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樣站着半天,但是鬼影都沒出來,我皺眉小心的看着周圍。
等了半天,可那鬼還是半天沒動靜,我直接掏出電話撥給了翔哥,很快電話就接通了,我直接說:“你啥也別說,我現在遇到一隻鬼,怎麼才能把他找出來,趕緊告訴我。”
“啥啊?你丫的搞啥啊?我告訴你怎麼整,你也找不出來啊,你羅盤也看不懂,你那裡也不一定有羅盤,你說讓我怎麼找?”翔哥無奈的在電話那邊說。
“你就不知道什麼土方嗎?趕緊的。”我皺眉道。
“我想想,你別急。”翔哥在電話那邊想了片刻,這才說:“這樣,你閉上眼睛,然後一直轉圈,憑你的直覺找那隻鬼。”
“我草,你想半天就想出這麼個不靠譜的方法?”我罵道,翔哥這關鍵時刻就知道掉鏈子,靠。
我掛斷電話,沒辦法,我可不敢和這鬼耗時間,本來大晚上的就想睡覺,等了幾分鐘倒沒什麼,如果多等一段時間,我總有鬆懈的時候,幻術這玩意如果在人精神鬆懈的時候最容易入侵。
而且那些幻術特別真實,沒體驗過的人真的不會明白。
我連忙閉上眼睛,開始轉圈了起來,這也是最無奈的辦法了,雖然直覺這玩意說起來挺不靠譜,但關鍵時候缺能救命,就好比如這個時候。
我轉了好幾圈,可是卻並沒感覺什麼地方有鬼,難道我直覺有問題?或者說那鬼離開了?
我睜開眼睛,胡思亂想了起來。
“啊!”
突然一聲震耳欲聾的驚恐聲傳來,我嚇了一跳,是女聲,是樓下傳來的。
奇怪!
是幻覺嗎?是那鬼的陷阱?
我快速的思考了一下,不過樓下那驚恐的吼叫聲越來越大,我也來不及猶豫了,拔腿就跑到電梯門口,乘坐電梯到了樓下。
慈元閣的樓下是一家廣告公司,我一等電梯門開了,拔腿就往裡面衝,這公司門口的保安還想攔我,讓我一把給推了回去。
我跑到一個應該是他們辦公室的地方,這地方就跟普通的公司差不多,每人一個小隔間,然後再裡面工作。
不過此時裡面也是亂哄哄的,一個看起來二十五六歲的女的,此時靠在牆壁,一臉驚恐的看着他們公司的半空中,好像看到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我擡頭一看,次奧。
這隻鬼終於現形了!
這隻鬼的摸樣看起來就跟個乞丐一樣,渾身飢瘦,臉色蠟黃,此時飄忽在半空中衝着那個驚恐的女的怪笑呢。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我一咬手指,連忙在左手畫了一個***,然後一掌給它拍去。
頓時原本漂浮在半空的這隻鬼就跟被啷頭給砸了一樣,直接讓我給轟得摔到地上,我抽出將臣劍,衝着那隻鬼摔倒的地方就要跑,此時突然就衝進來了三個保安,我認得其中一個,就是剛纔被我推的那個。
“就是那穿道袍玩COS的傻逼推的我,罵了隔壁的,弄死他。”之前被我推的那傢伙指着我罵道。
草,他們手上都還帶着膠棒,這孫子,這時候還出來搗亂。
我也不管他,直接就衝到了這鬼旁邊,此時這鬼一臉痛苦的躺在地上,一臉痛苦的摸樣,奇怪的,我一個***就能轟趴他,當時那個道士是怎麼讓他幹翻的呢?
心裡雖然疑惑,但我毫不猶豫的拿着將臣劍,衝着它一劍刺去:“敕!”
這一劍我特別用力,而且還是專門朝着他的鬼門捅的,他奶奶的,我看他還不死?
這一劍捅下去,卻毫無阻力,就跟捅到的是一個空氣一樣。
“假的!”我瞬間反應了過來,普通的劍用來砍鬼或許會跟砍到虛空一樣,但這是將臣劍啊,砍鬼就跟砍喪屍沒啥兩樣,一劍下去一樣得腦瓜碎裂。
我連忙回頭一看那個之前被驚嚇的女的,此時一團黑氣懸浮在她的腦袋上,她的三魂七魄瞬間就被抽走了。
“草,陽明之精,神威藏心,收攝陰魅,遁隱人形,靈符一道,崇魔無跡,敢有違逆,天兵上行,敕!”我擡手就要一張六丁六甲誅邪符丟過去,突然那三個SB保安衝到了我的旁邊,一把就抓住我拿符的手,然後拿着膠棒就衝着我的腦袋砸來。
原本我聚精會神的對付那鬼呢,根本沒管他們,現在突然這麼一下,我根本躲不開,捱了這一棍,我就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疼得要死,我罵道:“老子是警察,都給我滾開!”
“警察?哪個警察跟你這SB一樣還穿道袍,還私闖別人公司?跟我走派出所去!”這三個保安扯着我就要拉我去派出所。
“死人了!”
突然也不知道誰叫了一聲,此時已經有兩三個膽子大一點的男的圍在那個被鬼抽走三魂七魄的女人旁邊,探查了一下,都知道死人了。
而那女的腦袋上的那團黑氣竟然還變成了一張模糊的人臉,衝着我笑了一下,然後便鑽入牆壁,消失不見了。
“草!”我真想揍此時按住我的三個保安,要是剛纔我從那鬼手裡搶回三魂七魄,說不定這女的還不會死。
“哎呦,我說你小子穿得稀里古怪的,現在我們這裡死人了,我們懷疑你是殺人兇手,大家都作證啊!”保安還衝着公司的員工說:“這傢伙穿得怪怪的,一進來我們就死人了,說不定就是這傢伙害死人的。”
然後這公司裡的人連忙打電話報警,還一邊打120。
很快就來了一大隊的警察,畢竟是死人了,我一看到帶隊的警察,頓時笑了,麻痹的,苦逼這麼久,終於遇到熟人了。
“老許,尼瑪,你怎麼纔來?”我衝着許典罵道。
此時許典給人的感覺都不一樣了,我也聽說過了,這小子有房叔提拔,現在是什麼大隊長了。
許典一看到我,也是一臉奇怪的問:“輝子?你怎麼在這呢?”
“你們幾個幹什麼呢?知道他誰嗎?”許典一看到我被保安還按在地上,頓時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