蓮早就說過了,要她出手一次就要我三滴精血才行,我現在精血本就枯竭處在流逝狀態,哪裡有多餘的精血給她啊。
“看樣子你們是不打算交出丹方了,那就別怪我們了。”棺材裡的人暴喝一聲,兩人的棺材爆出耀眼的金焰,戰鬥傀儡被驅動起來,巨大的冰劍向着我斬落而下。
破爛盾。
我召出了破爛盾擋住了巨大的冰劍,然後趁機從破爛盾下面躍出跳到了戰鬥傀儡的手臂上,隨後幾個起落就到了戰鬥傀儡的肩膀上。
“找死。”
棺材裡的兩個人咆哮着,巨劍翻轉向着我砍來,我一抓斷了的脖頸翻到了上面,巨劍卻硬生生的砍在了肩膀上,左胳膊直接砍斷了。
“果然,”我冷哼了一聲;“你們兩個雖然有許天賜留下的金焰力量,可是這戰鬥傀儡太沉重了,再加上時間過了幾百年,金焰力量也消耗了很多,所以你們現在調動着戰鬥傀儡已經相形見絀,一點靈活性都沒有,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
“胡說八道,接下來這一劍就是你的死期。”
冰劍就要再次擡起來,我冷冷的捏起了手決,嘴裡大喝一聲:
“泰山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