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羌族之願

“事先說過闖三關,如今沒有了這天梯,這關還算不算?”

皇甫岑一句話,頓時讓剛纔因爲他的壯舉而興奮的羌民們沉寂了下來。

七月大豪帥陰着臉。

倒是她身後的女子努努嘴,小手輕輕捅着七月大豪帥。

趙雲、典韋分站在皇甫岑、賈詡的身後,狄清則是帶着四小、四旗、湟中義從戒備着身旁的羌民,只要皇甫岑和七月一言不和,他們便會立即發起攻擊,對準敵人的死穴,狠狠刺下去。對於這一點,狄清比所有人都有經驗。

時間流逝,空氣凝重。 ωωω▪ttκan▪¢O

山谷之內不見風聲,卻也不見衆人被炭火烤出一絲熱汗。

“咳咳。”

賈詡輕咳兩聲。略有深意的望向皇甫岑,這種時候,就該由皇甫岑自己做決定,不過把氣氛弄得這麼僵硬就會讓方纔闖的那兩關化爲須有。

隨着賈詡的輕咳,皇甫岑心中明瞭,對着身旁巨吼一聲,喝道:“拿來!”

說話間,狄清湊到皇甫岑近前,把手中的御賜寶刀交到皇甫岑的手上。

就在衆人不解中,皇甫岑手中寶刀出鞘,血光一閃,自皇甫岑的右臂之上流淌出一道血跡,那柄刀劃破皇甫岑的手臂。

“拿碗!”

隨着皇甫岑的吼聲,七月怔神過後,急忙叫人去取。

“三十七個碗口!”

皇甫岑又補充道。

不一刻,三十七個碗口拿到近前。

順着手臂流淌的血跡,在皇甫岑的分配下,每個碗口之中都流淌幾滴鮮血,直至三十七個碗口裡已經佈滿鮮血後。皇甫岑拿過一旁的酒水,遞給狄清,道:“滿上!”

狄清照着便做。

酒滿好後,皇甫岑拾起一碗血酒,遞向大豪帥七月,道:“雖未有三關,但岑以此三十七口血酒爲關,與三十六羌定下誓言盟約!七月大帥,你看可好?”

隨着皇甫岑這一連串舉動,一旁的三十六羌已經明瞭,各自點頭感嘆皇甫岑做事幹淨利落,而且給足了三十六羌的面子。但他們畢竟還是聽先零羌大豪帥七月的,各自扭頭看向七月,只待七月一聲令下,共飲血水,立下盟約誓言!

瞧着皇甫岑如此行事,七月暗自感慨,漢人歷來都是喜好權術、詭計的,今番此人不僅有毅力去闖此三關,更難能可貴的是他的魄力也非同小可,可以說,是自己見過最強的漢人了,而且他的身旁又有這麼多奇人異士相助,想來也定會闖一番大事業。典型的梟雄之姿。七月想得多了,竟然把皇甫岑擱置當場。身後的月奴瞧見皇甫岑和三十五豪帥古怪的神情,急忙在七月的後腰上摸了一下,又附在七月的耳畔說了些什麼。

聞此,七月一驚,然後古怪的看着月奴,似乎想了一下,然後點頭,回身看向皇甫岑道:“此關不算。”

“哐當”一聲,皇甫岑手臂之上的瓷碗隨聲落地。

而旁的趙雲、典韋等人臉上的怒火越來越盛。

而狄清、程銀、李堪、候選、樑興等湟中義從更是拔出腰下佩刀,怒目而視。

就連三十五羌豪帥都沒有想到先零羌大豪帥七月竟然說不算,差點都沒有反應過來。

七月卻擰頭瞧着皇甫岑。

皇甫岑對視一眼賈詡,瞧見賈詡搖着頭,示意不要輕舉妄動。

見此,皇甫岑轉回身,衝着狄清等人使使眼色,用手壓了壓,道:“收起來。”

“大人用血注滿三十六碗酒,還有大漢天子御賜寶刀作證,你們竟然還不領情,真不知道都是怎麼想的。”狄清當然清楚皇甫岑的意圖,知道皇甫岑要給三十六羌做做樣子,佯裝不明,喋喋不休的埋怨着,手上的刀虛晃送回。身旁的湟中義從也跟着插回刀鞘。

“御賜寶刀?”

