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艘不知來自宇宙之中那個星系的飛船在離地球大約兩三光年的地方進行着一場你死我活的戰爭。這場戰爭是地球上的人類完全無法想像的。各種各樣光怪陸離的光線在兩艘飛船之只交錯着,在彼此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殘痕之後就遠遠的消失在了茫茫的宇宙之中了。也有那些包含着巨大能量的沒有消散的光線,就像戰場上的流彈一樣,在宇宙之中穿行着,其中就有一束光線,在走了兩三年之後,擊落在了地球的身上……
公元二零零六年,白歧,中華人民共合國8611師特種兵大隊第二中隊中隊長。今天對白歧來說是一個不平常的日子。今天他正帶着他的小隊執行一個非常簡單的任務。這裡是中國的某省的一個叫康達的小鎮,白歧帶着他的小隊已經在這裡埋伏了近兩個小時,他們的任務是在這裡消滅一夥販毒分子。說實話,白歧並看不起這種任務,這夥販毒分子雖然很囂張,人也很多,據說手裡的傢伙也很不錯,不過白歧還是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警方剛剛搗毀了一個很大的製毒販毒窩點。這裡有好幾家大的製毒販毒窩點。據線報每個窩點離的都不太遠,而且裡面都有很多人,包括生產人員在內,每個窩點裡約有二百多個人,他們不但有衝峰槍,機槍,還有火箭筒和許多的手雷,手槍更是多到人手一把。幾家窩點加起來總共有四五百人,這樣的實力,地方上有點膽怵,所以請求他們這些正在這裡訓練的特種兵給於幫助。特種兵大隊的第一中隊是這次行動的主力,他們現在已經把那個製毒窩點給拿了下來,不過那邊傳來消息說還有一兩百個人向白歧他們這邊逃了過來。白歧他們的任務是把所有的涉毒人員攔截在這裡,不能讓一個進城。
隨着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一大羣手拿着各種武器,身穿着各種各樣的衣服的人出現在了白歧的面前。白歧向手下的人揮了揮手,他手下的張林和王達兩人的立即向他旁邊的十幾個同伴使了個眼色,那些人立即跟在他們的身後分別從左右兩個方向向那一二百人的兩側包圍了過去。他們可是特種兵,行動起來絕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等到他們到達進攻位置的時候,那些涉毒分子還不知道死神已經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隨着白歧一聲令下,他手下的第二中隊立即向那些涉毒分子發起了猛烈的進攻。那些特種兵,各各都是神槍手,幾乎是槍聲剛一響起,立即有超過一半的涉毒分子被擊斃當場。那些沒有被打死的涉毒分子立即找東西掩護,憑着路邊的樹木做掩護與第二小隊的隊員們展開了槍戰。不過這不是一個等級的較量。很快的,涉毒分子那邊的槍聲響就慢了下起來了,因爲那些涉毒分子大多數已經被打死了。
我說的是大多數,而不是全部。還有十幾二十個人還在與二中隊的戰士們相互對射着,這些人中有一個叫做毒龍的。這毒龍是這夥人的頭兒,眼看着自己的手下一個個被這些當兵的打死在自己的眼前,他心裡的那個恨啊,簡直不能語言來形容。敢玩毒品的人,哪個不是亡命之徒?他一看到這種情況,知道自己今天是活不成了,所以他豁出去了,隨手抓起身邊的那個火箭筒就向王歧他們這邊射了過來。只見一枚火箭彈屁股後面冒出一陣白煙,嗖的一聲就向白歧這邊飛了過來。白歧一看不好,立即大喊一聲“趴下!”,自己也跟着向地面上趴了下去。
雖然白歧趴的很快,但是那枚火箭彈卻正好在是向着他的身上落下來的。眼看着那枚火箭彈就要落在了白歧的身上,這時,一道耀眼的藍色光柱突然從天而降,正好把那枚火箭彈和白歧罩在了其中,那枚火箭彈還沒有落在白歧的身上就發出了爆炸。火箭彈雖然爆炸了,但是爆炸的能量卻彷彿被那道藍色光柱給困住了一樣,沒有一絲的能量向外溢散。爆炸雖然在白歧的身體上空發生,便是白歧卻沒有受到絲毫的傷害。
