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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涼了麼?是這冰放的太多了?”見瑾瑜側頭連打了一個噴嚏,許文瑞立馬就擔心的問。
“一想二罵三惦記,這一準是有人在背後罵我呢。”瑾瑜揉了揉鼻樑,心情極好的說到。今天這一出,沒人罵那才奇怪呢。
許文瑞一聽,卻嘀咕着;“誰敢罵你,千萬別讓我聽見,看我不把他舌頭割下來。”
“你那邊查的怎麼樣?”瑾瑜趕緊問正事兒。原本,她是打算自己去查的,可是,昨晚見過那個老男人之後,她改變主意了。
那人是他父親的話,那就不會傷害他,更不會看着旁人傷害他。所以,瑾瑜乾脆就把自己要查的事,直接拜託給他了。
“爲夫出馬,還有什麼查不到的麼。”許文瑞得意的迴應後,沒有再囉嗦什麼,就把自己早就知道的加上上午才查到的,一起告訴瑾瑜聽。
雖然他的心裡隱隱的有些不安,卻還是沒有問瑾瑜,爲何要查皇室的成員,尤其是要查這些王爺。
自己要查的幕後指使人的身份也定然是不尋常的,她要對付的人竟然直接沾上皇邊兒了!暗中設計陷害自己的人,跟她要查的事會不會有什麼關聯呢?
許文瑞已經決定好,不管有沒有關聯,她的事就是自己的事。陷害岳父的人,就是自己的敵人。
儘管瑾瑜沒有對他說,因何跟那曹知府和離。他現在已經猜到大概了,只怕跟自己未來岳父被貶官一事不無干系。
瑾瑜手指繞着帕子,腦子裡在分析着許文瑞查到的情況。當朝十幾位王爺,加上在封地的,還有因爲某些事被禁足的,都是子嗣豐盈的。
這樣的話,那麼,自己的思路是歪了麼?那個人四處留種,而且暫時還能確定,是同一年發生的事。
目前自己知道的三個人。可都是同齡的!
他自己有那麼多子女的話,有什麼必要那樣做呢?難道,只是因爲生性風流?看那人的反應,也不像啊!
要說是那人的其他兒子,不想多出兄弟來分家產,那麼幾次三番的僱請江湖上的殺手,那醒用也不小的。
爵位繼承的話,向來都是家中嫡子啊!
瑾瑜腦子有點亂了,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父親被陷害貶官。那跟這些事也是有關的。她深信。只要查出一點蛛絲馬跡,那麼,真相就會不遠了。
許文瑞見她思考着,也不打攪她。到一旁拿起香瓜,用小刀削了皮兒,把瓜切成小塊放在碟子中,放在她的身邊。
眼睛忍不住的往她的腹部瞄了一眼,到底懷沒懷上啊?也看不見她有什麼異常的反應。他在心裡掐算了一下日子,她的小日子也就在這幾天吧?
午後外面的日頭更毒,一行人沒有再出門,瑾瑜也放棄了下去出去的打算。反正她知道,中午的事。惹怒了某人,那人不會安分,自己只要等就行了。
有些事,自己急於去查,不一定會很快很容易就會有結果。但是。事情到了某種地步的話,只需要等着,就行了。
午後瑾瑜回臥室午睡了一下,許文瑞即便再想跟進去,也硬生生的忍住了。做人不能太貪心,不過是暫時分開一下下而已,晚上倆人就可以在一起了。
於是,他就在外間的榻上,閉眼小憩片刻。有了她在身邊的日子,好像沒有那麼枯燥那麼乏味了。
被人莫名的算計暗襲,好像也不是什麼壞事呢。不然的話,自己如何有機會能與她相識。母親說的真對,很多事不能只看一面,好的事和不好的事,是結伴而來有因果關係的。
瑾瑜醒來洗了一把臉,到外間看見榻椅上的人也已經坐了起來,只是那是什麼眼神啊?好像很委屈的樣子,又好像在等她表揚似的。
瑾瑜被看得心裡毛毛的,開始後悔爲什麼答應他住過來。更加覺得自己在畫舫上的那夜,怎麼就沒想到帶來的後果如此嚴重呢!
