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心雖然爲人沉默,但謝長安知道他其實是一個外冷內熱的男子,毫無疑問的他是自己的朋友,日心現在也是恢復了自己的神智,他記得就在剛纔他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席捲,這一股力量來得過於突然,導致自己根本就沒有機會反擊,“長安嗎?我這是怎麼了?你的表情怎麼會是這麼的精彩呢?”謝長安現在是有些哭笑不得了,看來這個男人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經歷了什麼,不過這倒是沒有什麼,等時間空下來了,他會一一告訴他的,“武元和海燕他們呢?你有沒有看到他們人影?”
日心何等睿智,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我們剛剛進入到這裡的時候,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襲擊了,他們的情況應該是被困住了,有一點你大可放心,恩師風日不僅傳授了我身體巨大化的本事,更是將他的絕學讀心一併傳授於我,因此,現在的我是可以感受到他們二人的氣息,他們還活着!聞言,謝長安是真的鬆了一口氣,知道他們兩人還活着,那對自己而言,就有無窮的力量!
“謝長安,我知道這第一關你是一定可以完美的度過的,畢竟你是得到了深淵的認可的,有這樣的力量很正常!”幻流沙那曼妙的身姿出現在了謝長安兩人的面前,唯一的不同就是這一次幻流沙臉上蒙了一塊麪紗,想來也是覺得自己的笑容過於的魅惑,在心智如此堅定的謝長安面前如果再做出有違自己身份的事情那就是對這個男人的不尊重!隨後幻流沙看向了金烏紅獅和岩漿老虎,兩隻靈獸剛纔無比的傲氣,在接觸到主人的眼光時,頓時是沒有了剛纔的氣勢!
“你們兩個從現在開始就去流沙領域外圍運沙子構建最好的防禦工事,什麼時候我說可以了,你們兩個纔可以回來!”幻流沙一介女子是如何讓她的下屬心悅誠服的呢?四個字賞罰分明,讓它們去外圍構建工事這是罰,隨後她又是說道:“紅衣六聖最近可能會有一些小動作,我們建立這流沙領域極爲不易,你們兩個說我的心血能讓外人毀了嗎?所以拜託了!”是的,流沙領域的建立是極爲的不易的,她們這些人經歷了無數的戰鬥,對金烏紅獅和岩漿老虎而言,最大的獎賞就是主人的信任,絕對的信任!
謝長安深深的覺得語言是這世上最強大的武器之一,前一秒的言語足以讓人產生一種牴觸的心理,但是緊接着絕對的信任是席捲而來,讓對方的心再次從地底來到了天堂,看來這纔是真正的恩威並施,幻流沙這個女人果然了不起!“我且問你,我的手段和深淵那個男人相比,誰更高明?”小麗的心咯噔一下,這兩百年來,沒有人敢在主人的面前提起深淵的名字,已經是有多久了,二十年前一個頗得主人信任的下屬在十分得意的時候提了這個男人的名字,幻流沙立即將這個下屬丟進了狼羣!
自那以後,再也沒有人敢說這個男人的名字了,小麗知道深淵是主人心中不能碰的禁區,這個男人就好像是主人心中的一根刺,留着疼,碰了也疼,只是現在主人自己說了出來,意思再明顯不過,其實這麼多年以來,主人一直都是在和這個男人在暗中較勁,可深淵似乎不爲所動,主人的心中其實是充滿了挫敗感的,因此怎麼回答就變得很重要了。
謝長安在思量該怎麼回答,這個答案也許會關係到海燕和武元的下場,若是說她好,就間接的承認了深淵不行,從幻流沙的眉眼看,她其實是對深淵有情的,拆自家男人的臺,這事情幻流沙不做,若是承認了深淵好,那結果,好吧,這還真是一個讓人不好回答的問題啊!“怎麼?這個回答很難嗎?我再給你三秒鐘,趕緊回答我!”幻流沙伸出了三根手指。
在她數到二的時候,謝長安給出了答案,“你們的愛情更好!”小麗剛纔都是爲這個男人捏了一把汗,可是沒想到這個男人的回答竟然是如此的有趣,這個答案不僅是成功了轉移了主人的注意力,更讓她想起了她和深淵之間的點點滴滴,這些回憶有苦有甜,但對幻流沙而言又何嘗不是最爲珍貴的寶物呢?周圍的氣氛頓時變得輕鬆起來,“你是一個聰明的男人!”小麗看見了,主人剛纔笑了,雖然這個笑容是一閃而逝,可是小麗知道這個答案是說在了她的心裡去了。
“你還等在這裡做什麼?難道不想去救你的朋友了嗎?他們兩人都在這流沙領域的外圍,具體的位置要你們自己去找了。”幻流沙的聲音再次傳來。
流沙領域的外圍統治者就是紅衣六聖,謝長安剛剛纔和她們鬧的有些不愉快,若是現在再遇上了,該怎麼辦呢?一道強光之後,謝長安和日心已然是消失在了這裡,小麗多少是有些擔心的,雖然謝長安的腦子不錯,但是紅一那個女人她….“怎麼你在擔心?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既然這個男人能在這一次的弟子試煉中走到了這一步,那麼必然有他的過人之處,我們不用擔心!”
剛纔沒有細看流沙領域的外圍,現在才知道這流沙外圍竟然是如此的廣袤,滿眼的黃沙,在這李最怕遇上的就是沙塵暴!這裡這麼的大,該怎麼去找海燕和武元呢?”日心你還能感知到他們兩人的力量波動嗎?”
“可以是可以,但是現在是斷斷續續的,所以我並不能肯定他們兩人的具體位置,只能看一步步的看了,還有恩師的讀心感知的不是力量波動,而是心跳,只有這一點你可千萬不要弄錯了!”日心糾正道。
這些倒是不重要,只要能感知到對方,叫什麼名字都可以,謝長安不會在這些事情上糾結,“六姑娘,剛剛和您發生衝突的那個那人又來了,我們該怎麼辦呢?”紅六的下屬恭聲說道。
“自然是不能放過了,這還用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