衆羌一怔,紛紛回看七月。

七月顯然也是一驚,沒有想到面前這個男子有大漢天子所賜寶物。

馬家四小更是神情呆滯,傻傻地看着皇甫岑和狄清,這幾天他們開着玩笑,看着狄清手中的刀,卻沒有想到這東西竟然會是大漢天子所賜。看皇甫岑一干上下人等的表情,卻絲毫沒有假的意思。

“那依七月大豪帥,這第三關該如何過得?”

“呃。”

“總不能等你們把天梯弄好,我們再過吧,那個時候,誰知道你們又反悔什麼?”狄清再道:“更何況,你們沒時間,我們更沒有時間,今天這過天梯如果不成,日後我們便再也不過此關了!”

“是啊!”

典韋等人附和。

等身後衆人施壓完後,皇甫岑才轉回身瞧着七月,低聲迴應道:“七月大豪帥,今天這第三關我是非過不可了,究竟該怎麼闖,就請大豪帥做個決定吧!”

“不急。不急。”

“急得,急得,我們都急不可耐!”

狄清再道。

“當真要過?”

七月凝聲問道。

皇甫岑回身看了眼身旁的狄清等人,轉回頭,猛點頭,迴應道:“要過,當然要過!”

“好。”七月豪爽的舉拳稟道:“這第三關過起來也相當容易,只要將軍肯爲我部女子洗禮便可。”

“洗禮?”

皇甫岑一怔,不明所以。

倒是馬超四個小傢伙捂嘴不住的樂着,就連賈詡和那些湟中義從的臉上都洋溢着數不清的笑容。

聞此,七月身後的月奴小臉一紅,卻沒有漢人女子那般羞愧難當。

皇甫岑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麼?想了想,迴應道:“同誰?”

“她。”七月把月奴從身後拉出來,低聲道:“我的女兒。”

“你的女兒?”

皇甫岑終於明白爲什麼月奴會時時做動作。

“什麼時候洗禮?”

皇甫岑問道。皇甫岑只把這當做尋常利益交換的條件,在這之前,他不也是同高句麗往後於氏、中山甄姜有過此番的利益交換嗎?在這個時代久了,也就麻木了。

“大人可是答應了?”

皇甫岑點點頭。

“那今晚行事。”七月淺淺一笑,雖然還不知道面前這個漢人是誰,但他能有大漢天子御賜寶物,自然地位不凡,加上他的魄力和毅力,招爲女婿自然能保證她們的權益,隨即衝着身旁的三十五羌豪帥,道:“大人既然答應,這三關既是闖過,七月在這裡代表三十六羌,願意效忠大人。”說着從旁再拿一個酒碗,同樣割破自己的小手指,讓血水滴盡,遞給皇甫岑,道:“大人,請!”

“請。”

皇甫岑深吸一口氣,廢了這麼半天的勁,竟然不如美男計好使。

“啊,原來是這樣。”典韋看看皇甫岑,再看看粉臉緋紅、卻仍然以火辣辣的眼神直視皇甫岑的羌女月奴,撓頭傻笑道:“好,嘿嘿。真好。”

趙雲也嘿嘿笑道:“這倒真是個好辦法。”

“那好,事情就這麼定了,三天後成婚,五天後出兵。”七月對着身後地妙齡羌女道:“月奴,快帶大人去敷藥。”

“不行!”皇甫岑霍然伸手,斷然道,“今日完婚,明日出發!”

“好,就依大人。”

……

說話間,天色就已經黑了下來,爲了慶祝結盟成功,衆人簇擁在一起,載歌載舞。

典韋倒了碗馬奶酒,遞向賈詡,道:“來。先生,喝兩口。”

賈詡臉上微紅,搖搖頭,迴應道:“什麼事,說吧?”