“女人家不能貪涼的,對身子不好。”就在瑾瑜伸手去拿冰塊上鎮的一壺涼茶時,手還沒碰到壺呢,就被拽住了。
瑾瑜無奈的直了身子,他這反應也太,太那啥了!瑾瑜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看着他拿了冰鎮的和桌上沒有冰過的茶,衝在一起給她倒了一杯。
瑾瑜趕緊接了,不然的話,怕他會直接喂自己喝的。這算不算現代的模範丈夫啊?瑾瑜在心裡嘀咕着。
這樣的男人,在現代那可是越來越多了。現代的大街上,隨處可見抱着孩子,拎着包跟着老婆身後逛街的男人。
思想觀念也早就由重男輕女轉變了,生男生女都一樣,都是心肝寶貝呢!當然,也有個別的,那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在這封建的古代,男尊女卑的古代,遇上這麼一個,那簡直就是超級稀奇珍貴的,瑾瑜覺得自己真幸運。
自己現在有點接受不了他的細心貼心,只是,一時間,還沒完全習慣而已。
手中的茶盞才放下,人就被擁進懷中;“別這樣,門都開着,你也不怕他們撞見笑話你啊。”瑾瑜掙扎着,小聲的提醒着。
“我不管,新婚呢,都這樣的吧。”許文瑞耍着賴連摟帶抱的倆人就進了臥室。
“你的意思是,過了這段時間,就不會這樣了?對我就沒興趣了?”瑾瑜被他的話逗笑,問。
“纔不是,瑾瑜,我啥都不幹,就親親,親一下好不好。”某人語氣是帶着商量的,但是話音剛落就來實際行動了。
瑾瑜也沒有反抗,真心不樂意的話,就他怎麼可能得逞。心想,親親而已,萬一他說話不算話,那今個就給他來點小教訓。
今個瑾瑜不敢由被動便主動,她知道那樣是玩火,所以,溫順的在他懷中,由着他胡鬧了一會兒。還好,他自己竟然知道剎車。
瑾瑜身子自由後,紅着臉坐到梳妝檯邊整理被他揉亂的髮髻。聽着身邊這位,得意的低聲淺笑。
他還真的不敢得寸進尺,真的讓她厭惡了自己,那可沒有後悔以。所以,嚐到點甜頭就知足了。
這時,展羣的聲音在院子裡響起,屋裡的倆人都知道,那是在招呼某人呢。
“晚飯。買回來吃好不好?”許文瑞出去之前。跟瑾瑜商量着。
瑾瑜才一點頭。又被他偷襲,捧住臉兒,啵的一下後,沒等瑾瑜動手。人就刷的一下子跑了。
回頭對着鏡子,看着自己剛塗抹的脣脂淺了很多,暗笑着說活該。
再聽院子裡,果真就傳來追打笑罵討饒聲!這時候,瑾瑜可不想去看熱鬧。腦補着某人惱羞成怒的擦拭沾了脣脂的脣。
明個逛街,要買盒顏色稍微紅豔些的纔好,她已經有了打算。
傍晚,酒菜都是從外面酒樓買回來的。依舊是瑾瑜和許文瑞倆人在一處用,展羣他們在另一間用。
關於一日三餐的問題上。瑾瑜不得不服,他是真的做得出來,堅決不跟展羣他們一起用。這院子裡現在攏共七個人,就分了三撥人,她倆一撥。展羣他們四個一撥,芸豆自己一撥。
不在一桌上吃,飯菜卻都是一樣的,就連芸豆也沒有虧待她,更沒有讓她吃剩菜。瑾瑜其實還有點喜歡現在這種生活模式,人多卻不雜亂,也沒有不必要的煩惱,感覺蠻愜意的。
許文瑞的心情也不錯,原本心裡有忐忑,不知道那姓秦的什麼時候過來。雖然身邊這人兒,不管是人還是心,都已經得到了。
可是再次遇到那個不比自己遜色的情敵,戒備之心很自然的就冒了出來。
晚飯都吃好了,也沒動靜,看樣子今個是不會過來了,太好了!許文瑞當天的警報解除,心裡鬆了一口氣。
這院子不是很大,也沒有花園可以逛,沒辦法就說傍晚涼快,出去逛逛。不能因爲逛的過程中,有可能遇到自己不想遇到的那個昔日情敵,就放棄跟她溜達的機會。
瑾瑜早就聽到馮貴他們說,想在院子裡沖澡,說浴桶裡洗不過癮。於是,就跟許文瑞上街。走出院子時,沒忘記把芸豆也帶了出來。
芸豆本不想出來,可是她也知道院子裡那幾個要幹什麼,自己一個姑娘家留在院子裡,的確不方便。
芸豆都打算好了,識趣些,別跟得那麼近就行。可是剛出門,許文瑞就給了她一錠銀子,還有一把散碎銀子,叫她去轎行,僱一頂轎子,卻不是今晚要用,而是明日起,每日在門口候着就行了。
散碎銀子麼,是讓芸豆自己買點小玩意什麼的。
這樣,人就給他打發走了。
“晚上呢,你讓一個小姑娘去辦事兒。”瑾瑜小聲的埋怨着。
“不打緊的,這丫頭,不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是姑娘。”許文瑞笑着叫瑾瑜不要擔心,再說了,僱轎子這樣的事,讓芸豆去辦確實比馮貴他們容易。
瑾瑜在一個賣珍珠粉的攤子上停下來,餘光看見身後的尾巴沒少,這才放心下來。隨意的挑了一盒打算回去沒事做面膜用,卻感覺有些不得勁兒。
一擡頭,就看見路邊幾個人走過,其中一人是坐在椅子上被擡着走的。讓瑾瑜不舒坦的感覺,就是那人的眼神兒。
年紀也就二十多,相貌瞅着也算英俊,只是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兒很怪異。他們沒有停,速度也沒有慢下來,過去後那人也沒回過頭。
瑾瑜朝身邊的人一看,只見許文瑞的臉陰沉着。
“這戲臺,是越來越熱鬧了。”瑾瑜自己摸出一塊銀角子,扔在攤子上嘀咕着。
“啊,哪裡有戲看啊?我怎麼沒聽說?”攤主收起銀角子,唸叨着。
許文瑞當然明白瑾瑜的意思,他自己也感覺到,剛剛那個人看瑾瑜的眼神,可不是那種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此時聽見攤主這樣嘀咕,倆人忍不住相視一笑,隨即他從瑾瑜手上,把那盒珍珠粉拿走,很是自然的就那麼走着,一點都不在意旁人嫉妒的眼神。
可是剛走幾步,又出狀況了,迎面倆年輕男子也不知道因爲什麼,忽然就嘻哈的追逐打鬧起來,也不看路,許文瑞和瑾瑜倆人都閃開一些了,他們卻還是撞了過來……
感謝親愛滴小院子打賞平安符,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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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作者“千島女妖”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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