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陰陽眼,自古以來就有,現在已經不被社會對可了。相傳陰陽眼一到晚上方圓三裡之內的鬼神都逃不出這眼睛,當然了這只是對那些有本事的先生來說,而我以現在的本事也就本看見眼前的鬼神。
陰陽眼也有分先天與後天,先天的當然就是和我一樣是天生的,而後天的則是有本事的先生修煉而成。各有利弊,先天的陰陽眼無論是鬼是神,本事大小都能看的見,而後天練成的陰陽眼則就不同,遇到本事強的就無法看見。
當然先天的陰陽眼也有弊端,那就是這種眼睛不受控制,說白了就是隻能開着不能關閉。後天陰陽眼是能隨開隨關,用的時候開起來,不用的時候關閉就跟電燈一樣,這就是好處,要不半夜三更看見那些東西沒準就嚇尿了。
當然這些是那老頭跟我說的,老頭還跟我說原來那綠臉怪學名叫“風水煞”。
想必大家應該聽說過風水格局了吧,是的,我當年聽陳爺爺跟我講過一個故事,說是有一家人,兄弟倆是專門幫人看風水的,倆人的本事都很了得,可是兄弟倆不知爲何總是不合,不是打架就是吵架,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倆人鬧了足足七十多年,可見相互積累了多少仇恨,早已沒了兄弟之情。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倆人都已不在年輕,都已是行將就木的年齡。終於哥哥扛不住先弟弟一步走了。
可是多年的仇恨豈能就這樣善罷甘休,原本風水先生生前肯定都是會幫自己找到好的墓地,當然幫自己找的自然是風水寶地無疑,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自己的弟弟竟然如此的恨自己,就連自己死了都不願放過自己。
每個懂風水的先生一般會懂一種本事那就是能夠改變風水的格局,也叫“抽風斷水”。就是能夠把原本很好的風水寶地改變成凶地,能讓在裡面的死者受盡折磨,在纔是真正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弟弟就是在哥哥死後動了他的墓穴,也就是在哥哥的墓穴周圍的風水,把一塊叫住“雙魚搖尾地”改成“丙火三丁穴”光看名字就能知道哪個好哪個不好了吧。
這“丙火三丁穴”就像一個大火爐把死者的三魂七魄關在火爐內使其受盡折磨,終日受盡烈火焚身之苦。
跑又跑不了也不能投胎。漸漸地那名死者就會慢慢失去理性。這種風水格局會隨着地表的移動漸漸的失效,裡面的鬼魂就會藉機跑出來。只要一但出了火爐便後本能的報復社會,不管是什麼人只要他看到了他都不會放過。
時過三年,那個早已死去的風水先生真的就闖出了“丙火三丁穴”也變成了風水煞。也許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又或者正如佛家說的:是非因果皆有循環。那個風水煞出來碰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它的弟弟,它的弟弟只是懂得看風水卻不懂得如何避鬼驅邪,就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一個普通人如何能夠逃得過怨氣如此之重的風水煞,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被殺無疑。等村民們知道之後已經晚了,風水煞的弟弟已經死了,被風水煞撕成了碎肉,簡直就是慘不忍睹,東一塊西一塊的,好那時的陰陽先生人才輩出,對付風水煞並不是很困難,不像現在,有真本事的先生用手都能數的過來。
老頭說我非常幸運,碰到的並不是真正的風水煞,要不然我早就掛了。
老頭說這個風水煞就是他放出來的。那是在很久以前,老頭說他已經忘了什麼年份只記得那時正是破四舊的年代,也就是特殊時期的時候,這簡直就是傳統文化的大災難,當時所有的年輕人手裡捧着主席語錄,嘴裡喊着打倒一切迷信,那是何等的瘋狂。
之前這個風水煞以前是個大地主,那時候剛剛死去,就被簡單的埋在這裡,這個地主原本就不是什麼好人。都說山高皇帝遠,建國初期在這種與世隔絕的小山村裡哪有什麼法律可言。
那大地主佔着自己有權有勢在村子裡欺男霸女不在話下,村民們自然是敢怒不敢言,都在心裡恨着他。直到特殊時期,那時第一個批鬥就是那個大地主,由於上了年紀經不起兩三下就嚥氣,當時村裡有一名看風水的先生覺得這樣的惡霸就這麼死了簡直就是太便宜他了,實在咽不下這口惡氣,心裡想着死也不能讓他死的那麼舒服。
