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兄弟八人可以沒吃沒睡,但是絕不能沒煙沒酒,我相信現在許許多多的朋友大概就是這樣,我也還是如此。
王明一說到喝酒原本死氣沉沉的寢室內變得熱鬧起來,一夥人呼啦啦的全聚在一起,商量着去什麼地方消費。經投票決定大排檔吃燒烤,人隨便叫。
當然我會叫上林菲菲,和水魘的大戰把這丫頭嚇壞了,我應該找機會補償補償她。洗漱完畢後便朝樓下走去,媽的,看來和水魘大戰的後遺症不小,打的那叫一個腰痠背痛。
在林菲菲的宿舍下我給她打了電話,叫她一起吃飯,這丫頭很歡快的就答應了,沒一會的功夫我便看見了林菲菲,看來這丫頭對於昨天的血腥場面沒有後遺症,要不怎麼活蹦亂跳?
和林菲菲相處久了我看見她開心的心情也跟着變好,全身的痠痛在林菲菲出現後也消失的無影無蹤,林菲菲走到我的身邊笑着對我說道:“今天怎麼這麼好心要和我一起吃飯啊?”
我白了林菲菲一眼,對她說道:“什麼意思嘛?難道我以前都是壞人嗎?說實話不是要和你一起吃飯,今天他們要找我喝酒,我怕我喝不過他們所以叫上你當幫手。”
林菲菲也知道我在和她開玩笑,因爲喝酒我不怕任何人,再說了我也知道她的酒量,林菲菲對我說道:“屁,你喝酒還要我幫?先說好了我只會幫倒忙的哦,一會揹我回來可更麻煩。”
聽完之後我哈哈一笑對林菲菲說道:“那你等會就矜持一點,不許喝酒,要不我可不揹你回來,把你丟大街上。”
看來林菲菲是上次喝酒喝怕了,這回很乖巧的就點頭答應了,我一看天色現在的時間還很早,便帶着林菲菲在學校內走了一番她問了我很多關於符咒的問題我都如實回答了。
天色慢慢的黑了下來,王明給我打了個電話告訴我地點並叫我快點過去。那個地方並不遠,就在大學城內,步行要十多分鐘吧,我和林菲菲走在大學城內的道路上有好幾撥人都是眼神不善的看着我,丫的羨慕也不應該這樣吧。
很快我們就到王明所說的地點,王明楊思亮早就到,剩下的人也相繼趕來,等人全到後便開始了,先是要了三箱啤酒,所有男的廢話不多說先是拿起咕嚕嚕就是一瓶,然後纔開始聊天和混戰。
林菲菲很乖巧的一滴酒都沒沾,當然也沒人非要比她喝酒,因爲有我這麼大的威脅存在誰都要悠着點。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九點多的時候每個人都差不多了,我爲了掩護林菲菲也遭到羣毆。
楊思亮這廝已經坐不穩了,老往地上摔。林文海更是誇張非要給我們跳脫衣舞來着,萬幸的是大部分女的都沒醉,完全可以回去,剛要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發生了奇怪的事情。
那時每個人都已喝得爛醉誰也沒有注意到那陣冷風,就連我也沒有注意到。話說當時擡眼一看覺得林文海有些奇怪,之前那貨都要到跳脫衣舞的境界了,這回卻若無其事的啃着桌上的花生,還一個勁的給自己倒酒,等我定睛一看之後差點沒從凳子上掉下來。只見林文海肩頭上坐着一隻白色東西,看上去有點像球,我看着怎麼這麼眼熟呢?
突然想起這跟昨天王明八太爺上身的時候是一樣啊。當初聽蘇菲露說林文海的身上也有一個野仙的力量難道就是它?
我推了王明一把,王明轉過醉臉疑惑的對我問道:“老陳你幹嘛啊?還想喝酒啊?”
我衝王明使勁的眨眼睛可是王明喝醉了沒能及時領悟,反對我說道:“幹嘛?你眼睛進沙子啦?來來我給你吹吹。”
說着就努嘴朝我吹來,我一個勁的搖頭,俯在王明的耳邊說道:“你大爺的你看看眼鏡,看看他怎麼回事。”
王明聽完後擡起腦袋朝林文海看去,看了一會王明轉過頭來對我說道:“什麼怎麼回事?他不是好好的沒醉嗎?你找他喝,喝醉他。”
草,看來這小子醉的不淺啊,我往王明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說道:“尼瑪的開眼啊,沒開你看個屁啊看。”
王明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轉過頭去七七八八弄了一陣,王明開眼的時候我死死盯着林文海,生怕他對衆人做不利的事,可是我多慮了,林文海期間並沒有做什麼不利的事,只是一個勁的吃花生和喝啤酒。
王明開好眼之後對我使了個眼色,在朝林文海看去,瞬間王明的最變成了O型,然後轉過身對我說道:“眼鏡這貨又被附身了,這回是白家的。”
什麼白家的黑家的?當時我也沒弄明白,我對王明說道:“那怎麼辦?要打嗎?”
誰知王明一擺手對我說道:“你昨天也看到了我家太爺的厲害,這白家也是和我家太爺齊名的五大仙族之一的刺蝟仙,我們八成打不過,就算打得過了他也會叫來幫手,非必要時候我們不能動手。”
我一想王明家的太爺心裡就打冷戰,我去這些動物仙太暴力了我還是少惹爲妙,我對王明說:“那我們怎麼辦?他要是對眼鏡做不利的事情怎麼辦?”
王明想了想對我說道:“應該不會的,我們東北的仙家通常不會主動對凡人出手的,再說了這仙家要是想動手早動了,我想應該是過路的,我跟他聊聊。”
說完之後王明站起身搖搖晃晃的朝林文海走去,被白大仙附身的林文海見有人向他走來也不放在心中只是瞄了王明一眼繼續吃他的。王明慢慢的朝白大仙靠近,最後俯在林文海耳邊說了些什麼,王明說完之後林文海這才停止了吃喝笑眯眯的站起身朝一個沒人的方向走去,王明則跟在他的身後。
可是沒走兩步就停了下,轉過頭對王明說道:“嘿,把那個哈拉氣帶上。”只見被大仙附身的王明聲音細尖細尖的,就像是指甲撓玻璃的聲音。
我不知道他所說的哈拉氣是什麼意思,便啥也做,等着王明解釋,果然王明轉過頭對我們說道:“你們看看這都醉成什麼樣了,連酒都不會說了。”說完之後還一個勁的衝我眨眼睛,我會晤,立刻拎起兩瓶啤酒就跟在王明身後。
就這樣我們三人跟在林文海的身後慢慢的走到一個沒人的角落裡,林文海拿過我手裡的酒往地上一坐並對我們說:“小輩給太爺上根草卷啊。”
靠着草卷又是什麼?我疑惑的看着王明,王明悄悄的對我說是煙之後我便掏出一根菸遞給林文海並幫他點上。
林文海坐在地上一手叼着煙,一手拿着酒,看樣子十分的享受,我要不是看在這丫的被附身早已啤酒罐子砸他丫的腦袋上了。
王明對着林文海恭敬的說道:“不知是白家哪位大仙坐落到我兄弟的頭上的,大仙可否報上尊名洞府。”
王明說完之後便恭敬的看着林文海,林文海喝了口酒後對我們說道:“伊春白劍天,你要說啥就說啥,別磨磨蹭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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