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言點了點頭,幸虧有弟弟,小小的房間,熱氣騰騰的,天花板的吊扇在吹着,依舊吹不去屋裡的熱氣,看着躺在牀上消瘦隻身皮包骨睡着的父親,於言不由的鼻子一酸,他父親也才46歲,就已經彷彿到了風燭殘年。
於言留了下來,父親種了半畝地的西瓜,她邊照顧父親邊打理西瓜地,弟弟去讀書了,每天放學天天來幫她,她拿了自己買的衣服和文具去了妹妹讀書的地方,老師說妹妹讀書成績一直是名列前茅,她聽了高興壞了,帶着妹妹出去吃了幾頓好的,給了一些零花錢,這纔回了山村。
她母親依舊跟人打打麻將,去城裡玩玩,於言已經懶得說她,再怎麼說她也是她母親,從小把她養大到,也該享福了,家裡有她就夠了。
他父親中風後,連說話都含糊,行動不便,於言每天給他擦澡,按摩手腳,她父親看着她常常掉淚,於言心疼的要命,她貧窮勤勞的父親,一輩子沒享過福,等有機會了,身體卻已經慘敗了,她有時候會推着父親去看屋後的那片西瓜地,父親看看會笑,他的一輩子都獻給了偉大的土地……
樑家那邊。
“你說什麼,小少爺又離家出走了?”樑辰一聽管家說的事情,眉頭皺的緊緊的。
“少爺,小少爺留了紙條說要去找於小姐。”管家小心翼翼的說道,這個已經是這半年不到小少爺的第2次離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