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可的事情,蘇晴和蘇墨並不知道,或者說沒有過多的注意。
蘇墨作爲邢可的經紀人,昨天只交代過,不准他私自開車,怕他腦袋疼。
但昨晚邢可跟着女警官,開車抓賊這件事,怎麼聽都很玄幻的樣子。
甚至蘇墨都開始腦補那種違和的畫面。
“這麼說來,你昨天真的把撞你的人給逮住了?”蘇墨還是將信將疑道。
“千真萬確啊。”邢可肯定道:“你們知道嗎?這個開車撞我的人叫老九,他撞的是女警官的外甥,你想啊,人家女警官能放過他嗎?早就佈下天羅地網,將搜索範圍,縮小到兩公里內。”
“可你們猜怎麼着?這個叫王凱的女警官,開車送我回家,十幾米外,人家就能從背影和身形判斷出來,那人就是老九,這叫什麼?這就叫專業。”
被邢可吹的神乎其神的,蘇墨和蘇晴都聽呆了。
“這麼說,人家王警官一個妹子抓賊,你也有幫助了?”蘇晴好奇道。
邢可拍拍胸脯,開始胡說八道:“那是當然的,當時的情形,你們不知道有多危險,那人手裡拿着蝴蝶刀,在王凱面前唰唰的,看樣子要拼死反抗。”
“那王警官哪能讓他得逞,畢竟也是警校畢業的高材生,說時遲那時快,從腰帶上取出一根收縮甩棍,迎面衝了過去。”
“那你呢?你當時在幹什麼?”蘇晴眼睛亮亮的,被邢可忽悠的信以爲真。
邢可啪的一聲拍着餐桌:“我當時哪能閒着啊,畢竟人家王警官是個妹子,雖然她是警察,但抓賊這件事情,能讓她一個人去嗎?”
“是不能啊。”蘇墨也附和道。
“所以嘛。”邢可越說越來勁:“當時二人已經纏鬥在一起,那是相當的危險啊,那老九被王凱的甩棍打了幾下,但他的蝴蝶刀鋒利啊,差點把王凱的臉都劃破了,囂張得很。”
蘇晴一聽,當即氣得拍桌道:“靠,拿刀劃女人的臉,這種人就該打死。”
邢可眼眸一轉:“對啊,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啊,我二話不說,掄起一個小巷中的木凳,直接就衝了過去。”
“啊?”蘇晴和蘇墨都一臉吃驚。
“你衝上去了?那後來呢?”蘇墨問。
“後來還用說嗎?眼看那老九氣焰囂張的,刀子都快劃破王凱的臉蛋,說時遲那時快,只見我掄起木凳,朝着老九猛砸過去,當即把他砸翻在地。”
蘇晴和蘇墨倒吸一口涼氣。
邢可一抹鼻子:“這老九躺在地上,還想反撲,我當即大喝一聲:“老賊,還不束手就擒,看你邢爺爺不把你大卸八塊。”
“那傢伙,原來一副兇殘模樣,嘿!被我這麼一喝,當即嚇破了膽,抱着腦袋大喊饒命。”
“這時候我看有機會啊,當即使出一記飛腿,將老九那把鋒利到讓人頭皮發麻的蝴蝶刀,一腳踹飛,緊接着王凱拿出手銬,就把這傢伙給逮住了。”
邢可胡說八道了好一陣子,這纔將故事編完,但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蘇晴和蘇墨聽得是一愣一愣的。
“好厲害!”蘇晴驚呆道:“邢可,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能打?這老九可是暴徒啊。”
蘇墨也道:“能受人指示,做出這種事情,可見這傢伙不是善類,還好你和王凱警官果斷出手,不然的話,指不定這傢伙又要生出什麼事端來,你這是爲民除害。”
邢可心裡美滋滋,心說那是必須的。
蘇晴埋怨道:“這個劉曉宇,平時雖然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但也沒想到,他會做出僱兇傷人這種卑劣的事情來,簡直就是個混蛋。”
“這樣也好,把他抓捕歸案,也夠他在警局喝一壺的了,惡有惡報。”蘇墨也憤憤不平道。
比起邢可,蘇墨和蘇晴,似乎更加痛恨這個劉曉宇。
也就在這時,電視上,忽然在報道一起早間新聞。
“昨天晚上6時許,魔都警方順利抓捕一名肇事逃逸的嫌犯,據悉,該名嫌犯爲幾天前在外國語小學附近肇事司機,綽號老九,經過警方嚴密偵查,發現這次車禍事故並不簡單,背後有人蓄謀指示,目前警方順藤摸瓜,將背後指示的劉某在某酒吧抓獲,目前此案還在進一步調查之中。”
電視畫面中,忽然出現劉曉宇正在一羣酒吧女的簇擁下,做出各種不雅動作,警察的忽然出現,讓他瞬間慌神。
緊接着藉助酒勁,試圖反抗,手裡按着瓶子指向警方的畫面,被警方執法記錄儀記錄在案。
也就在這時,王凱不知從哪衝了出來,一腳將劉曉宇踹翻,連人帶椅的倒在地上,警察蜂擁而至,瞬間將他制服。
抓捕出酒吧的時候,劉曉宇還罵罵咧咧,結果又被王凱戴上頭套。
整個抓捕畫面,酣暢淋漓,邢可跟蘇晴蘇墨都看在眼裡。
三人目瞪口呆。
“這王凱,長相和性格完全不符啊。”邢可至今還覺得,她應該是那種說話甜甜,帶微笑的那種。
可畫面中,各種比男警還犀利的動作,簡直顛覆三觀的存在。
很難想象,昨晚王凱在抓捕完劉曉宇後,還跟自己調皮的發薇信。
“這個王警官,我喜歡,改天帶我認識一下。”蘇墨佩服的豎起大拇指。
蘇晴也道:“要說功夫,我也會,改天真要跟她切磋一下。”
邢可剛想開口,放在餐桌上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來電人正是王凱。
“我說什麼來着?這王凱肯定是曹操屬性的,說啥來啥。”邢可笑着劃開接聽鍵。
“喂!邢可老師,這麼早打電話給你,沒打擾到你吧?”電話那頭,傳來王凱那甜甜的笑聲。
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哪位文靜的古典美女呢。
由於邢可按的是免提,蘇晴和蘇墨也聽見了。
“不會,怎麼會呢?我正在吃早點,你們昨晚的行動太棒了,我正在新聞裡看着呢,你沒受傷吧?”
王凱笑笑:“受傷?跟我交手的,從來都只有對方受傷的份,你難道沒看見昨晚我是怎麼抓老九的?我一個人就能把他打得哭爹喊孃的,像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受傷?”
這話說的,邢可都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
再一看身邊的蘇晴和蘇墨,兩人都死死盯住自己,臉上帶着鬼魅的笑容。
“喲?是誰說自己說時遲那時快,抓老九靠自己獨當一面的,合着你是跟我們鬧着玩的啊?”蘇墨看着邢可,冷冷笑道。
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