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對他來說都是開心的一樣,謝之強爲茅山派掌教玄陽子真人入室弟子,從小就在茅山長大。主修符籙跟斗法,爲玄陽子七位弟子中道法最高超的一個,此行跟日本陰陽師交手肯定得用上他,這人我也認識,當時在萬人坑就是他救的我,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吳則源忽然擡手指了指我,說道:楊參謀!這位小兄弟是誰啊。 楊昭和起身整理了下軍裝,說道:這位道長是我請來的,而且我也已經上報了。 “哦!吳則源剛想說什麼就被一旁的謝之強打斷,他叫易子陽,白派一脈的掌門,對吧?謝之強看向我笑着說道。 “哎呀!小道長年紀輕輕居然是一派掌門,難得啊,來!趕緊的跟鵬哥喝一杯,坐在桌子右邊的楊鵬端起酒杯就往我走來。 我端起杯子回敬道,大家別激動!我們白派目前就我一個人,所以呢我頂多算個陰陽先生。 “袁秋景笑道,一個人的門派你也好意思說,要我是你啊,早就一頭撞豆腐死了算了 我桌子一拍,嘿!你這死妮子,有本事你在說一遍試試。就在我跟袁秋景吵得不可開交時,衆人趕忙上前阻難道,你們兩別激動啊,大家都要一起進秦陵的,何必啊。 待衆人拉開我倆後才各自回到原位坐下,接着楊昭和看了我倆一人一眼,說道:不關你兩之前有什麼過節,反正這次我們是一個團隊,必須得完成上頭派下來的任務,所以我希望大家今天好好吃完這頓飯,秦皇陵裡的危險我想大家都是知道的,能不能活着出來都還是個未知。 吳則源動手擡了擡眼角的老花鏡,說道,對!楊參謀說的話有道理,我吳則源考了一輩子古,這還是第一次進要考千古一帝的皇陵,想想都還有些激動啊。 好啦!屁大點事,來,喝酒。楊鵬端起酒杯就提了起來。 對對對!大家今天開始都是隊友了,別這麼
壓抑,來來來…..喝酒…謝之強也在一旁附和道,這頓飯總的來說吃得還不錯,氣氛挺到位的,不過就是喝得有些高了。 期間楊昭和也喝了很多,最後都聊起了各自的往事,楊昭和說的是他們剛參軍入伍的時候很慘,每天早上五點必須起牀,負重五公斤的沙袋跑完5公里,期間不能挺,要是停下一步後面的指導員上來就是幾大腳,喘得你爬都爬不起來。楊昭和還說,現在電視上播的都是些什麼玩意,想當年他們入伍那會真的是要多慘有多慘,電視上播出來的那些什麼訓練的艱苦程度還不及他們訓練的一半。可想而知,部隊看來不是這麼好混的啊,接着就是楊鵬吹起了牛B,說他當年還沒進考古院的時候在東莞一個人拿着把砍刀追着一個混混砍了兩條街,自己腳上的鞋都跑掉了,不過最後還是被那混混跑掉了,引得一羣人哈哈大笑。 謝之強也說道他在茅山天天修道的日子也是苦不堪言,除了每天打坐修持道法以外每天清晨還得下山二十里外的地方挑水上山,一天說要挑個好幾次等等........這天晚上大家各自都把各自的往事說了出來,因爲明天等待我們的將會是去跟小日本的陰陽師拼命。 而且秦皇陵幾千年都還沒人完全破解掉裡面的機關,裡面的危險隨時都有可能會令我們喪命,所以這也算是跟小日本陰陽師大戰前的放鬆吧!這次中央居然都連茅山跟龍虎山的道士都拉出來了,這次的事情看來並不會太容易完成。 聽完這些後我剛好酒勁上頭,迷迷糊糊的居然爬在菜桌上睡着了,最後還是楊昭他們幾人把我擡回的軍區。 直到第二天我睜眼後我才知道喝多酒了是有多麼難受,一醒來頭暈乎乎的,而且胸口很悶,幸虧我忍住了,不然肯定得繼續吐。起牀穿好我的解放牌布鞋後我喝了好幾大杯水才緩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