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有空你還是多提醒一下白蛇,別讓她誤入歧途,要知道人和妖之間是不會有是什麼好結果的。”龍琪面色平靜的說道。
玖月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爲何會突然關心到白蛇的身上了,難道龍琪對白蛇產生了好感?
龍琪見她一副詫異的模樣,便知道她在想寫什麼,低沉解釋道。
“白蛇畢竟叫你一聲阿姐,也是我水族之人,難道你願意看到她最後以悲收場嗎?”
玖月恍然大悟過來,淡笑道,“玖月當然不願意看到白蛇以悲收場,太子殿下請放心,玖月會找一個適當的時機去勸白蛇的。”
“那就好。”龍琪溫和的說道,“好了,我們上樓吧。”
“嗯。”玖月淡淡的應了一聲,二人一前一後的走上了樓。
·······
白蛇跟着南宮暮羽的奔跑的方向追了過去,終於在不遠處的溪流處看到了他,此時的南宮暮羽渾身充滿了戾氣,手中的千機扇不停的在那溪水中揮打着,整個人的衣襟全都被水給打溼了。
緊接着便聽到“啊····”的一聲大叫,“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南宮暮羽反覆的說着這兩句話,看的出來,他心裡確實是接受不了自己成爲廢人的事實。
白蛇站在不遠處,看着他在哪裡發泄着,她知道他心中有太多的怒火需要發泄出來,等他發泄夠了想必心裡應該就會好受一些。
半刻鐘後,南宮暮羽渾身的體力都已經發泄完了,手中的扇子連同他整個人一下子倒在了那溪水中,讓那溪水淹沒了他的全身。
白蛇見他倒在了那溪水中,急忙跑了過去,一把把他從溪水中提了起來,氣憤道,“南宮暮羽,你瘋了嗎?居然這麼折磨自己?”
南宮暮羽揮開了那隻提着他領口的手,怒氣道,“滾開。”
白蛇被他這麼一揮往後退卻了一步,擡頭看着他道,“南宮暮羽,你現在是想找死嗎?”
“關你什麼事?我不是警告過你,讓你別跟着我嗎?難道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南宮暮羽惡狠狠的說道,那雙漆黑的雙眸好似要把她活吞了一樣。
白蛇斜視了他一眼,沒好氣道,“誰跟着你了?你能不能別這麼自戀?”
“既然你不是跟着我來的,那麼就請離開吧。”南宮暮羽很不客氣的說道,現在他可沒有那麼多的精力和她在這裡糾纏,他需要冷靜。
離開、要是她真離開了,指不定這南宮暮羽還不知道會在用什麼方法折磨自己。
算了今天她就好人當到底,拯救一下這南宮暮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在折磨自己了。
“我是不會離開的。”白蛇雙手環抱着雙臂道。
南宮暮羽愣了一下,隨後回過神,冷着臉,朝另外一個方向走了去,白蛇見他不理會自己,朝反方向走去,狐疑了一下。
難道他這是打算去其它地方自虐不成?不行,她的跟上去看看才行。
“你能不能別跟着我?”走在前方的南宮暮羽回頭看着白蛇,面色冷冷的說道。
“這路難道是你一個人承包的?我想走那條就走那條,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跟着你了。”白蛇有幾分無賴的說道,反正她那份矜持在遇到南宮暮羽早已經滅了,就算想裝恐怕也會被誤認爲她做作。
南宮暮羽厭煩的看了她一眼,轉身繼續朝前行走着,白蛇一副得逞的模樣,繼而跟隨,不想剛走兩步,南宮暮羽就停了下來,冷聲道。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如果你在跟着我,我可要不客氣了。”
“嗯,你想怎麼個不客氣法?你覺得你是我的對手嗎?”白蛇諷刺的說道,之前法力在就不是她的對手,如今法力都削弱成那樣了,想必就更加不會是她的對手了,誰修理誰還不一定呢,她倒是很想修理他一番。
南宮暮羽紅着一張臉,很是氣憤,他知道自己一直都不是白蛇的對手,如今法力大減,就更加不會是她的對手了,氣憤的揮了一下衣袖,大步的繼續朝前走着,他的步子邁的很大,走的很快很急。
白蛇知道他這是想要甩開自己,邁着的步子也隨之加快了起來,嘴角的笑意不禁加深了幾分,她就想看看南宮暮羽接下來還想要幹什麼,反正她今天是打定主意跟着他了。
二人一前一後的走着,走在前方的南宮暮羽很是煩躁,心裡急切的想要甩掉身後的人,白蛇何嘗不明白他的心思,不過現在她還真不放心他一個人,畢竟他現在法力削弱,要是一會兒遇到什麼妖魔鬼怪出了什麼事,可就麻煩了,她這可是完全爲了大局着想。
正當南宮暮羽還很煩惱的時候,突然一股奇怪的大風朝二人吹了過來,南宮暮羽急忙揮袖擋着這股強烈的大風,白蛇飛身站到南宮暮羽的面前,一下子幻化成了自己的白乙劍,現在她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樣,面色冰冷的看着前方,目光之中充滿了警惕。
不一會兒那股大風散去了,白蛇看清前方所站着的人後,手中拿着的白乙劍不禁緊了緊,冷聲道。
“花菁。”
站在前方的花菁手纏繞着胸前的秀髮,一臉嫵媚道,“呵呵,白蛇過了這麼久,你還記得我呀?還真是有心了,我還以爲你會忘記我了呢。”
“你不知道,我可是想你很久了,真沒想到我們今天還真是有緣,在這裡都能夠碰面,你說我們是不是該算算我們之前的舊賬了?”
花菁這話說的很是平靜,好似在說一件與她無關的小事一樣,白蛇眼神之中閃過一抹複雜之色,斜視了一眼身後的南宮暮羽,內心突然有幾分焦急了,暗道他們今天恐怕沒危險了,就算她現在一個人逃走,恐怕也不會那麼容易,何況現在還多了一個南宮暮羽,看來他們今天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南宮暮羽看出了白蛇眼裡的擔憂,知道他們現在的處境危險,嚴肅道,“白姑娘,你先走吧,別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