同之前的一樣那個風水先生利用自己所學的風水知識改變了大地主墓穴的風水格局,將其改成了“九灌鐵水穴”,這是一種一等一的凶地,就好比把一個人關在一個容器之中一日受九次鐵水燙身之苦。原本那等誰先生以爲這樣就沒人知道了,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半年之後竟然被這老東西給破了。
那時的老頭還是二十多的小夥子,由於家中世代都是陰陽先生,天賦異稟的他二十多歲時本事就已經相當了得了。那覺得人死了就已經償還了所有的罪過,不應該在死後還要受這種苦。
老人們都說小夥子二十多歲的時候叫刺頭,就是自己怎麼想就怎麼做,根本就不會顧忌其他。這老傢伙年輕時也是那種脾氣,覺得那大地主死後不應該受那種苦,他要破了那個風水格局。
說幹就幹,他不曾想過那時個什麼年,獨自一個人大白天在那裡又燒紙又是舞劍,當然這肯定是會被無孔不入的紅衛兵發現的,只可惜那些紅衛兵來晚了,在老頭子破了那個風水格局時纔出現。那個風水煞已經放出來了,本想着功成身退的老頭子發現來了人心中暗道不深不好,他擔心的並不是自己挨批鬥而是擔心他身上帶着的那本《符咒異術》的書,自己挨批鬥是小事,這本書要是落在紅衛兵手中那就意味着自己家傳的這種行業就此失傳,他不忍心。
爲了是這門行業不會失傳,他想到了跑,可是他又能跑到哪去呢。在低頭不見擡頭見的小村莊裡他又能跑到哪裡去。
突然老頭子靈光一閃覺得只要他把那本書藏起來不就沒事了,想到這些老頭子使勁的跑,趁別人不注意時他悄悄的吧書丟在路邊的草堆裡,自己接着跑。
追他的人依舊不肯放棄,尾隨不捨,要說人要是背喝口涼水都能給你嗆着了。老頭子明明跑的好好的卻不知被什麼東西絆了一跤和地面來了個最親密的接觸再也起不來了,被追來的人一把踩在腳下。
之後當然少不了遊街批鬥,老頭的腿也是那時被人打斷的。由於殘疾並沒有娶到老婆,年輕的時候還好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靠着已經不被大多數人認可的本事馬馬虎虎也能夠混口飯吃。
當老的時候卻就不好過了,靠着祖上留下的一點地皮種些菜才能夠勉強維持生計。由於風水煞受了“九灌鐵水穴”的傷害變得怨氣比尋常的遊魂要重上許多,所以導致不能夠投胎臉才變成了綠色,當年是老頭放出的風水煞所以他要負起那個責任,四十多年來每天都會來看看這個風水煞是否有害人的現象,一但有這種現象他當然是不會手軟的。
這成不了真正風水煞的風水煞,雖然失去了理性但是潛意識裡還是不願意傷人的,四十多年來一直循規蹈矩,老頭子才能留他到了現在。
直到我的出現,那天晚上我身體裡奇門遁甲的力量刺激了它,又被我砸了一硬幣,它纔出手傷了我。直到今晚葬送在的手中。
剛開始老頭子發現的我眼睛不對,又察覺到我的身體裡有奇門遁甲的力量,才秘密的關注着我看看我這個天生陰陽眼的小東西到底有多少本事。要不那天晚上老頭子早就把那個風水煞處理掉了,也不會害得我現在負了一身的債。
我和老頭子在那聊了一個晚上漸漸的天已經開始灰濛濛的亮了,我父親就快下班了,我在不回去那就要挨抽了,我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對着老頭子說道:“那個啥你叫什麼啊?我該怎麼叫你啊?”
老頭子把我剩下的煙塞進自己的口袋裡,擡頭對我說道:“叫什麼隨便你啊,我把名字告訴你了你背地裡罵我怎麼辦?”
靠,這老東西原來是怕我罵他,這麼不相信我?我對着他說道:“靠,老東西你這麼不信任我啊。”
我叫他老東西他卻沒有生氣,還笑呵呵的對我說道:“哈哈,對了老東西這個名字挺好,我喜歡,以後就這麼叫啊。名字只是個代號記它幹嘛?我們叫對方能應就行啊,你叫我老東西我叫你小東西不是挺好的嗎?就這麼定了啊。”
真是個變態,我罵他呢還那麼高興,算了既然他不願意說我也不想繼續再問,我又不是刨根問底欄目組的。我點了點頭對他說道:“好吧,那沒什麼事我回家睡覺了,天都亮了。”
老頭也是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嗯,你回去睡覺吧。記得明晚來這裡我教你符咒之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