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心神君的意思就是說現在龍宮之中留下來的很有可能是那暗者龍王?”柳無憂面帶沉思的猜測着。
谷逸風看了他一眼,沉聲道,“很有這個可能,不過如果要是龍宮之中現在留下來的真是那暗者龍王,那麼龍宮中恐怕就要出大事了。”
“這是爲何?”白素挑眉問道,“既然那暗者龍王已經得到了想要的一切,難道那暗者龍王還會對龍宮的子民下手不成?”
“也不無這個可能,但是也許事情恐怕會比我們之中想象的更爲可怕。”谷逸風面帶嚴肅的說道。
玖月眸子裡劃過一抹明瞭,看了一眼谷逸風,沉聲道,“難道白素體內的那股黑暗的力量是·····。”
後面的話玖月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在座的幾人心裡也都明白了,尤其是柳無憂,眉宇之間不禁充滿了一股憂慮,沉聲道,“如果事情真的像是我們猜測的那樣,那麼後果恐怕會不堪設想。”
畢竟這黑暗的裡力量可是邪惡之力,如果要是那暗者龍王真的掌控着這股力量,那麼恐怕會很恐怖,而且上次他在龍宮之中說也算是發現了龍王的一些可疑地方,如今結合起來想想,如今龍宮之中的那位龍王想必真的就是心神君口中的那位暗者龍王。
坐在一旁的白素聽玖月和柳無憂所說的這番話,心裡很是驚訝,一下子從木椅上站了起來,疑問道,“爲什麼會變成這樣?還有龍王爲什麼想要掌控我?”
說完,白素低頭看了一眼自身,發現自己身上似乎並沒有什麼值得龍王去掌控的地方,很是不明白龍王爲什麼想要掌控自己。
坐在一旁的柳無憂看了一眼白素,低沉道,“白姑娘,或許你自己覺得自己並沒有什麼地方值得龍王掌控的,但是白姑娘可知道自己此次出來的目的?”
白素先是一愣,隨即回過神來,驚愕道,“難道龍王的目標是秋魚和玉蘭?”
柳無憂搖了搖頭,淡然道,“不是,龍王的目標並不是秋魚,也不是玉蘭,而是她們二人手中的東西,或許是她們二人掌握了有關於龍王不利的消息。”
“手中的東西?”白素呢喃了一聲,難道是鎮宮之寶不成?
坐在一側的玖月聽了柳無憂和白素二人所說的話後,不禁問道,“白素,你剛纔所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秋魚和玉蘭她們二人怎麼了?”
白素看了玖月一眼,眸子裡劃過一抹沉色,隨即開口道,“玖月姐姐,你不在的這段日子裡,龍宮裡發生了很多的事情,三言兩恐怕是說不清楚,如今你回來了,那麼白素會慢慢告訴你的。”
說道這時,白死擡頭看了玖月一眼,見她眉宇間緊皺着,繼而說道,“其實這次白素之所以來人間,就是奉了龍王之命前來人間抓捕秋魚和玉蘭二人,聽說她們二人合夥算計,奪走了龍宮的鎮宮之寶,龍王很是震怒,所以便給了白素這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玖月皺了皺眉頭,顯然覺得這件事情並沒白素所說的這麼簡單,雙眸微眯道,“鎮宮之寶?白素,龍宮之中什麼時候有鎮宮之寶了?你可曾聽說過嗎?”
她在龍宮居住了那麼久,從來就沒有聽說過龍宮中還有過什麼鎮宮之寶,顯然這鎮宮之寶只是一個濠頭,而龍王真正的目標而是秋魚和玉蘭二人手中的東西。
或者就像國師所說的那樣,秋魚和玉蘭那兩個丫頭手中掌握了一些不利於龍王的是事情,不然龍王也不會讓白素出來抓捕秋魚和玉蘭二人了。
因爲他知道白素和秋魚二人相熟,就算她們想見,想必也不會有那麼多的防備。
白素想了想,這才發現龍宮之中似乎並沒有什麼鎮宮之寶,隨即搖了搖頭,嚴肅道,“龍宮之中似乎好像並沒有什麼鎮宮之寶。”
“難道秋魚和玉蘭二人手中真的龍王想要的東西,或者是她們二人發現了龍王的一些不利的事情,所以龍王纔想利用白素來抓捕她們二人?”
