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畫風……似乎有些詭異。
一個老頭,竟然能打敗兩個精壯男子,這聽上去像個笑話。
有些老頭,你碰他一下,他立馬倒地不起,不給個小几百塊不起身。
而這老頭就厲害了,就屬於那種肌肉發達,頭腦簡單的類型,一言不合就打人。
可能……這就是傳說中的別人家的老頭。
廖翰文跑得快,這才脫離追打,自己做夢都沒想到,居然會被一個老頭,打得鼻青臉腫的。
廖總監怒道:“你這老頭還講不講道理了?”
老頭哼了一聲,單手拿着掃帚,不屑道:“你們還是走吧,這地方……我是不會租的,帶上你們的東西滾吧。”
“嘿!你還來勁了?”廖翰文指着他罵罵咧咧。
老頭瞪了他一眼,這廝立馬躲在廖總監身後,嚇得不敢造次。
“臥槽,這老頭肯定是個功夫高手,咱打不過啊!”馬素琪一臉驚愕。
“打不過……那就講道理吧?”羅麗不知所措道。
邢可捂着額頭:“人家都打你了,還跟你講毛道理啊,這老頭就是誠心的。”
“那也不行啊,錢我們都給了。”羅麗沒好氣道。
結果老頭一瞪眼,藐視衆人道:“不怕告訴你們,我十歲就習武,想在我地盤鬧事,做夢。”
“練武了不起啊?”邢可不屑道。
結果,他成功吸引了老頭的注意。
“那個小子。”老頭指着人羣中的邢可道。
邢可看看左右。
老頭又繼續道:“別看了,說得就是你。”
邢可呃道:“我?”
這下子,大家都爲邢可捏上一把冷汗。
剛纔被打成豬頭的廖翰文樂道:“嘿嘿,邢可,人家是要找你算賬呢。”
心說我好歹在體校也練過幾年,都被打成這幅熊樣,你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小子,不把你打趴下,那都說不過去啊!
“出來!”老頭對着邢可勾勾手指。
邢可走出人羣道:“你要跟我練練?”
老頭邪魅一笑,點點頭。
這下子,羅苯急道:“邢可,別跟他硬碰硬,這老頭,功夫很厲害的。”
羅麗也道:“邢可老師快回來啊。”
馬素琪頭冒冷汗:“廖翰文都被打破相了,你再出點事情,咱欄目組就沒主持人了。”
“算了,不行咱就下次錄製,生命要緊啊。”廖總監無奈道。
眼看這老頭太固執,根本無法溝通,已經有兩人被打傷,如果再出意外,後期錄製都無法完成。
廖總監問着身旁的攝影師傅:“附近還有沒有同樣的建築?”
攝影師傅搖搖頭:“沒有了,這裡不是京城,魔都像這樣的建築,非常稀少。”
“那就麻煩了。”廖總監失望透頂。
小鬼擺平了,居然又出現一個老鬼,而且這老鬼還挺固執,不跟你溝通,一言不合就要轟人。
見過不講道理的。
也沒見過像你這樣不講道理的。
這老頭,年輕時應該是個猛人。
邢可斟酌了一下,自己讀小學時,曾有一幫少年武校的學生,插班到自己班上。
那些都是從小練武之人,邢可自然能看出一些,而這個老頭,看上去更像個武術教頭。
跟他打?
但凡腦子沒病的,都不敢。
可自己有系統這種作弊神器啊,說不定還可以試試,把老頭制服,然後跟他講道理,說不定人家就同意了?
“唉,小子,你在嘀嘀咕咕說什麼?”老頭有點着急。
邢可猶豫道:“我在想,要是把您打傷咯,我是不是要賠不少醫療費。”
“嘎?”
此話一出,《鑑寶》欄目組的所有成員,一個個全都瞠目結舌,還以爲自己耳朵聽錯。
“打傷這個老頭?”
“不存在的好嗎?”
“沒看見人家肌肉比你發達,個頭也比你威武,你邢可瘦不拉幾的身材,怎麼打?”
老頭也懵道:“你個小子好大口氣,自己找死,那可怨不得別人。”
說着掄起掃帚,就要開打的意思。
“慢着。”邢可做出一個暫停的手勢。
“你得讓我準備一下。”
“噗……”
他身後的廖翰文噗嗤笑道:“準備一下捱打,和現在就捱打,結果不是一樣嗎?”
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邢可啊,別鬧,咱走就是了。”廖總監第一個不願意。
“是啊邢可,這老頭太蠻橫,你會吃虧的。”羅麗憤憤不平道。
胖虎也言傳身教道:“剛纔跟他交過手,這老頭的功夫,可不是一般二般的厲害啊!”
“還是報警吧!讓警察來解決。”羅苯給出解決方案。
一旁的沈宏文搖頭道:“不行啊,警察來了有毛用?錄製時間也來不及啊。”
“完了,我開始還能憧憬一下前十名,就現在這種情況,估計和倒數第一的節目,也會相差很大啊。”馬素琪開始泄氣。
老頭盯着邢可,一臉得意。
心說我一個習武多年的人,揍你一個毛頭小子,那是沒話說。
前面那兩個傢伙,一起上都沒轍,你個小子還能比人家厲害?
邢可也不管,自查系統積分,經過這幾天的名氣沉澱,名氣值已經達到20萬+的水準,可以說是豪到沒朋友。
“系統,兌換三顆爆發力果實。”
系統回覆:“已爲宿主兌換中……”
很快,邢可用左手遮住嘴,右手快速吃完爆發力果實。
一瞬間,神清氣爽,整個人的筋骨咯咯作響,感覺肌肉非常舒服。
“裝神弄鬼?”老頭雙眼一眯,拿起掃帚就要打來。
“唰……”
一交手,老頭的竹掃帚,瞬間被邢可死死拽住。
然後,邢可用力一甩,以自己爲中心,瞬間在原地畫圈。
老頭一愣,來不及反應,感覺整個人,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拖住,圍着邢可轉圈圈。
一圈。
兩圈。
五圈。
十五圈……
越轉越快,老頭整個人都暈頭轉向,結果邢可突然一鬆手。
“啪……”
老頭直接朝着人羣撲去。
“臥槽!快跑!”
衆人嚇得撒腿就跑。
老頭也看不清來人,雙手這麼一撈,瞬間撈住廖漢文的褲腿。
啪嘰一下撲倒在他身上。
廖翰文疼得嗷嗷直叫:“爲什麼?爲什麼受傷的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