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鬆軟的牀上,託着一身疲憊的身子進入了夢鄉。
“顧傾城”朦朧中好像從遠方傳來一陣輕微的呼喚,突遠,突近,蹙眉翻了一個身欲要深睡,聲音卻不耐煩似的又響起,愈來愈清晰“顧。。傾。。城。。”
“我在睡覺呢,不要吵,乖”閉着眼睛伸出雙手在半空中抓了抓,似乎碰到什麼軟軟的東西扯了扯,沒反應?濮。。。被託到我懷裡的‘東西’僵硬了一下,便無所做作。
“恩,好香啊你”更加靠近了一點,扯了扯懷裡‘東西’後面綁着的帶子,幾經奮戰還是撕不下來,手慢慢地安分了。
被抱着的‘東西’愣了愣,面具下的尊容勾起了淡淡的淺笑,正準備撕下那醜陋的黑銅面具時,深睡的女子低喃的聲音不大不小的響徹在房內。
“緋色,緋色。。。”面具男的眼神在聽清女子的輕喃時一下猛的睜大數倍,如烈火般站起身來一手捉住女子的肩膀,狠狠地向地下摔去。。。。。。
“地震啦地震啦”痛意自全身襲來,正準備上牀時,看着面前的黑銅面具清醒了不少“你孃的吃飽了撐着是吧,大晚上的不睡覺跑來我房裡性騷擾啊,誒?今天換衣服了?怎麼沒穿上次那件了,其實吧,我覺得上次那件還挺不錯,無論是從款式還是從布料。。。。。。”(話說某人完全忘記了剛纔被摔下牀的仇而開始研究衣服了)
仔細地從上到下掃了一遍面具男,穿着一身印着淺綠竹白衣的他在淺光的照耀下看起柔和不少,只是臉上兇惡的黑銅面具還是有些煞風景,悲劇了,到底是長得有多醜啊。
在心底對他進行噼裡啪啦的看法,正準備作出總結時,面具男在我還沒完全清醒過來時一個跨步就上前掐住我的脖子“你好大的膽子,竟不聽本王的吩咐尋找血牌,反而騙他們說那個所謂的谷外高人是本王”?我腦子在聽到他的話一下就蒙了,他是怎麼知道這些的,難道有內應?
“你不用管本王是如何得知的”面具男似早已經洞察了我心中的想法,在我的矚目下緩緩道來“管好你自己的事吧,月圓之夜不足十日,毒發了你可好好嚐嚐斷魂失魄的滋味”面具男憤怒地甩開了手,獲得呼吸的我不停的吸收新鮮的空氣。
擡頭望去,屋內早已沒有面具男的蹤影,剛纔的一切都好像是夢境一般不真實,只是脖子傳來的痛意卻現實地告訴了我剛纔不是做夢。
叩。。叩。。叩。。
門外傳來一陣有序的敲門聲,我拿着披風緩緩走到門外,意味深長地看着站在門口的軒轅靜。
“剛纔我聽到你房內有聲音響起,有什麼事嗎?”聽到軒轅靜的詢問我突然覺得她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有城府“沒事,你去睡吧”
“哦,那我去睡了,有事叫我”
而我不知道的是,軒轅靜看到我屋內的凌亂和我脖上的掐痕便明已明瞭‘你果然動手了’
我現在滿腦子都是面具男的話語,月圓之日不足十日,月圓之日不足十日,月圓之日不足十日,
面具男到底是誰,爲什麼他三番四次地找我要血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