畢竟她和秋魚還有玉蘭二人之間的關係都很不錯,想必她們二人對自己也不會那麼多的防備,龍王這麼做想必也是考慮到了這一點,不然也不可能會讓自己來抓捕秋魚和玉蘭二人了。
一想到這兒時,白素的心裡也很是驚恐,顯然她沒有想到龍王的心思居然這麼的複雜,這麼的深沉,想想如果自己當初要是拒絕了,那麼想必自己現在恐怕也就不會坐在這裡說話了,而是早已被殺了吧。
一旁坐着的玖月見白素那一臉蒼白的模樣,知道她這是被嚇到了,不禁伸手抓起了她的手,輕聲道,“好了,白素,你不要胡思亂想了,趕緊坐下來吧。”
白素扭頭看了玖月一眼,傻愣的點了一下頭,隨即坐了下來,心裡卻被自己剛纔的猜想嚇得面色蒼白着,柳無憂見白素那一臉蒼白的模樣,知道她想到了什麼,畢竟白素也不是那種傻笨之人,如今他都已經把話說的那麼明白了,她要是不明白,那麼就只能夠說明她心裡有問題,或者是她早已明白了龍王的心思。
如果要是白素早已明白了龍王的心思,卻還假裝不知道,那麼想必事情的後果只會是更加的嚴重,不過如今看她這樣的表現,那麼只能夠說明白素並不知情,如此說來,這一切都是龍王自己一個人的陰謀。
“既然龍王讓白素前來人間抓捕秋魚和玉蘭二人,那麼想必白姑娘體內的那股黑暗力量應該就是出自龍王之手,想必龍王是爲了這事想要利用白姑娘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柳無憂面色沉重的說道。
谷逸風拿起了桌上的茶喝了一口,低沉道,“不錯,這件事情想必應該就是出自龍王之手,不過龍王爲何會要讓白姑娘前來抓秋魚和玉蘭二位姑娘呢?到底這秋魚和玉蘭二人手中手什麼東西值得龍王如此的煞費苦心,或者是秋魚和玉蘭二位姑娘到底是掌握了龍王的什麼秘密呢?”
柳無憂聽谷逸風這麼一說,擡了一下眼,緩緩說道,“我想這件事情應該的問秋魚和玉蘭二位姑娘,不過現在她們二人並沒有在這裡,之前秋魚姑娘倒是來找過無憂,但是無憂覺得這事很蹊蹺,便讓人把秋魚姑娘安排到了客棧居住,這事無憂也一直隱瞞着白姑娘,還望白姑娘見諒。”
既然今天這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大白了,那麼自己也不用在過於隱瞞秋魚的下落了,而且現在也是一個最好說出事實的機會,之前他還在想自己應該在什麼時候說出秋魚被自己安排在客棧的事情,如今這個機會來了,那麼現在說出來是最好不過了。
白素愣了一下,擡頭看向了柳無憂,驚愕道,“你說什麼?”
