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術?”柳無憂皺眉呢喃了一句,擡頭看了一眼龍騰,狐疑道,“龍王,是什麼禁術如此的厲害?居然在萬妖鏡下都看不到對方的真身是何物?”
龍騰嘆息了一聲,撫着下顎的龍鬚,沉聲道,“這種禁術是一種古老的換皮術,其禁術十分的陰毒,需要利用生人的皮換在對方的身上,在換皮的時候需要依照金木水火土五行之術以及一百名處女之血沐浴而行,稍有不慎就會走火入魔,甚至是死亡,而使用這種禁術必須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對方的修爲和功力一定要非常的深厚,否則是無法實行的。”
“不過依照花菁如今的功力和修爲來看,她會這種禁術倒也不奇怪,只是這種禁術很是古老,一般的人是不會知道這種禁術的存在,這花菁是從什麼地方得知這種禁術的呢。”
“哦。”柳無憂淡淡的應了一聲,認真道,“那龍王你又是從哪裡知道這種禁術的存在呢?”
龍騰看了柳無憂一眼,眸子深處劃過一抹憂慮,嚴肅道,“本王之所以會知道這種禁術,也算是一種巧合,百年前,先皇在世時,龍宮中就有人使用過這種禁術,想要陷害先皇,最後還是被先皇認識破了,所以本王也就是從那時候就得知了這種禁術的存在。”
“原來如此。”柳無憂明瞭的點了一下頭,“那這花菁又是如何得知這種禁術的存在呢?難道是有什麼高人在她身後指點不成?”
龍騰低垂着頭,一臉沉思道,“這本王就不得而知了,而且當初知道這禁術的人全都被先皇處以了極刑,本王也很好奇這花菁是從何處得知這種禁術的,還是她身後真的有高人指點?”
一想到這花菁背後還有高人在指點,龍騰的心裡更是有一種後怕感,他原以爲這種禁術只有他一人知道,卻不想居然還有其它人也知道這種禁術,而那知道這禁術的人,想必應該比花菁還難以對付,他一定要查出是這人是誰,不能夠讓這個人活在這世上。
柳無憂聽了龍騰所說的這番話後,心裡很是疑惑,既然這種禁術沒有幾個人知道,那麼這花菁背後應該是有高人才對,不然這花菁是如何能夠換皮呢?
“龍王,既然我們如今已經確定客棧裡的那個人是花菁了,想必那花菁也已經對我們起了疑心,就算我們如今不出手,那花菁恐怕也會來找我們。”柳無憂面色沉容的說道。
“那這可怎麼辦?”龍騰一臉嚴肅的問道,如今他們可都不是那花菁的對手,如果這花菁真的找上門來,那麼他們不就是任人宰割嗎?
柳無憂見龍騰一臉心事重重的模樣,知道他擔心花菁找上門,平靜道,“龍王不必擔憂,如今我們手上有獴精,只要把獴精放出去,再加上我們二人之力,想必應該能夠對付一陣子,而且這花菁的宿敵不就是獴精嗎,雖然花菁如今已經成了魔,但我想她心裡應該對這獴精還是有一定的忌憚,想必到時候她必定不敢亂來。”
龍騰聽了柳無憂所說的這番話,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道,“嗯,國師說的不無道理,那本王現在就讓人在龍宮佈局,等那花菁親自找上門來。”
“來人。”
柳無憂原本還想說什麼,但見龍騰已經傳召了人,便沒在說下去,起身道,“龍王,無憂突然有些疲乏了,就先下去休息了。”
“好,那你先下去休息休息。”龍騰滿臉笑意的說道,緊接朝一旁的侍女看去,“你們趕緊帶國師回房休息。”
“是,龍王陛下。”站在一旁的侍女站了出來,恭敬的回道,隨後便帶着柳無憂走出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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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玖月爲了不讓龍琪懷疑自己,便從無望山迅速的趕緊回了客棧,不想她剛回到客棧的房間裡,便聽到了有人在門外敲門。
門外,龍琪敲了兩聲,沒聽到屋內有任何動靜,不禁皺了一下眉頭,出聲喊了一聲,繼續敲道。
“月兒,你醒了嗎?”
屋內,玖月聽到門外的呼喚聲,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後纔不急不慢的朝門口走了過去,“嘎吱”一聲,緩緩的打開了房門。
站在門外的龍琪見房門被打開後,急忙握住了玖月的雙手,着急道,“月兒,你沒事吧?”
玖月不好意思的從他的手中把手抽了回來,靦腆道,“我沒事,讓太子殿下你擔心了。”
“你沒事就好。”龍琪面帶笑意的說道,“現在已經是到了用膳的時間了,我已經讓店小二準備好了飯菜,我們一起坐下來慢慢的享用吧。”
“不用了,太子殿下,你去用膳吧,玖月暫且不餓,想要多睡會兒。”玖月想也沒想就拒絕着,畢竟她現在還有其它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哪裡還吃的下。
龍琪一聽,皺了一下眉頭,擔憂道,“月兒,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所以才吃不下?”
玖月知道他這是誤會了,急忙解釋道,“不是的,太子殿下,玖月並沒有哪裡不舒服,而是玖月現在確實沒有什麼胃口,還望太子殿下見諒。”
“好吧,既然你沒胃口,那就好好的在屋裡休息吧。”龍琪一臉心疼的說道。
“嗯。”玖月低低的應了一聲,擡頭看了他一眼道,“太子殿下,你趕緊去用膳吧。”
“好,那你好好的休息。”龍琪微笑的說道,隨後纔不舍的離開。
待龍琪離開後,玖月這才緩緩的關上了房門,心卻在“撲通撲通”的跳躍個不停,還好她回來的及時,不然恐怕就真的會露餡了。
不過依照龍琪的性子來,想必他一會兒應該還會再來,要是他一會兒來自己屋裡,看到屋內沒人,必定會心生懷疑,自己可不能夠讓他對自己出現懷疑之心,爲今之計,只好使用分身術。
打定主意的玖月迅速的使用起來分身術,看着對面站在一個和自己一抹一樣的人,玖月臉上劃過一抹笑意,緊接着便從屋內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