“嘿嘿……還是先生了解我。”典韋撓撓頭,迴應道:“先生,你說羌人女子怎麼樣?”

賈詡怪異的看向典韋。

倒是離得挺遠的狄清聽見典韋問話,笑嘻嘻的靠至近前,迴應道:“先生,你看,我說今天老典的話怎麼這麼多呢?原來他是看上羌人女子了。”說完,狄清繼續上其他人那裡敬酒。

“羌人女子作風豪邁,誰不稀罕!”

典韋撇撇嘴,似乎在鄙視狄清。

“這倒是。”

賈詡若有所思的望向先零羌大豪帥的閣樓。今天皇甫岑是以命相拼,才能過得了這刀山火海。接下來,便是帶着羌兵回安定朝那縣,威逼張溫卸職,然後唆使朝廷啓用皇甫嵩,制衡韓遂,除掉涼州其他幾個小股勢力。屆時,整個洛陽就該亂了吧?屆時,也是皇甫岑重新站起,一手扶持整個大漢的時候了吧?

……

先零羌豪帥七月的房間。

四壁下垂的布幔已經被人捲了起來,幽幽晚風帶來絲絲涼意,皇甫岑愜意地靠坐在涼蓆上,享受着冰鎮的馬奶酒。

三十六羌是個非常懂得生活的民族,他們的服裝和別的草原蠻族截然不同,別的草原民族服裝總是色彩單調、灰暗,而月氏人的服飾卻是色彩繽紛、明亮豔麗。然沒有歌舞,但面前站着兩個俊俏的佳人,亦讓皇甫岑有些心動。

也許是好久沒有這麼作風豪邁,展現大男子主義的風采,也許是今天的“刀山火海”讓他心底最野性的東西爆發了,皇甫岑再也抑制不住,目光忍不住的打量着面前這對曲線豐滿,上下凹凸的母女。

“給大人敷藥。”

七月說完,妙齡羌女月奴輕嗯了一聲,將兩片不知道什麼時候採掇來的青葉含進嘴裡咀嚼起來,然後走到皇甫岑面前,彎下腰來纖手輕舒解開了纏於皇甫岑腳底的麻布,最後在衆目睽睽之下以嚼好的葉汁塗在皇甫岑腳底。

皇甫岑只覺腳底一陣清涼,令人難以忍受的灼傷感頓時減緩了許多,不由輕輕地舒了口氣。清涼過後,隨之而來的便是小腹一陣巨熱。

“先前七月還不知道大人姓甚名誰?”

“哦。”皇甫岑點頭,回道:“事先說過,過完三關自會相告。”

“大人請講。”

“呵呵……雖然勉強過得三關,但不算辱沒祖宗名聲,岑請七月大豪帥、月奴姑娘爲岑保密!”

“保密?”七月眉頭一蹙,驅步近前,婀娜的身軀忽隱忽現,看的面前的皇甫岑口乾舌燥,迴應道:“大人請講。”

“我本安定皇甫氏。”

“安定皇甫?”

七月小嘴一驚,同月奴面面相覷,久久不言。

“對,家父名諱上皇甫下規。”

“咳咳。”話罷,月奴一陣咳嗽。差一點便被草藥嗆着。

七月凝視着皇甫岑許久,不見皇甫岑有何隱晦的表情,“撲通”一聲,兩人相繼跪倒。

“奴家見過恩公之後!”

“嗯?”

皇甫岑一怔。

七月擡頭解釋道:“當年老將軍曾與我安定郡十萬先零羌有恩,曾言不離不棄,卻不想如今背棄,今日得見恩公之後,七月(月奴)有愧。”

“快快請……”話還未說完,皇甫岑便覺得小腹巨熱,下體直挺,尷尬的看着面前兩個佳人,順着單薄的衣衫,皇甫岑似乎都能看到那雪白的肌膚。

見此,躲在七月身後的月奴輕掩嘴脣,一笑。

七月也蠻有深意的看着那令自己有些意亂情迷的堅挺處。

皇甫岑只好遮掩道:“家母是扶風馬氏。”

皇甫岑話一出口,一隊母女神情變了變,她們沒有想到面前的皇甫岑竟然是兩大世家之後,祖上的馬援、皇甫規對羌都恩惠。不過爲什麼,事先,皇甫岑沒有說呢?

