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磨碾血,魔血獻祭,都給我慢慢享受死亡吧。”
在彭憲的大笑聲中,就看到妖魔血液裡慢慢浮出一個用各種骨頭組成的磨盤,磨盤把彭家人全都託在上面,隨後彭憲一招手,上面又落下了一個骨磨,兩個磨盤慢慢融合到了一起,就聽到裡面的彭家人開始悽慘的叫了起來。
骨磨是用骨頭做的,表面本就參差不齊,還有很多斷裂的骨頭形成的骨茬,就像是一把把剃刀嵌在磨盤上,兩個磨盤中間的距離正好把彭家人壓住卻不會把他們壓死,磨盤轉動會慢慢將它們研磨,骨茬在他們身上剃下一道道肉條,比起剛纔的血液獻祭,這骨磨更加的殘忍,就連骨頭都會一點點磨平碾碎。
“彭憲,你爲什麼要這麼做,你爲什麼要這樣迫害自己的親人。”
彭蕭虎拼命反抗着,可是卻根本無濟於事,一個凝氣二層的修煉者已經很厲害了,在修煉界都是有了一定的實力,想想當初在天元秘境外是何等的囂張,可現在卻被慢慢的研磨着,而且動手的人還是他的兒子。
對於彭蕭虎我心裡也恨,想着有機會殺了他,可沒想到還沒等我動手,他就被彭憲弄得要死了。
彭紹輝哀嚎着,可能是意識到要死了,反而爆出了兇性,對着彭憲大罵了起來;“彭憲,你這個混蛋,你竟然迫害同族,你根本不配做彭家人。”
“嘿嘿,你說的沒錯,我根本就不是彭家人,”彭憲笑了起來,笑容卻無比的陰毒。
彭蕭虎立刻咆哮了起來:“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冒充我的兒子,我兒子現在在哪?”
“你兒子啊,”彭憲舔了舔舌頭:“味道不錯。”
“你這個畜生,竟然把我兒子吃了,我要殺了你。”彭蕭虎大吼着,可是卻根本無濟於事,他的力量對於骨磨一點作用都沒有。
“憤怒吧,哀嚎吧,你們這些彭家人都該死,哈哈哈,你們叫的越慘,我就越高興。”
“你到底是什麼人,和我彭家到底有什麼仇怨?”彭蕭虎的聲音憤怒中帶着無奈,咬牙切齒中帶着痛苦的悶哼。
彭憲冷笑這說道:“跟你們說也沒用,別急,只要你們足夠悽慘,很快就會知道的。”
“足夠悽慘?”
我雖然在和躝屍道人夕燃道人在大戰,可聽到這話也是心裡疑惑的不行,這彭憲到底要做什麼,難道不只是淡淡要殺了彭家人嗎?
看着彭家的鮮血順着骨磨的縫隙一點點流淌下來,最後匯聚到了凝練大陣上被煉製成滾滾的狼煙衝了出去,引魔狼煙又開始煉製了,而且看樣子比剛纔還要濃重。
“彭憲,我恨你,要是有來世,我一定要吃你的肉喝你的的血。”
彭紹輝大罵着,可彭憲卻像是想到了什麼:“你這麼一說倒是提醒我了,你們還有靈魂的,所以我要用上瘻魂針,嘿嘿,彭紹輝,你一定要好好享受啊。”
彭憲一甩手,就看到上百隻血色的長針順着石磨的縫隙刺了進去,隨後就聽到彭紹輝和其他彭家人全都撕心裂肺的慘叫了起來,這痛苦來自於靈魂,就是彭蕭虎都忍耐不住了哀嚎了起來,可見是有多疼。
“彭憲,我收回剛纔的話,我求你把這瘻魂針收回去吧。”
“現在想起求我了,晚了,”
“彭憲,我求你了,你現在就殺了我吧,我求你殺了我吧。”
彭紹輝實在受不了了,在骨磨裡哀求彭憲殺了他,可是彭憲根本不理會,只是繼續操控骨磨和瘻魂針折磨着彭家人,彭家人的身體開始慢慢的磨下去,一層有一層的磨去血肉,隨後是骨頭,這絕對比凌遲還要痛苦,還有瘻魂針還在無時無刻折磨他們的靈魂。
而最恐怖的是他們身體被磨去了一半卻不能死,眼睜睜的看着身體被研磨。
太慘了。
看到這我都不由嘆息了一句,我和彭家算是敵人了,可看到這個場面也不由的同情他們了,這彭憲簡直是喪心病狂,折磨彭家人簡直無所不用其極。
彭家人被折磨的到了一定程度,雖然沒有死,可靈魂裡卻也醞釀出大量的怨氣,怨氣濃厚到感染了血液,連流出來的血都變成了青黑色,痛苦的慘叫更是變成了鬼哭,和鬼沒有什麼區別了。
慘慘慘,只能用這三個字來形容彭家人了,彭憲卻在一旁瘋狂的笑着,眼裡卻是越來越陰狠,“好了,我也玩夠了,現在就成全你們,不過你們要挺住了,最後這一下可是要把你們的骨頭都磨成粉末啊。”
“不....”
伴隨這彭紹輝的慘叫,彭憲猛地按下了上面的骨磨盤,兩個骨磨終於融合到了一起,並且急速的反向旋轉了起來,裡面的彭家人傳出了骨骼的研磨聲,就像是玻璃被刮畫的聲音十分刺耳,每個彭家人都在慘叫,怨念恨意凝聚在空中,和引魔狼煙一起沖天而起,讓整個引魔狼煙都帶上了彭家人的怨恨。
“誰敢害我彭家後人?”
就在這個時候,地下傳來了一聲厲喝,黑色的漩渦徒然出現在地面上,隨後一個身穿黑袍的女人從漩渦中緩緩出現,她白髮披肩卻皮膚白皙,手裡拿着一根手杖,手杖頂端是一顆黑色的寶珠,寶珠周圍環繞着三道黑水,身上噴薄着強大的氣息,至少有凝氣六層的境界。
彭家後人?
難道這個女人是彭家人?
如果她是彭家人的話,那她難道是....
就在我心裡驚訝的時候,彭憲突然獰笑了起來,“黑靈水絕,你終於出現了,把你引出來,還真難啊。”
“你是誰?”黑靈水絕眼裡滿是冰寒,“既然知道我的名號,還跟對我彭家後人出手,看來是不想活了,那我成全你。”
“黑靈水絕,你既然出來了,那就可以去死了。”彭憲大喝一聲,隨後猛地一拍骨磨,骨磨竟然直接爆開了,無數的碎骨落在了地面上,把地面鋪的滿滿當當沒有一絲縫隙,隨後那些碎骨釋放出了慘白的光暈,我心裡就是一驚,因爲我感覺整個地面都被封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