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第四十七章 撞煞

這個演電影的活我哪有不接的道理,簡單跟左徵敲定了見劇組班底的時間,我順便好給自己安排。

現如今我連七八線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一隻腳尖靠近娛樂圈的線,哪有經紀人和助理,什麼都是得自己規劃。

好在我活不多也輕鬆,倒也不需要人幫忙。

一開始沒有戲份,像我這樣的小輩,也是要進組學習的,左徵刻意空出一天帶着我進組認人,車停了之後下來,劇組裡已經熱熱鬧鬧的了。

一看某牌子的外賣員正一杯杯的派發咖啡,幾乎人手都有,我掃了眼左徵,他苦笑着聳了聳肩:“不是我不願意爲你花錢,這種表示也是有講究,資歷深的比資歷淺的先,當紅的比沒出頭的先,主角沒動作,下面配角也不能越俎代庖先有所表示,你還是個偏門配角的新人,一步步來吧。她風歌仗着陸家的底這麼做,不怕跟主角搶風頭,總埋了隱患不是,她現在做的每件事,會後果自負的。”

左徵這麼輕描淡寫的一說,我聽得身上發冷,自己也是個被突然拉扯進來的,懂的不比風歌多多少,要是沒左徵在,說不定過兩天就是我來做這些事。

自以爲把打點好了一切,原來是東施效顰,不自量力。只不過風歌有厚實的靠山,做什麼都不爲過罷了。

“走吧,開機燒香了。”

導演是個挺出名的香港導演,有四五部代表作品,來內地拍攝多年,一直沒改香港的老規矩,開機燒香。

一般來說,要先請個風水師傅,確定開機時間,這個要精確到幾點幾分,是開機吉時,還要選好燒香的方位,接着劇組主創演員全都對着一張紅布蓋着的放桌上,擺放的整隻乳豬和其他祭品祭拜。

桌面上還擺了個大香爐,堆了三分之二的香灰,全劇組所有人人手三支香,統一面朝着祭桌彎腰三下,然後依次上香。

時間快差不多了,我才見到風歌這人,她穿了身月牙白吊帶長裙,到小腿位置,披了件薄針織衫,見每個人都溫柔的悄聲打了招呼,笑容精緻甜美,正慢慢朝這邊挪來。

有瞬間她視線對上了我,我看她明明保持同樣微笑,卻陰森森的,她比我更快轉了頭。

祭拜開始,我舉着燒了個頭的三隻香站在人羣的第二排,第一排是導演製片等劇組重要人物,隨着誰聲音一喊,集體祭拜。

上完香後,就該扯攝影機紅布了,人羣陸陸續續上前插香,哪知道就在這環節出了岔子。

男女三號上完香後就該輪到我跟男四號了,男四號稍稍後退一步,示意我先,我倒沒讓,就舉着香走上去了,這時候的香爐已經插得快滿了。

我瞄了個角落位置,正準備把香插下去,這時候三支香的其中一支,活生生的攔腰截斷了!

我眼看着香支突然斷開,那燃燒的頭直直的往下掉,差點砸在我腳上,這一刻我腦子一片空白,直到身後鬨鬧聲不止。

這方面我不太懂,可祭拜的時候燒香斷了是有多晦氣我也清楚!

馬上場記重新遞給我三支香,着急的給我使了個眼色,我懵着又把手上的香往香爐裡插,哪知道這下,又斷了一枝香!

爲什麼我祭拜的兩次都有斷香!

