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西便被柳無憂手中的拂塵打在了地上,不停的翻滾扭動着,柳無憂這纔看清楚對方居然是一條人蛇。
這人蛇他之前曾聽師傅說過,這東西是由人而變成,靠吸食蛇血和人的精氣爲生,而如今他面前的這條人蛇之所以沒有完全蛻變成蛇精,那是因爲這人蛇當年在最緊要關頭時,被師傅收服了,所以纔會變成這半人半蛇的模樣。
而且他還聽說師傅當年爲了收服這人蛇,可是耗費了很多的修爲和功力,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這人蛇應該是有點能耐。
那半人半蛇的東西被柳無憂的拂塵毀了臉,蛇尾不停的在樓房中“砰砰砰”的揮打着,屋內的四根石柱被他的蛇尾全都打碎了,柳無憂見那些石柱紛紛的朝他倒來,飛身迅速的躲閃開。
地上的那條人蛇見他躲開了那些石柱,眼裡劃過一抹陰狠之色,尖銳道,“今日,我要拔了你的披,喝了你的血,來補償我這張被你毀壞的臉。”
話音一落,那條趴在地上的人蛇便飛身朝柳無憂攻打了過去,柳無憂迅速的揮動着手中的拂塵抵擋着他的攻擊,腳下迅速的在那人設的肚子上踢了。
那人蛇頓時又是一聲“啊”的慘叫聲傳了出來,柳無憂收回手中的拂塵,矗立在哪裡,平靜的看着對面那人蛇,清冷道。
“我無心要你的命,只要你打開三層樓的大門,放我過去,那麼我便饒你一命。”
要知道每一層的機關都在每一個關押者的身上,很顯然,要想打開着三層樓,要麼殺了這人蛇,三層樓的門就會自動打開,要麼就是讓這人蛇自願的替他打開三層樓,爲了節省一些法力,柳無憂自然而然的選擇了後者,同時也要看看這人蛇領不領他的情了。
那人蛇一臉痛苦的摸着肚子,邪魅道,“想要去三層樓,那麼就先過我這一關,只要你過了我這一關,那麼我就放你去三層樓。”
人蛇的回聲不停的在整個樓層迴盪着,柳無憂笑了笑,似乎早已知道這人蛇會這麼回答,不急不慢道,“既然如此,那你可就不要怪我不可客氣了。”
“呵。”那人蛇冷笑一聲,摸了摸下顎道,“好大的口氣,今日我就要你看看是誰對誰不客氣。”
說完,那人蛇便一個飛身趴在了樓頂,他的身子就好像吸盤一樣,緊緊的貼身在樓頂,手和身子卻非常敏捷且又迅速的朝柳無憂襲擊而來。
襲擊的過過程中,這人蛇也在不停的變幻着位置,躲開柳無憂揮打過來的法力,柳無憂勾了勾脣,知道這人蛇是打算先消耗他的體力,然後在一舉拿下他,看不出來這人蛇還是挺有智慧的,難怪當年師傅也會有栽倒在他手上的時候。
不過柳無憂可不是一般人,怎麼可能會讓這蛇妖算計自己呢,在擊打的過程中,柳無憂選擇了躲避,讓這人蛇不停的攻打着自己,偶爾自己猜回擊。
貼在樓頂上的人蛇似乎知道這柳無憂不上自己的當,眼裡閃過一抹惱怒,攻打的速度不禁變快起來,下手也越發的狠毒了起來。
柳無憂知道自己激怒了這人蛇,開始回擊,手中的拂塵一下子纏住了那人蛇的雙手,運用法力一拉,便把那緊緊吸附在樓頂上的人蛇頓時拉扯在了地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緊接着那地面上便迅速的劃開一條巨大的口子,蛇尾拍打的地方成了一個又大又長的大坑,而那人蛇的尾部就躺在那坑中。
被拂塵纏着雙手的人蛇不停的翻滾扭曲着,似乎是想要掙脫開柳無憂手中的拂塵,可是無論他怎麼翻滾扭曲着,那纏繞在他手腕上拂塵始終都沒有鬆動的跡象,反而自己還累的氣喘吁吁,最後那纏繞在他手上的拂塵卻越纏越緊,最後都勒出了血絲,把你所拂塵都侵染紅了。
“怎麼樣?打夠了嗎?還想再繼續嗎?”柳無憂一臉平靜的問着那人蛇,就好似在說一件風輕雲淡的小事一樣。
趴在地上的人蛇,氣喘吁吁的看了一眼柳無憂,眼眸中劃過一抹陰鬱之色,“哼”的一聲把頭扭到了一旁,沒好氣道。
“願賭服輸,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無話可說。”
柳無憂見那人蛇似乎很不服氣,平靜道,“我剛纔就說過,我無心要你的命,只要你替我打開三層樓的大門,那麼我就放你一馬,現在我依然還是這句話,只要你幫我打開三層樓,我就放了你如何?”
人蛇扭頭看了他一眼,隨後垂下了頭,腦海裡閃過一抹靈光,點頭道,“好,只要你放了我,那我替你打開這三層樓的大門。”
柳無憂見他這麼輕易的就答應了,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使用法力把他手腕上的拂塵收了回來,淡然道。
“開始吧。”
趴在地上的人蛇見他收回了拂塵,不急不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並且吐出了嘴裡的蛇蠍不停的****着手腕的血跡和傷口,無賴道。
“慌什麼慌?沒看到我手受傷了嗎?”
柳無憂看了一眼他手上的傷口,似笑非笑道,“你若是剛纔就答應了我,又何必受這樣的傷呢?”
他這話外之意就是你受傷,那都是自討的,與我有神關係。
果然,那人蛇聽了他所說的這番話,氣的面色鐵青的冷哼一聲,然後又低頭****着手上的傷,好一會兒後,他那手襪上的傷口被他的唾液****好了,那些血跡也不見了,手腕傷的傷口全都癒合了。
柳無憂見他手腕上的傷口已經癒合了,冷不丁的冒出一句,“既然傷好了,那就趕緊把三層樓打開吧。”
人蛇扭頭看了他一眼,眼底深處劃過一抹殺意,雖然閃的很快,但還是讓柳無憂捕捉到了,看了這人蛇也是一個不安分的主,既然他想玩,那他就陪他好好的玩玩。
“放心,我會替你打開這三層樓的。”剩下的就看你自己有沒有這個命去了,後面的那句話人蛇在心裡暗暗的說道,要知道這人可是傷了他,明知傷了自己的人,自己又怎麼可能會這麼好心的放過他呢。
話音一落,人蛇便朝三層樓的大門走了去,緊接着便盤坐在了地上,閉上雙眸揮動着雙手,“嘎吱”一聲巨響,三層樓的大門就這麼敞亮的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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