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一章 說到就到

周閣老都這麼說了。

這些士紳自然也是沒有辦法。

周閣老那是何等人物,他拿新安伯都沒有什麼辦法,更何況是他們呢?

可是,有個人卻是突發奇想,開口道:“周閣老,您看若是我們把地賣了,怎麼樣?”

“把地賣了?”

衆人聽見這話,都是用奇怪的表情看着他,顯然是把他當成了傻子。

那人卻是笑了笑,說道:“對,咱們全都賣了,朝廷規定,田地買賣的時候,是不能收繳田賦的,需要之後補上。

咱們要做的就是拖,只要拖的時間足夠長,新安伯就拿我們沒有辦法!”

衆人聽見這話,全都是面露思索之色。

“劉兄此言有理啊!”

“甚是有理,那新安伯再如何蠻橫,還能大的過朝廷?大的過律法!?

朝廷的規定,便是他新安伯再如何受陛下的器重,也是要遵守的!”

“可是......”

這個時候,卻有人提出了不同的意見:“可我聽說新安伯做事從不按律法來,因爲他有腦疾,犯了什麼事,全都推給腦疾,朝廷裡對此也是頗爲微詞,可卻沒人有什麼辦法。

若是這一次新安伯還是犯渾,用同樣的辦法對付我等,我等應該如何應對?”

“呵,無非就是一個死字!他想要動我的田,門都沒有!這田,我第一個賣了!”

“我也賣!”

“我也賣!”

“只要大家齊心協力,一同賣田,他新安伯又能有什麼辦法?莫不是把我們全都給抓起來!?”

話音剛落,就聽見門外傳來一道聲音。

“老爺,大事不好了,老爺!”

說話那人轉頭看去,發現竟是自己府上的下人。

他皺起眉頭,訓斥道:“平日裡我是怎麼教導你們的,慌慌張張,大吵大鬧,成何體統!?”

那下人卻是沒有功夫理會這麼多,砰的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哭的眼淚鼻涕到處亂飛,大聲的道:“老爺,不是小的忘記了,是......

是......”

“是什麼,你說啊!”

旁邊的士紳們見到這一幕,心裡都是咯噔一下,莫名覺得心慌。

在這個節骨眼上,可千萬不能出什麼亂子啊!

可接下來,那下人的話卻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如墜冰窟。

“老爺,衙門來人了,說是老爺您犯了錯,要帶您回衙門,那些兵丁怕是馬上就要追到這兒了!”

那人聽見這話,心裡咯噔一下,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隨即,又強壓下心中的恐懼,問道:“可知道他們給我定的罪名是什麼?”

那下人聽見這話,想了想,猶豫道:“好像......沒有罪名。”

“沒有罪名?”

那人聽見這話,怒斥道:“簡直荒唐!我怎麼說也是朝廷命官,縱然是新安伯也不能沒有任何罪名就把我抓進去吧!”

說到這裡,他看向了端坐在正座的周閣老,臉上的表情舒緩了一些,道:“周閣老,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周閣老卻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也不知是裝作沒有聽見,還是真的沒有聽見。

其餘人見到這一幕,卻好似明白了什麼,一個個的都是有些坐立不安。

這個時候,外面又傳來聲音:“老爺,大事不好了啊!”

又來?

衆人聽見這聲音,都是覺得一陣鬱悶。

這新安伯莫不是真要把中原的所有士紳都給抓起來?

他們心裡剛升起這個念頭,就聽見外面傳來一陣整齊的步伐聲,還有刀劍碰撞盔甲的聲音。

瞬間,心裡涼了大半。

便是那周閣老也沒有想到事情竟是會發展到這一幕,表情有些茫然。

就在所有人都不知所措的時候,周府的門被人從外面撞開。

一隊兵士衝了進來,領頭的是一個校尉。

校尉手裡拿着一張文書,沒有給在場士紳們說話的機會,直接唸了起來。

“周正,劉勇,柳道一......”

被點到名字的人都是放鬆了下來。

因爲他們已經聽到了周閣老的名字,既然自己的名字能夠和周閣老並列,那說明極大可能是不會再出什麼問題的。

周閣老那是什麼人物?

便是當今天子都要給幾分面子,他新安伯再如何混賬,難不成還要把周閣老抓起來。

他們這麼想着,那校尉已經是念完了名字,收起文書,看着這些人,用冰冷的語氣道:“以上唸到名字的,都跟我去衙門走一趟!

節度使大人要請你們喝茶!”

喝茶!?

衆人自然知道這喝茶是什麼意思。

簡直就相當於‘莫須有’啊!

“這位將軍,您確定是唸到名字的,不是沒有唸到名字的?”

一個當地的富商疑惑的問道。

他是屬於沒有被唸到名字的那一個。

原先心裡面已經涼了大半,以爲自己是必定要被新安伯殺雞儆猴了,卻沒有想到最後是這個結果。

只是......

會不會是搞錯了?

畢竟他剛纔可是清清楚楚的聽到了周閣老的名字啊!

那新安伯再如何的張狂,莫不是還要把周閣老給關起來!?

那已經不是囂張、張狂這些詞能夠形容的了,簡直就是膽大包天,肆意妄爲啊!

然而,那校尉的話卻是肯定了他的想法。

新安伯就是膽大包天!就是肆意妄爲!

“唸到名字的,沒有唸到名字的,現在就可以走了!”

校尉語氣冰冷的強調了一遍。

那周閣老聽了以後,忍不住的拍案而起。

縱然是一大把年紀了,可是給衆人造成的壓迫感,卻是比在場的所有人加在一起都要強了數倍。

“老夫乃是明德先皇帝的內閣首輔大學士,老夫今日就不想去衙門喝茶,老夫看誰敢動我!”

周閣老怒視那校尉,冷冷的道。

那校尉見到這一幕,臉上也是露出猶豫之色。

雖然來之前,新安伯已經有所交代。

可他面對這位上任閣老,還是有些心虛。

不管怎麼說,這位都是曾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內閣首輔大學士啊!

周閣老見他沒有迴應,更加的憤怒,拄着柺杖,往前走了兩步,怒斥道:“老夫爲朝廷,爲陛下盡心盡力了一輩子,到頭來竟然要受一個還未及冠的混賬紈絝的氣?

回去告訴方休那小子,想請老夫喝茶,門都沒有!

老夫今日就是死在這府上,也絕不踏出去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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