她沒有想到國師居然會對自己隱瞞這件事情,這倒是讓白素心裡有幾分不舒服了。
柳無憂見白素那一驚愕的模樣,知道她這是被自己所說的震驚了,解釋道,“白姑娘,之前無憂是覺得這件事情有些怪異,所以便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於你,希望你不要介意。”
“那這麼說來,君公子也知道這件事情了?”白素面色認真而又肯定的說道,畢竟君陌可是國師這邊的人,想必一定知曉這件事情。
“嗯。”柳無憂低沉的應了一聲,沉聲道,“這件事情君陌確實也知曉,不過因爲無憂的原因,所以君陌答應無憂不把此事告知白姑娘,還望白姑娘見諒。”
“原來是這樣。”白素一臉知曉的說道,沒想到國師和君公子都已知曉秋魚和玉蘭二人的下落,二人卻還如此的欺騙自己,這確實是讓白素的心裡有幾分不高興。
一旁的玖月見白素那一臉不高興的模樣,知道白素多想了,不禁出聲道,“好了,白素,你也不要想那麼多了,如今國師既然有秋魚和玉蘭二人的下落,那麼我們還是趕緊讓國師把秋魚二人請來吧。”
柳無憂看了玖月和白素一眼,低沉道,“玖月姑娘,白姑娘,你們二人恐怕還不知曉某些事情,秋魚姑娘來找無憂的時候,是隻身一人前來的,並沒有玉蘭姑娘。”
“那玉蘭呢?你可曾聽秋魚提起玉蘭?”玖月急忙問道,要知道秋魚和玉蘭二人一直都是在一起的,如今秋魚既然來找國師,那麼玉蘭也應該緊跟隨的,難道是玉蘭出了什麼事情,所以只有秋魚一人來找國師?這樣一個不好的猜想在玖月的腦海裡不停的浮現着。
柳無憂見玖月已經猜到了,眸子裡不禁劃過一抹深思,緩緩開口道,“秋魚姑娘確實是對無憂提起過玉蘭姑娘,只是說她見到玉蘭姑娘的時候,玉蘭姑娘便已經遇害了,而且玉蘭臨死時還把一顆龍珠交於在了秋魚姑娘的手中,讓秋魚姑娘前來找無憂。”
“我想龍王之所以讓白姑娘前來人間抓秋魚和玉蘭二人,想必一定是想要從秋魚和白姑娘的手中把龍珠給拿回來。”
“龍珠?”谷逸風挑眉說了一句,目光看向了柳無憂,沉聲道,“國師,你說秋魚姑娘來找你的時候,手中是拿着龍珠的?”
柳無憂看了谷逸風一眼,點了點頭,低沉道,“是的。”
“看來這件事情恐怕應該沒有那麼簡單了。”坐在谷逸風身旁的蓮花君面色嚴肅的說道,“國師,你能不能讓人把秋魚姑娘請過來?”
“可以。”柳無憂面色淡然的說道,然後朝外喚了一聲,“來人。”
緊接着門口便有一名家丁從門外走了進來,“參見國師。”
柳無憂看向了那名家丁,低沉道,“你們現在去柴師爺居住的地方,讓柴師爺去客棧幫我把秋魚姑娘請到衙門來。”
“是,國師。”那名家丁恭敬的說道,然後便轉身走了出去。
坐在一旁的谷逸風皺了皺眉,出聲道,“國師,難道柴師爺不再衙門裡嗎?”
柳無憂看了谷逸風一眼,沉聲道,“心神君有所不知,自從心神君消失後,柴師爺便堅持要搬出去,也辭退了衙門裡師爺的身份,無憂爲了不讓柴師爺難爲,便答應了他的要求。”
谷逸風明瞭的點了點頭,他知道柴師爺是那種淡泊名利之人,想必自己的離開,讓柴師爺看開了,所以柴師爺纔會想要辭退師爺這一職,遠離這裡吧。
·····
此時,柴師爺正在院裡除着雜草,因爲他的離開,這屋內四周長滿了雜草,如今他人既然回來了,那麼肯定就是要把這裡給打掃好,修剪好,畢竟這裡纔是自己最終的歸宿。
而胡大娘這兩天見他就在院裡除着雜草,便時不時的過來幫他,就好比現在這個時候,胡大娘提着一個籃子和水壺從外面走了進來。
正在院裡拔着雜草的柴叔見胡大娘從外面走了進來,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出聲道,“胡大娘,你怎麼又來了?我不是說過了嗎?讓你不要在來了,你還是趕緊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我這邊真的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胡大娘把籃子放在院裡的木桌上,笑着道,“咋啦?我還不能來了?反正我也沒什麼事情,過來幫幫你也沒什麼,你就不要在哪裡嘰嘰歪歪的了。”
說道這時,胡大娘不禁看了柴叔一眼,見他額頭冒出了汗珠,繼而說道,“好了,你也就不要整天除草了,你看你這兩天回來簡直就是沒有怎麼休息,而且現在也已經午時了,想必你現在還沒有吃飯吧?我給你烙了一些餅,趁熱,你趕緊過來吃些吧,吃完在拔那些草吧。”
柴叔笑了笑,伸手拍了拍手上的泥土,隨即從地上站了起來,緩緩的朝胡大娘走了過去,客氣道,“胡大娘,你看你這天天都來給我送吃的,弄的我都快不好意思了,下次你還是不要送吃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