“我名,皇甫岑。”

說罷,七月母女已經僵在當場,方纔還想問皇甫岑爲什麼不說,但是卻聽見皇甫岑這麼說話,頓時僵在當場,別說皇甫岑的家世如此顯赫,對羌有恩惠。單憑“皇甫岑”這三個字亦是同樣讓她們母女震驚,北地之上最富盛名的便是這白馬都尉,難怪,今日竟然會被破了三關。

“既然是白馬都尉,爲何不早說?”

“呵呵。”

皇甫岑已經顧不得回話,身子上的火燙已經讓他有些把持不住,不知道爲什麼,今天面前這對母女異常的妖豔美麗。

七月本想有太多的話要說,要問,卻瞧見面前皇甫岑的表情,心下明瞭,大豪帥七月揮了揮手,率先走了出去。

衆人退去,四壁掀起地布幔也被人放了下來,大帳裡霎時便安靜了下來,只有皇甫岑和月奴。

皇甫岑雙目放光,藉着幽幽的火光。月奴妙曼的身姿顯得越發朦朧迷人。

“奴家早知白馬都尉,就不會如此刁難了。”

幽幽晚風蕩起月奴身上薄薄的輕紗,隱隱露出豔紅的抹胸,兩隻豐滿的小山丘被緊緊的抹胸擠出一道深深地溝壑,不堪一握的小蠻腰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外,雪白的肌膚光潔如玉,在火光的照耀下散發出誘人的色澤。月奴腰下繫着一條大紅絲巾,在胯側繫了個漂亮的蝴蝶結,似乎只要伸手在蝴蝶結上輕輕一扯,那絲巾便會飄然落下,露出令人血脈賁張地春色來,還有那誘人的曲線令人輕而易舉地聯想到豐滿挺翹的翹臀。

“刁難?”

“咯吱……咯吱。”月奴的笑聲已起。

皇甫岑直直地盯着月奴高聳的酥胸,眸子裡流露出赤裸裸的毫不掩飾的獸性,!今天他征服了三十六羌,就該征服整個蠻夷部落的女人,她,月奴其實是屬於她自己的。

“刁難我?過來。我要讓你付出應有的代價。”

說話間,皇甫岑向月奴勾了勾手指,皇甫岑一項沒有這般兇狠的目光,嚇得月奴站在原地不敢動,皇甫岑卻已經把持不住,猿臂輕舒抱住月奴修長豐滿的玉腿,輕輕一扳,月奴便嚶嚀一聲整個癱倒在皇甫岑懷裡,玉體橫陳、酥胸半露,高聳的丘峰距離皇甫岑鼻尖僅有咫尺之遙。伸手拉住月奴胯側的蝴蝶結輕輕一扯,絲巾悄然滑落,兩人便翻雲覆雨起來!

……

一番雲雨過後,月奴早早起來,瞧着睡熟的皇甫岑,她自然樂意他還沒醒。

下了樓閣,轉過幾個屋子,強忍着初次破身的痛楚走到母親七月的近前。

“痛?”

“嗯。”

月奴嚶嚀的迴應了一聲。

七月大豪帥瞧着臉上泛着紅暈的月奴,心中一笑,方纔月奴那豪放的喊叫聲可是穿透了整個閣樓,差點連自己這個多年未食這中趣味的人都有些把持不住,隨即輕捂嘴脣,少有的調侃道:“可是有些人剛纔可是愉悅的很呢!”

“阿媽!”

聽見七月這話,月奴臉上更加紅暈起來,羞澀的扭着身子,上前握住母親的玉臂。

見此,七月收起自己想要調笑的小心思,搖搖頭,瞧着雙腿有些僵硬的月奴,關心的問道:“還痛嗎?”