“操!”身後傳來導演破口大罵的聲音,他又罵咧了幾句我聽不太懂的粵語,周圍人在勸他,還有嬉笑看熱鬧的聲音。

我知道這次算是徹底完了。

就在我無所適從的時候,突然一隻手抓住我的手背,他把我手拉開,取出三支香遞給別人,再把新的三支香又塞我手心裡,另一隻手繞過後背,從我另一側伸出來,把我兩隻手和着三支香包裹在一起。

他精瘦堅實的前胸貼着我後背,傳來溫溫的熱度,他纖長的手指輕輕一捏,像在給我提醒。

“怎麼這麼笨,快鞠躬。”

我腦子還麻木着,聽他的話,機械般一下一下的彎腰,一共三下,他一直貼着我後背,跟着我一併鞠躬完畢,再帶着我的手,把完整的三支香往香爐上一插,我盯着燃燒的三支香看,這次再沒斷過一支香。

他鬆開我的手,站到一側,我才能側過頭去看他表情,陸禮承壞笑着勾脣,眼神饒有深意,卻什麼都沒說,往人羣后走了。

我還傻愣着盯着他往後走的背影,心裡不是滋味。

場記跑來我旁邊提醒我兩聲,叫我讓開位置,我趕緊往後走回原位,導演嫌隙的盯着我,估計都快恨透我了。

這麼講究風水的個人,估計直接就想把我踹出劇組。

燒完香,到了掀攝像機上的紅布的時候。

據說,這個程序最早來自於對“劃片”的恐懼。所謂“劃片”,是指早年膠片時代時,攝影機裡的膠片在拍攝時被裡面的零件意外劃傷。如果發生“劃片”,將給劇組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但是機器劃片又不可預計也難以預防——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紅布蓋住攝影機“鎮邪”。

這環節是製片人來完成,看樣子沒出什麼問題,等人羣散開後,左徵到我旁邊來拉着我去一邊休息,寬慰我不要想太多。

我倒不願去多想,可這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眼看着就要黃了。

要是一開始就沒有,我倒不至於難受,關鍵是這得而又失的感覺,悶得慌。

左徵說沒事,陸家是最大的投資方,只要陸禮承說要留我這個人,我怎麼都得到殺青後才能走。

那左徵的意思,是剛纔陸禮承過來幫我上香,其實是在給我庇護,雖然導演不待見我,卻也趕不走我?

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我無意識的往旁邊一望,風歌雙手捧着咖啡杯,往陸禮承嘴邊推,陸禮承稍稍彎腰垂下頭配合,嘴脣貼在塑料蓋上。

我別開眼,心跟着動作扯痛了一下。

我裝出沒事的樣子,望着左徵問道:“爲什麼我燒的香會斷?”

“按常理來說,看重的導演都會在戲開拍之前把每個工作人員的生成八字算一算,防止跟電影撞煞遇到麻煩事,燒的香斷了,說明是這人跟電影撞煞了,但演員就沒這方面的要求,也不會影響,所以你燒的香應該不是撞煞,是被動了手腳。這下馬威給的不着痕跡,你以後在劇組裡,小心爲妙。”

我心咯噔一下。左徵說的沒錯,在忌諱的人眼裡,我直接跟電影撞煞,就已經是個大忌諱了。我這種晦氣的存在,不就是活生生的安全隱患麼。

如果電影拍攝期間不出事還好,要一旦出了事,怎麼都會怪罪到我頭上,能把我的香動手腳,那再造點怪事出來,不就輕而易舉的麼。

這麼看來,是要從一開始就想趕我走了。

呵呵。

“思思,電影還沒開始,你還有的選,你要不要走這條路,自己考慮清楚吧。我尊重你的選擇。”左徵突然把手指貼在我耳朵前,把我頭髮絲輕輕往耳根後撩了幾次。

視線變得曖昧,我伸手一把蓋住了他兩隻眼睛。

剛纔左徵那麼一下,我後脊發涼,總覺得背後有雙古怪的視線在盯着我,就像要把我看穿一樣。

不用去看,那裡是陸禮承剛纔站的位置。

“你就別在這時候再在這裡給我拉仇恨了,你一走我還能靠的了誰,遇到麻煩,解決麻煩就是了。”

左徵沒推開我的手,彎了脣,裂開嘴露出潔白的牙齒,笑了。

“那祝你今後的劇組生活,過得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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