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只是困擾了瑾瑜一下下,就伏在身下人的胸上昏睡過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的時候,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被抱着放進浴桶,一雙手小心翼翼的給自己洗拭着身子,她也懶得睜眼睛。
原本以爲,洗過之後能好好的睡一覺的。可是沒想到,回到牀上之後,身邊這人又不安分起來,瑾瑜心中無奈的想着,該怎麼跟他談談,這樣縱慾是不行的。
既然是要做夫妻的,那麼這事兒也就是日久天長的事。現在如此的無節制,傷了身子以後怎麼辦?
她剛想開口相勸呢,身邊忙活的人忽然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罵着他自己混蛋,然後,那個身子離開了牀榻,很快洗浴間裡傳來,沖水的聲音。
片刻後,瑾瑜感覺到重新躺回身邊的人身上涼了很多。頓時明白,他剛剛是去用冷水降溫去了。
瑾瑜是又心疼,又欣慰
。他這樣做,無非是因爲心疼她的身子呢。這回,他沒有再摟着她,而是輕輕的摸到她的手,小心的握在手中,瑾瑜的眼睛忽然一熱,再次被他感動了。
她很想回身,鑽進他懷中,可是她也忍着了。
天亮時,瑾瑜感覺到身邊的人在注視着自己,這回,她沒有再裝睡。睜開雙眼,溫柔的對上面前的充滿柔情的視線。
“看什麼呢?”明知道他在看什麼,她卻還是要這麼問,就是喜歡聽他說。
“看我的瑾瑜,我的女人,我的妻呢,怎麼辦?爲夫怎看都看不夠?”許文瑞見人醒了,伸手把人攬入懷中,在她耳邊輕輕的說到。
“還是少看些吧,我怕你現在看的太多,會很快厭倦的。”瑾瑜小聲的嘀咕着,手指在面前的胸口上畫圈圈兒。可是,剛畫了幾下手就被捉住。
“不會那樣的,即便百年後,你我都已是白髮蒼蒼,你在爲夫的心中,眼中依舊是最美的,你永遠都是爲夫一生的唯一。”許文瑞也發現懷中的人,小女兒家的嬌態出現的越來越頻繁,滿心歡喜的說到。
“甜言蜜語。”瑾瑜亦是同樣的愉悅,剛回了四個字。就被吻住。
好一會兒。倆人才氣喘吁吁的分開。“你快起牀出去了。你不怕被人笑話啊!”瑾瑜伸手推着身邊的人,生怕他控制不住,再來加個早班。
啵,許文瑞不捨的又親了她一下。這才跳下牀穿衣物。瑾瑜這才發現,他不但上身光溜溜的,下身也還是光溜溜的,胯間的物件還精神着,羞得她呀的一聲,拽了身上的毯子就把頭蒙上。
呵呵,牀邊穿衣的人,很是得意的笑着。
瑾瑜在毯子下面小聲的罵着,壞蛋。聽着他走出門後,準備起牀,才發現,自己還罵人家壞蛋呢,自己不也同樣的不着寸縷的麼。
揉揉自己發燙的面頰。趕緊的找抹胸和中衣,坐起身看着枕邊一摞疊的整整齊齊的內衣,她覺得自己越來越沒有出息了,眼睛又被霧氣矇住了。
這樣細小的事,他都做了!今生遇到他,真的是自己最幸運的事
!她真的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在經歷過痛苦之後,老天如此的厚愛,給了她如此的補償。
帶着滿心的感動,瑾瑜愉悅的哼着小曲,穿戴好,還動作麻利的把牀整理了一下,竹蓆也擦拭了兩遍,聞不到絲毫歡愛過的異味,這纔去洗漱。
許文瑞買了早餐回來,要進臥室招呼瑾瑜的時候,瑾瑜走了出來。
“怎麼了?可是哪裡不合適?”瑾瑜見面前的人直直的盯着自己的樣子,有些不安的邊問,邊低頭看身上的打扮。
“怎麼辦?爲夫不想旁人也看見你,想把你藏起來。”許文瑞上前把人摟進懷中,很是霸道的說着。
在他眼中,她本就是美的讓他移不開眼,今早的她明顯是精心打扮過,明豔的讓他發慌,生怕招來更多的情敵跟自己搶。
“去你的。”瑾瑜笑着推開他,因爲有人在敲門了。
許文瑞笑着,牽着她的手到桌邊坐下,叫門外的人進來。
芸豆一進來,就看見東家在給夫人盛粥,剝雞蛋,趕緊的低頭進了臥室,把要洗的衣物什麼的收進盆子裡。
“怎麼?”瑾瑜喝了一口粥品出粥是用參熬的,不解的隨口問了一句,拿起雞蛋咬了一口。
“昨夜累到你了,得補補。”一旁吃東西的許文瑞很是溫柔的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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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瑾瑜一聽,羞的慌了神兒,被入口的雞蛋給噎住了,用拳頭砸着胸口。雞蛋吃的數不清個數了,第一次被雞蛋噎住啊!