月奴羞澀的點着頭。

羌族女子向來吃得苦,也很少言苦,眼下七月連續兩次問初經人事的女兒月奴,她連續兩次都言痛,可見確實有些……

七月爲難的撫摸着月奴的額頭,關心道:“真是難爲你了,處經人事,就遇到這麼一個惡魔!”

“纔不是……”

月奴一急,似乎很關心七月對皇甫岑的看法。

瞧此,七月一笑,回問道:“怎麼,剛一過門,就護着你的夫婿了?”

“那還不是你的女婿嗎?”

“呵呵。”七月搖着頭,回道:“也怪我昨夜沒有分寸下重了藥。”

“哎呀,羞死人了,阿媽,你到底要說什麼,要是真沒事我可走了,否則一會他醒了,沒人伺候……”

“好了,好了。”瞧見月奴這般緊張皇甫岑,七月也不在多語調笑,然後恢復身爲大豪帥的威嚴,對着月奴道:“女兒!”

聽七月這般正式問話,月奴當即正式的回看七月,問道:“阿媽,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交代啊?”

“當然。”七月點頭,然後站起身來,走向窗前,用手扶着門窗,眼望月色,低聲問道:“女兒,你可知道青山寨外,我們那些族人爲何屢屢被大漢打壓?”

“不是……”

打斷月奴的迴應,七月自己迴應道:“呵呵,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其實我想告訴你,我們的反抗非是自願的,也許很多人都不知道,這是關乎大漢數百年對羌氐的態度,也就是他們的政策決定我們不得不反抗!”

“阿媽這話……”

“對,大漢奉行的是安撫鮮卑,收服匈奴、烏丸,而對我羌氐則是奉行圍剿滅族的態度!”

初聽阿媽七月這話,月奴大驚,從來沒有人告訴她,大漢的軍隊爲何屢屢與羌氐交戰,從來沒有人,今天當她知道這個消息後,她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當皇甫岑佔據了她的身體後,她覺得自己有些背叛了自己的民族。

瞧見月奴這個狀態,七月轉回身扶住月奴的臂膀,輕聲迴應道:“爲了給羌氐兩族活命的機會,所以你一定要在皇甫岑的身邊呆下去!”

“呆下去?”月奴不解,擡頭瞧着七月,低聲問道:“可如阿媽所說,他和大漢朝廷都是我族的仇人,我怎麼能如此忍辱負重,在死敵的胯下承歡!”

“不,你一定要留下去!”

“這是爲什麼?”

“西涼的羌氐之亂持續了數百年了,前有竇固,後有段熲,這樣我們早晚要滅族在這些漢人手中!”

“有什麼辦法嗎?阿媽,你帶着我們反抗啊!”

“不行,他們太龐大了,他們有數百倍與我們的人口,有強大的文明,有等級森嚴的制度,沒有幾百年,我們是不會趕超他們的!”

“那怎麼辦?”

“當初,爲求給羌氐兩族留下血脈,我率三十六生羌隱居深山,便是想保留血脈,可是如今……”

“如今怎麼了?”

“如今正是我們的機會?”

“什麼機會?”

“給我族人在大漢這塊土地活下去的機會,給我族人同爲大漢子民一樣待遇,一樣活下去的機會!”七月起身,用手臂輕輕放在月奴的手掌心上,臉色帶着從未有過的凝重,語重心長的說道:“既然我們反抗無用,莫不如成爲他們的朋友。”

“可是他們的皇帝給我們這個機會嗎?給的話,我們之前怎麼沒有獲得?阿媽別在自欺欺人了!”

“可是涼州三明皇甫規和張奐差一點就做到了,可是當時突然轉變,由段熲主持,要不是段熲,當時我們就能獲得一樣的生存的權利。”說着心急的七月死死地握住月奴的手掌,道:“現在這個機會又來了!”

“阿媽是說皇甫岑?他雖然是漢人英雄,可剛纔阿媽你也聽說了,他皇甫岑被天子遺棄、下獄,險險死了,他還能改變這一切?”

