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嘴硬

還敢嘴硬?

別的不說,這焰城裡就屬李銀次家的酒店最奢華最多星,在這絕對的規模和權勢面前,底下的小旅館小飯店自然是小心翼翼的巴結討好着,李銀次在焰城找一個人,某種程度上會比唐澄闊快得多。

在盛大施雅茗也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翻了翻此女的過去,這才發現她的罪行滔滔,外表那麼天真純潔的小女生,竟然多次對同學實施暴虐!

施德烈對這個小女兒的寵愛,簡直到了任由她無法無天的地步!

唐澄闊雖然沒有擔任政界要職,可他的父親是施德烈的上司,餘威仍在,這趟他沒有直接找罪魁禍首施雅茗,而是找上了施德烈。

一席話說得有輕有重,有條有理,即有禮貌又有警告,顧全了施德烈的面子,也表達了他極其不悅的心情。

施德烈承諾了必將嚴厲管教女兒,還說這事全交給唐澄闊處理,他不會偏袒女兒。

有了施德烈這句話,唐澄闊想做事便不用再顧及其他了。

在盛大讀書的全是社會上有一定地位的子女,裡頭那些校規可說是一紙空談,根本起不來威懾作用。

將施暴的幾個女生揪了出來,唐澄闊並不是用校規處置,而是採取了更能夠教訓人的冷厲手段。

夜色迷離,燈紅酒綠,人們結束白天的辛苦勞累,轉身投入黑暗中放縱偷歡。

包廂裡亮着橘紅色的小燈,李銀次坐在沙發上沉默不語,平日總是嬉皮笑臉的他此時是難得的沉重慍怒。

他打開一罐啤酒,咕嚕咕嚕地喝了幾口,再次問道:“你們對小寶藍做了什麼?”

在他面前站着三個女生,她們都是毆打寶藍的幫兇。

趙純戰戰兢兢地站在那裡,連大氣都不敢出,她低着頭,心虛地縮了縮肩膀,低聲說:

“我們沒對她做什麼啊……”

“還敢嘴硬?!”

李銀次頓時變了臉色,啤酒罐往地上一摔,他的怒氣升騰。

“施雅茗都被劃脖子了,要不是你們逼得她太過分,小寶藍會反抗這麼厲害嗎?說!你們爲什麼圍堵她?”

“銀次哥,我們沒有啊,剛開始只是想警告她不要太過分了,後來是她先動手把雅茗推到池塘裡,接着又對我們辱罵出聲,她說的話實在太難聽了,你都不知道,她看起來是那麼單純的女生,講出來的話卻那麼低俗……

我們雖然人多,可是也沒佔到便宜啊,雅茗被她打得最慘,後來她還瘋了,拿了剪刀挾持了雅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