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邢可從紐約回來的消息,也逐漸消散。
而那天與林兆倫的衝突,也隨着時間流失,變得不太熱門。
邢可帶着可樂傳媒衆人,繼續按計劃推進,準備在國內國外,繼續巡演的事情。
所謂趁熱打鐵,邢可也是知道這個道理。
所以,接下來一個月,邢可將場地事宜,專門交給工作組去安排,自己也不用親力親爲。
儘量在一個半月,連開六場演唱會,隨後,再來專心做節目,拍電影。
畢竟音樂不能代表自己的所有專業水準,全面發展纔是硬道理。
晚上六點,邢可依舊在可樂傳媒辦公室,查閱會計送上來的季度報表。
“不錯。”邢可點點頭:“小吳,你賬單算的不錯。”
“謝謝邢總,我會繼續努力的。”會計主管吳濤笑道。
這是從姜成功公司調來的會計,名校畢業,管理財務是個好手。
尤其是現階段,姜若彤跟邢可屬於合作關係,而姜氏集團,又是可樂傳媒最大廣告商。
魚和水的關係,姜成功孰輕孰重,都要幫助可樂傳媒,儘快走上正軌。
“邢總。”見邢可一副認真的模樣,吳濤提醒道:“那個,就是紐約過來的張雷,他今天晚上七點的飛機到魔都,現在這點,你看誰去接機合適?”
邢可被提醒,低頭看錶,這才哦道:“你瞧我這記性,把他給忘了。”
“其實吧,讓他自己打車過來也行,也不是非要派人過去接。”吳濤知道現在是下班時間,員工基本都已回家,派誰去都會有怨言。
不過邢可惜才。
他張雷,是自己發掘的一塊寶。
當初約定,給張雷一個月時間,在紐約拍好他那部微電影,隨後來魔都,找可樂傳媒報道。
算算時間,張雷僅用二十天左右,就已完成工作,其他的交給後期處理。
據說投資商還非常滿意。
“這樣吧,讓阿豪跟阿忠,開我車去接。”邢可擡頭道。
“這不太好吧?”吳濤笑了笑:“阿豪跟阿忠,可是你的貼身保鏢,讓他兩開你車去接,那待會你怎麼回家?”
也是出於邢可安全考慮。
畢竟現在的邢可,名氣直線飆升,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注意邢可。
而且據保鏢交代,最近總有一些疑似狗仔的人物,經常神出鬼沒,出現在邢可住所和可樂傳媒公司附近。
所以,吳濤這樣考慮也不是沒有道理。
邢可點點頭:“你說的對,不過現在不是沒人手嗎?就讓他兩去吧,再說了,張雷是個人才,咱總不能讓人家心寒吧?”
“行吧。”吳濤知道邢可脾氣,他決定的事情,再多人勸也沒用:“我這就去安排。”
吳濤離開後,便安排保鏢阿豪和阿忠,開邢可車去機場。
邢可的辦公室,有冰箱有儲物櫃,邢可給自己安排了一些食物和飲料,可以隨時滿足自己的胃口。
不想出去吃飯的時候,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要說張雷達到時間,正好趕上飯點,等他一起吃飯是不現實,自己也不能空着肚子瞎等,便自顧自的吃了一些點心。
晚上八點,邢可辦公室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哪位?”邢可問道。
“邢總!”
說話聲音來聽,應該是保鏢阿豪,他的聲音比較粗獷。
“你怎麼了?張雷接到沒?”邢可問。
按理來說,這時候應該是接到張雷,正往可樂傳媒趕來的時間。
“接,接到了。”阿豪說話帶着結巴:“可就是。”
“可就是什麼?”邢可眉頭一皺:“你怎麼說話也開始吞吞吐吐的,到底怎麼了?”
總感覺這傢伙今天有些不對勁。
平日裡,說話都是雷厲風行,典型的武行漢子,結果今天卻像個老婦人一樣,這還是自己的保鏢嗎?
“邢總,我就跟您直說了吧!”結果阿忠搶過手機,沮喪道:“我們讓人給揍了。”
一時間,電話裡安靜了幾秒。
邢可才道:“你們?讓人給揍了?”
見邢可說話平靜,兩人更加羞愧難當。
“邢總,我們按照您的要求,在機場接到張雷後,就駕車往可樂傳媒趕,可誰曾想到,路上跟一輛麪包車發生追尾,然後就被人給揍了。”
“哈哈!”邢可也是沒好氣道:“你兩,練過功夫,也是精武館僅次於館長的人,就這麼被人揍了?是羣毆還是怎樣?”
“是,是一個帶着鴨舌帽的男子,臉沒看清楚,所以,所以也不清楚年齡。”
阿忠說話更小聲了。
邢可整個人都快笑哭:“就一個人,然後,你們被打還看不清人家長啥樣?”
“嗯嗯,事情就是這樣。”阿豪羞愧難當道。
作爲邢可手底下拿得出手的貼身保鏢,出門被人打,還不知道對方是誰?甚至連面貌都沒看清,這事要傳出去,估計都沒臉回精武館面對那些師弟學員們。
“那張雷呢?”邢可忽然想到什麼,忙問。
“張雷?”阿忠猶豫幾秒後,說道:“正在醫院躺着,臉腫的厲害。”
“不是。”邢可屢屢思路道:“你倆跟人面包車發生追尾,張雷爲什麼被打?”
想想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一個開面包車的司機,連續把三人都給揍了,這是何等神人?
“事情是這樣的。”阿豪也不敢再隱瞞什麼,將自己的想法道出:“我懷疑那個開面包車的,是存心碰瓷。”
“對!”阿忠也道:“我們開車一項中規中矩,這輛麪包車,起先在機場出口,就一直跟着我們,然後跟了將近三個街區,待我們轉彎進入一條單行道時,那車忽然就加速,直接開到我們車輛的面前。”
“然後呢?”邢可問。
“然後……然後他就忽然減速,我們躲閃不及,追尾。”阿忠沒好氣道。
“更可惡的是,那車主二話不說,下車就來跟我們理論,我們剛下車就被揍了,這人出手很快,顯然是個練家子。”
隨後,阿豪又將與麪包車司機交手的情況,給邢可分析一遍。
“最後,我們懷疑,這人是衝着張雷去的,我們最多打趴下,可張雷是招招打臉,打完人家就跑,我們再回到車內查看時,張雷的臉就跟被馬蜂叮了似的。”
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