許文瑞趕緊的起身過來,手忙腳亂又是幫着拍背,又是給她倒湯的。
一口湯下去,倒是解決了問題,可是瑾瑜更加無奈了,看着就是碗排骨湯,居然也是加了藥材的!
一旁本來跟着着急的芸豆,一看瑾瑜沒事了,趕緊的端着一盆子衣服逃了出去。
“芸豆,等等我。”瑾瑜在身邊那位又伸手在食盒裡端東西的時候,忽然起身追着芸豆大步的出了屋子。
“馮貴兒,跟我出去下
。”許文瑞反應過來,追出來的時候,聽見的就是這句話。
“去哪裡?再吃點東西啊。”許文瑞招呼着,哪想到他不出聲還好,聽見他的話後,那個人兒的腳步更快了,拎着裙角小跑着出了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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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想幹嘛,就是想暫時離開那個人一下下。跑出院門,看見門口停着的一頂小轎子,想起是許文瑞叫芸豆僱來的轎子。
倆轎伕見院門裡出來的這位衣着打扮,猜想就是僱主了,趕緊殷勤的掀開轎簾子,瑾瑜擡腳就進了轎子。
“夫人要去哪裡?”轎伕小心的問着,然後就豎起耳朵等着。
“京城附近有哪些好精緻?挑一處去吧。”瑾瑜一時間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隨口說道。
“西城門不遠,有座蓮花山,山下庵堂喚作蓮花庵,眼下正是蓮花盛開的時候,去賞蓮的也都是女眷,那裡的齋菜遠近聞名,庵堂後面的蓮花洞中,也是夏日避暑的好去處,夫人可要去看看?”轎伕腦子轉的快,挑了個他覺得合適的位置。
聽着,就是個好去處,瑾瑜點點,說就去那裡好了。
轎伕聽見迴音了,可是看看院門裡,怎麼就沒出來個人跟着伺候呢?卻不敢問,小心翼翼的擡起轎子,剛走出十幾米遠,後面追上來倆人,一個魁梧的男子,一個乾巴巴的丫頭。
倆轎伕鬆了一口氣,覺得這樣才正常啊!
轎子走遠,拐進正街看不見了,院門口露出倆腦袋伸頭又看了看,才又收回去。“你把人家怎麼着了?”展羣在正屋裡,問一臉茫然的好兄弟。
“沒怎麼啊,昨晚好好的,醒的時候好好的,坐下吃早點的時候也好好的,就是開了一句玩笑而已啊。”許文瑞聽見兄弟問自己,回過神來,冷靜了一下,一樣一樣的按照順序說出來,希望有人幫自己分析呢。
“玩笑?是什麼玩笑啊?”展羣好奇的問。
許文瑞張張嘴想說,可是一想,好像又不能說。
“咱哥倆,又沒有旁人,想讓兄弟我幫你解決問題,就別隱瞞了
。放心,兄弟我不會笑話你的。”展羣安撫着,保證着。
許文瑞小聲的把自己說的那句,重複了一遍。
噗,展羣一下子就笑了,但是看見好兄弟哀怨的眼神,想憋回去,卻辦不到,走到他身邊,俯下身子,小聲的問;“你昨晚把嫂子折騰的夠嗆吧?”
“別發火,兄弟我絕對沒有消遣你的意思,你說你啊,二十五六的人就沒碰過女人,開了葷了,嚐到甜頭就上癮了吧?
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的確是讓人沉迷,讓人陶醉。可是,你也得顧慮一下嫂子的感受啊,做了也就做了,居然還拿這事兒開起了玩笑,當時,芸豆也在屋子裡吧?”展羣揹着手盤問着,見好兄弟點了頭,氣的搖頭指着他;“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
哎,許文瑞這個後悔啊!照着自己腦門子,就是一巴掌。
展羣不忍心逗他,在一旁咳嗽了兩聲,清清嗓子,嘀咕着;“嫂子那性子,按理說也不會只因爲你一句玩笑話,就那反應啊,一定還有別的事兒。”
他說完,忽然抽抽鼻子,眼睛也盯住桌上沒怎麼動的早點。上前在食盒的罐子裡,舀了點粥品嚐了一下,立馬就擰起了眉頭。
“你買的?”他感覺自己好像找到了關鍵,問還在犯愁的兄弟。
許文瑞點點頭,怎麼都沒覺得自己做錯了,昨晚的她好像的確是被自己累到了,不應該補一補的麼?
展羣又嚐了湯,嚐了小籠屜裡未曾動過的水晶包。他幾乎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舌頭出現問題了?;“都放了東西?”他不確定的問。
許文瑞再次點頭。
“你,你可真行,不怪嫂子跑了,要我也受不了。”展羣恨鐵不成鋼的說完,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不然這位好兄弟,他也不開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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