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匹夫,你竟然這麼卑鄙,”
兇魔分身已經和彭憲的身體融合到一起,現在心臟被刺穿,就算是兇魔分身也受不了,伸出兩手化作血剪對着許天賜的雙臂剪了下去。
噗噗。
許天賜的兩隻手臂齊根剪斷,許天賜也從半空中掉了下來,跌在地面上鮮血直流,可他的臉上卻沒有痛苦,反而是狂喜的興奮,對着兇魔分身說道;“我的金嬋劍本身就是劍中劍,何來卑鄙一說,怪只怪你太得意。”
“老匹夫,你以爲這一把短劍就能殺的了我嗎?”
兇魔分身獰笑着,雙手抓住了金蟬短劍的劍柄,我在地下二層地宮的時候見識過兇魔分身變態的自愈能力,當時他被黑靈水絕打的不成人樣了,最後還是恢復了過來,而且還反殺了黑靈水絕。
雖然這金嬋劍刺穿了他的心臟,可一旦被他找到機會,肯定還能恢復過來,想到這我立刻就要衝上去,阻止兇魔分身拔劍,就聽到許天賜冷聲說道:“我的金嬋劍是用九轉真金打造而成,可入萬火而不溶,鋒利無雙,而小金嬋劍更是厲害,不但經過九九八十一天的錘鍊,而且還封印了金焰明華珠的靈力,要不然你以爲我用什麼和你拼死一戰?”
“金焰明華珠的靈力?”兇魔分身臉色就是一變,雙手用力就要拔劍,可這時候許天賜大喝了一聲,“爆。”
伴隨着許天賜的大喝,插在兇魔分身胸膛的小金嬋劍爆裂開來,化爲無數的隨便把許天賜的全身炸成了馬蜂窩,而這還不是最爲致命的,最致命的是燃燒的金焰,從內向外燃燒了起來,兇魔分身慘叫着掉落到了地上,再也沒有了剛纔的威風。
“給我去死。”兇魔分身生命力很強,在金焰裡打滾還沒有徹底死掉,我拿着絕陽劍就要上去補刀,這時候夕燃道人和躝屍道人竟然又衝了上來阻止我,而且全身燃燒着血色的陰氣,已經徹底拼命了,我也沒有辦法擺脫他們。
“老匹夫,等我恢復過來,我一定要將你煉魂灼魄,讓你永世不得超生。”兇魔分身惡狠狠的說着,同時施展秘術滅火,並且快速的自愈傷勢。
許天賜瞪着眼睛,“可惜你沒又機會了。”
“老匹夫你不用嚇唬我,你現在已經死到臨頭了,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想要殺我根本不可能,”兇魔分身咬牙嘲諷着,可話剛說完,一把長劍就從他的後腦刺穿了過來,劍尖從它的眉心刺出一尺多長,絕對是刺穿了它的魂火。
嘭。
魂火是兇魔分身的核心所在,魂火破了他再也沒有辦法來自愈身體,他艱難的回過頭,就看到許鈊站在他的身後,而許鈊的眼睛燃燒着金色的火光。
許天賜虛弱的喘着粗氣,“血剪兇魔,你以爲我只是在許家血脈中佈下了血脈禁神陣嗎,我告訴你,我還佈下了血脈控魂術。”
咳咳咳,許天賜咳出了很多暗紅色的血塊,臉色比紙還要白,看着兇魔分身說道;“血剪兇魔,你用魔功控制了許鈊,讓她去找聚靈丹方,你以爲我不知道嗎?”
原來許鈊所謂的血脈召喚是兇魔分身搞得鬼,怪不得她每次得到召喚都能找到聚靈丹方了,原來是兇魔分身的安排。
“我早就想到你們可能會利用我的後人,所以佈下了這血脈控魂術,就是等待這最後的一擊,”許天賜興奮的說道:“你控制了我的後人,就會對他們放鬆警惕,卻忘了燈下黑的道理,最後被我的後人所滅,哈哈哈。”
“老匹夫,我真是小看你了,你竟然對自己的後人能下這樣的狠手。”
說話的時候兇魔分身突然站起,對着許鈊就拍出了一掌,許天賜看到後就是一閉眼,因爲他知道許鈊刺出致命一劍之後就很難逃過毒手了。
嘭。
慘叫聲傳來,隨後就是許鈊的尖叫,“賈師兄,你不要死,我這裡有黑玉丹,你吃下去就好了。”
原來在這關鍵的時刻,賈西月用身體擋下了兇魔分身這一掌,保護了許鈊沒有受到傷害,可他的胸口被打出了一個手掌的凹陷,嘴裡噴吐出來的都是肺葉子,可見受傷有多麼嚴重。
“你們都要死。”
本來我以爲兇魔分身要徹底崩潰了,可沒有想到地下竟然噴出一股陰魔之氣將兇魔分身包裹了起來,許天賜猛地坐了起來,“血剪兇魔的魔氣,血剪兇魔用魔氣控制了分身,快點毀掉這屍體。”
“金焰火絕,你和黑靈水絕困了我數百年,其實我早就能滲透出魔氣摧毀大陣,只不過我一直沒有動手而已。”
“不可能,你要是能摧毀大陣爲什麼要等到現在?”金焰火絕拼命搖頭,他根本不願意相信血剪兇魔的話,因爲真的是那樣的話,那就說明他們幾百年的努力和犧牲都沒有用了。
血剪兇魔獰笑着說道:“因爲我感覺到在外面有我的分身在虎視眈眈,它不是想要救我,而是想要吞噬我成爲主體,我沒有把握對付封印大陣還有你們水火雙絕聯手的同時擋住分身的吞噬,所以一直在等待時機。”
“胡說八道,你根本破不開封印的,這是上古大能佈置的陣法,你怎麼可能破開?”
“上次無極宗已經打開了通道,就算是再次封印也不是千手陣師的手段了,怎麼可能擋得住我?”這話說完,兇魔分身直接爆成了血霧,看來這血剪星魔還真的很忌憚兇魔分身,要將其徹底抹殺才放心,這也預示着血剪兇魔很可能說的是真的,他真的能夠突破封印大陣。
噗呲,地上突然出現了兩個尖刃,對立着迅速合在了一起,地面上留下了一道一尺長的刃痕,看到這我心裡就是一驚,因爲這肯定是血剪兇魔的剪刀留下的。
“快走,這地方沒法呆了。”
就在這時候躝屍道人突然大吼了一聲,兇魔分身被滅了,他們也清醒了,並且第一時間選擇逃跑,根本沒有留下來和我並肩作戰的意圖。
“想跑,你們誰都跑不了,全部給我血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