“能!”七月彷彿不容置疑般的點着頭,然後語氣也異常肯定的迴應道:“他是漢人的英雄,他是民心所望,在河東、幷州他又有十萬精銳,如今漢庭紛紜變化,聽說那皇帝身體一日不如一日,而儲君尚未擬定,年紀幼小,這樣臣強主弱的局面,勢必會讓漢人地方上的豪強入主洛陽。”

“雖然不清楚,但是我敢斷定,皇甫岑日後在漢人之中必定能夠做主,只要他入主洛陽,不管是取皇帝而代之,還是甘心坐他的霍光,我們都可以藉此時機挽回我羌胡在漢庭之中的地位。”

“阿媽你當真如此信任他皇甫岑?”

“他安定皇甫氏歷代與我族交好,又是扶風馬氏之後,我相信他有這個意願,只要我們盡心相助,相信他一定會爲我族考慮。更何況……”言此,七月大豪帥轉頭瞧着月奴,道:“更何況他是你的夫婿,阿媽叫你來,便是把我族以後的命運交到你的手中,從今起,我會慢慢放權,三十六生羌大豪帥的位置遲早是你的,你只要……”

聽着七月大豪帥的喋喋不休,月奴狠狠地點頭,迴應道:“阿媽你放心,我一定會讓我族人在這塊土地長治久安!”

第十二章 段珪之烈第二十八章 算無遺策第十九章 勢同水火第六十一章 呂布出手第五十七章 痛下殺手第三章 拉攏何氏第六十六章 壯士卸甲第六十三章 不可小覷第十三章 西涼宿將第八十四章 空談客言第八十九章 槍王之死第四章 匈奴有變第十七章 幕後黑手第十五章 乘風破浪第四十四章 大漢天威第六十三章 不可小覷第三十章 佳人受辱第九十七章 天涯淪落第三十六章 神秘馬掌第六章 四部司馬第四十六章 朕要北上第十四章 布衣太守第三章 步卒破騎第五十九章 狡狐張溫第二十八章 慕容鮮卑第五十六章 朕的信心第八十九章 河東上下第七十三章 袁術野心第二十章 站直活着第四十四章 黃忠入洛第十一章 半腳入內第十九章 深夜誓師第七十五章 說服劉基第九十九章 生死由天第三章 輕商踐賈第十三章 中山馬場第九十五章 這份情義第二十章 暫時妥協第一章 風譎雲詭第四十九章 不能拒婚第三十七章 死志不退第三十二章 商賈販繒第三十三章 有意爲之第二十五章 螳臂擋車第十一章 衛氏決心第七十章 撐一口氣第七章 無法避免第二十六章 猛士龐德第十三章 心比天高第五十四章 死在此地第五十九章 公主之憂第十九章 關羽盜書第二十六章 夜巷狙殺第三章 輕商踐賈第六十五章 抵天之柱第四十九章 各處觀望第五章 韓遂求和第五十章 恭請先生第七十七章 草民告辭第六十一章 生死相隨第八十九章 河東上下第四十一章 曹操弒宮第八十五章 終於到了第十二章 鮮卑退兵第三十五章 竟然是他第二十六章 你來不來第十九章 北軍五校第五十三章 治水方略第三章 步步驚心第十章 初戰告捷第十章 初戰告捷第五十六章 你的答覆第十八章 流言四起第六章 一夜酒醉第九十一章 我等得起第三十二章 在就足夠第四十七章 協理河工第三十四章 我答應你第四十二章 誰懼怕誰第九章 散生田豐第二十五章 螳臂擋車第十四章 東街賽馬第二十五章 螳臂擋車第八十章 潁川徐庶第四十七章 尚父之稱第十章 初戰告捷第八十二章 等待奇蹟第四十三章 呂布鐵騎第三十一章 洪都門生第九十章 呂布奪權第二章 偷窺無罪第二十九章 風平浪靜第七章 你不能走第六章 蟻附攻城第六十三章 冀州兵馬第三十八章 神醫華佗第二十一章 造謠生事第六十二章 強烈預感第五十四章 步步驚心第二十九章 師承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