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這樣問,封虎愣了一下說:“王總,你什麼意思?我聽不明白!”
我擰着眉頭,咬牙看着他說:“封虎,想你也是響噹噹的漢子,商界的華南虎;可我沒想到,你竟然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跟我競爭!好,我跟你說,我怕了你了,放了我兒子,你提條件,任何條件我都答應你!”
聽我這樣說,封虎臉上更加疑惑了;“王總,你到底什麼意思?!我沒抓你什麼兒子,也不會跟你提什麼條件;再說了,你以爲我真的怕你嗎?我封虎就是再不濟,也不會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對付你!別影響我做生意,趕緊帶着你的人滾蛋!”
我看着他,看着他鷹鷲般的眼神,似乎不像是在撒謊;如果真是封虎抓了思白,他沒必要不承認;畢竟,他就是要靠這個來威脅我。
還不待我繼續問,白姐她們也來了;雨晴扶着她,她走路一瘸一拐的,臉上掛滿了淚水。
白姐走過來,緊抓着我胳膊說:“小志,孩子呢?我的孩子他在哪兒啊?!”
我低着頭,內疚地不敢看她;如果不是封虎和老於乾的這事兒,那我就真的沒辦法了。
見我不說話,白姐擡頭看向封虎說:“是你,是你抓了我兒子嗎?我求你,求求你好嗎?!你放過他吧,他還只是個孩子啊,剛兩歲,他知道什麼?你們這麼做,就不怕遭天譴嗎?”
封虎皺着眉,深吸了一口氣說:“我跟你們說,我封虎雖然個子不高,但也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在商言商,我即使被你們打得頭破血流,也絕不會動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可是白姐不聽她的,就那樣哭喊着說:“求求你好嗎?放了他吧!你想要什麼,你就說,我們給,要什麼我們都給好不好?!”
我拉着白姐,死死抱住她說:“姐,別說了,應該不是他乾的;如果是,他早就開條件了。”
可我話剛說完,兜裡的電話就響了;掏出來一看,是警局的那組長打來的;這難道,是思白有消息了?!
一手扶住白姐,我就趕緊接起電話說:“喂,警官,怎麼樣?我孩子有
消息了嗎?”
組長在那頭,嘆了口氣說:“孩子還沒消息,但我們調了北郊菜市場周圍的監控,發現在孩子丟之前,有兩輛車去了那邊;這兩輛車我們查過了,雖然遮擋了號牌,但我大體可以斷定,應該是龍騰集團的車;那天去抓捕于濤的時候,我剛好見過其中一輛,那車是黑色寶萊,右後車燈損毀,當時我記得很清,應該不會有錯!”
“什麼?!”聽組長這麼一說,我猛地擡頭看向封虎;他媽的,這個孫子,還跟我人五人六地裝深沉,這一下,我倒要看看,你還怎麼跟我狡辯?!
組長接着說:“王總,既然有了線索,那您就放心吧,我立刻安排人去黑街那邊,這件事,就是把人抓過來審,我們也會把您的孩子給審出來!”
掛掉電話,我死死捏着手機,衝過去直接一拳掄在封虎臉上!
“我次奧你媽!封虎,你這個孫子!老子一直敬你是條漢子,你來了,你辦廠對付我;我王小志被你壓得那麼慘,我何嘗對你動過歪心思?!你知道嗎?在你廠裡,有我五分之一的兄弟,我要想跟你玩兒陰的,我敢保證,你的那些機器,一夜之間我就可以給你弄癱瘓,還讓你查不出來是我乾的;我甚至可以找人縱火,把你的廠子給燒了!”
咬着牙,我狠狠瞪着他說:“我有這個能力,可是我沒做,因爲我王小志不是那種上不了檯面的人!我覺得你是個可敬的對手,我們在商場,我想用自己真正的能力打敗你;可你他媽的,你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封虎擦了擦嘴角的血,紅着眼爬起來說:“王小志,你他媽少跟我血口噴人!有什麼話,你最好給我說清楚,否則,我告你故意傷人!”
“好,很好,不承認是吧?!”我深吸一口氣說,“剛纔警局來了電話,你們龍騰集團的兩輛車,在我孩子失蹤之前,去了北郊的菜市場,這個您怎麼解釋?難道你封總買個菜,還要去那麼大老遠的地方嗎?!”
“不可能!”封虎兩眼一瞪,難以置信地看着我說,“我龍騰集團的車,好好的去那裡幹什麼?!”
“你問我,我他媽問誰?”看着他,我扯着嗓子吼,“快把我兒子放了!否則,你信不信我要你這廠子,今天就關門?!”
封虎沉默了,那雙犀利的眼睛,頓時變成了血紅;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今天,我必須要他給我一個回答。
看着白姐哭成了淚人,黑二爺拍着白姐的肩膀,深吸了一口氣說:“丫頭,你不要哭,誰若敢動咱家的孩子,我黑二就讓他拿全家來償命!”說完,二爺瞪大眼睛,陰狠地看向了封虎。
緊接着,身後的兄弟們立刻向前一步,二爺咬牙說:“我數三聲,再不說出孩子的下落,我現在就把你的廠子給點了!”
封虎猛地擡頭,擦了擦鼻尖的汗說:“你們不要逼人太甚,我封虎說沒做過,就沒做過!這種卑鄙的手段,我他媽還不屑去用!”
“三!”二爺根本不廢話,直接伸出了三根手指。
封虎眼睛一眯,硬着頭皮說:“你想怎樣?你若敢燒我廠子,我保證讓你牢底坐穿!”
“二!”二爺壓根不搭理他的威脅,三個手指還剩下兩根。
旁邊的一個兄弟就說:“小子我告訴你,這裡是黑街,黑街以前是幹什麼的,你知道嗎?這裡的人,沒有一個是怕死的!燒你個廠子,有什麼大不了?!”
“你……”封虎臉色慘白,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一!”黑二爺話音一落,身後的兄弟們猛地就朝前衝。
“等等!”封虎立刻舉起雙手,艱難地嚥了咽口水說,“是老於,一定是那混蛋乾的!前些日子,于濤給我添了那麼大的麻煩,當時我就要把老於給辭掉!可那老傢伙,連哭帶求,一把鼻滴一把淚地賴着不走;他還說,他會在兩週內,讓廠子恢復生產!要這麼說的話,綁架你孩子的人,只能是老於!”
聽到這話,我目光一凝!難道,真的是那條於老狗?!
封虎擦着額頭的汗說:“你等着,我這就把那老不死的叫過來,如果這事兒是他乾的,我他媽的廢了他!”
今天照常三更,明天四更,週日五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