白歧心裡也很奇怪,不知道爲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他擡起頭向自己的上方看去,這一看他立即被眼前的景像嚇了一大跳。原來照在他身上的那道藍色光柱在爆炸的影響之下突然變成了一個紅中還黑,黑中還還有一點藍色的奇怪的光柱。這還不算,在這道光柱的正中間,居然還有一個黑色的眼睛一下的東西。這個黑色的眼睛一樣的東西迅速的向白歧的身上砸了過來,白歧心裡一緊,趕緊翻身向着旁邊滾去。或者是他的運氣不好,或者說是他命中當絕,他這一滾居然沒有滾動,他身體也被那道光柱給限制住了。眼看着那個黑眼就向他撲了過來,白歧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就在他閉眼的一刻,那個黑色的眼睛一樣的東西真的砸在了他的身上……
秦昭王十年,公元前二九六年,咸陽城郊外。一位身着藍衣藍裙的美麗少女呆呆的站在一個小土丘上遠遠的望着遠方,彷彿在等候着什麼人似的,這少女非常的漂亮,嬌嫩白晳的面容,深邃靈動的眸子。她的眼睛尤其漂亮,就像兩顆黑寶石一樣,不但亮而且黑,黑得幾乎可以把全宇宙都裝進去。她站在寒風之中,任由着隨着春天而來的微寒的東風吹起她的衣襟,她整個人都彷彿要隨着這風兒乘風而去似的。她遠遠的站在那兒,那樣的嫺靜,那樣的唯美,就像是包裹在一團藍雲之中的仙女一樣。
她的名字叫魏瀾,是秦國的相邦魏冉的第四個女兒,也是魏冉最寵愛的一個女兒,她不但美麗而且聰明,今年雖然只有十八歲,但是卻讀過很多的書,智謀、劍術在整個咸陽城裡都是掛尖的。她和贏秋燕、向錦兒三人被稱爲秦國的秦都三豔,她們的豔名只排在秦國的第一美人嫺公主之下,追求她們的人如過江之鯽,多不勝數,但是這位魏瀾小姐卻從來不曾對任何一個男子假以辭色。秦朝女子大多早婚,十五六歲已經成婚的女子大有人在,像魏瀾這樣到了十八歲還沒有許配人家的女子雖然不能說沒有,但絕對不會很多。
“小姐,你已經在這裡站了很長時間了,我們回去吧。”魏瀾的貼身丫環琬兒向魏瀾說道。魏瀾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依舊望呆呆的望着遠方。琬兒無奈的退了下去。連續三年都是如此,自從三年前小姐外出打獵路過此地之後,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會到這個地方來,而且一站就是一整天。琬兒曾經不止一次的問過小姐,爲什麼要到這裡來,是在等什麼人嗎?可魏瀾總是把臉一紅,什麼也不肯說。琬兒沒有辦法,只好從下人的手中接過一件外衣給她披在了肩上。現在雖然已經入春,但是天還是很涼的,琬兒不明白是什麼力量支撐着小姐可以在這裡站一整天。
魏瀾感覺到自己的肩上一沉,轉過身去微微笑了笑正要向琬兒道謝,只見她的前方突然出現了一道藍色的光柱,魏瀾心中一驚,一把抓住了琬兒的手,她抓的那樣的緊,以至於琬兒差點被她抓得叫了起來。只聽魏瀾自言自語地說道:“是他來了嗎?是他來了嗎?”說着魏瀾丟開琬兒的手飛快的向着道藍色的光柱跑了過去,剛剛披在身上的外衣滑落到地上她也沒有注意。琬兒見到小姐這麼激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從地上揀起外衣也跟着跑了過去。那些跟隨着魏瀾而來的下人本是站在山丘之下的,並沒有看到那,但是他們一見到主人跑了,不也怠慢一個個也都跟着追了過去。
魏瀾最先跑到那道光柱面前。只見一個身着黃綠相間的花衣的男子在那道光柱裡憑空的翻轉着。過了一小會兒,那道光柱突然消失了,那光柱中的男子也落在了地上。魏瀾向那男子望去。只見那男子,闊闊的眉,厚厚的脣,高高的鼻子,寬寬的肩膀,他的雙眼緊緊的閉着,但是魏瀾知道在那雙緊閉着眼瞼之下藏着一雙明亮有神的大眼睛,因爲這雙眼睛在她的夢裡出現過不止一次了。
她每年這個時候都到這裡來正是爲了等他,這個在她夢中出現了很多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