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楊桓凱把薛美萱帶出了宴會廳之後,就抱着薛美萱到了樓上的總統套房。 這裡是他長期預定的房間,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們。
薛美萱的情況漸漸地好起來,她慢慢地睜開了雙眼,卻沒有想到看到了楊桓凱。她猛然坐起來,四周的環境……太像酒店房間了。
意識到這一點,薛美萱大吼:“楊桓凱,你把我帶到什麼鬼地方來了?這裡是酒店房間,你想對我做什麼?”
楊桓凱看着薛美萱現在的樣子,好像深怕自己對她做什麼。她把自己當成那些如狼似虎的犯人嗎?就算自己再喜歡她,也不會用不正當的手段。
楊桓凱沒有回答,先走出去在外面的客廳倒了一杯水。他端着水杯走進來,坐在牀邊的時候才把水杯送到薛美萱的面前。
薛美萱看着水杯,她忽然之間想起第一次在楊桓凱面前暈倒,就是楊桓凱給送到醫院的。這一次在宴會廳差點暈倒,又是楊桓凱給送到酒店房間。
爲什麼每一次自己有事,出現在身邊的都是楊桓凱?難道是老天爺故意這樣安排嗎?
老天爺這樣安排,自己還怎麼離開楊桓凱,怎麼離得開呢?
楊桓凱看着薛美萱突然發呆的樣子,他雙手環抱在胸前,好像換了一個人似得,高傲的說道:“不用感謝我,我只是不想看到有人暈倒在我們家的慶功會上。”
聽到他的話,薛美萱回過神來。聽到他的話,心裡非常的失望。
薛美萱顫抖的聲音問道:“你剛纔說……你只是不想看到我暈倒在宴會廳,才帶着我過來的。”
薛美萱輕易問出來的一句話,就撩撥到楊桓凱了。他的心起了波瀾,他很是期待的問道:“那你認爲我帶你是因爲什麼原因?因爲我還愛着你,因爲我想在你面前表現,把你留在身邊?”
薛美萱搖頭,剛纔他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自己還敢有奢望嗎?
薛美萱說:“我知道你不是自虐狂,我已經對你說了殘忍的話,也做了殘忍的事情,你不可能再想我回到你身邊。今天是你們家的慶功宴,爲什麼萬佳汐沒有來?”
楊桓凱俊逸的臉龐突然皺了起來,爲什麼每一次都要把萬佳汐和自己拉扯在一起,她就這麼希望萬佳汐和自己是在一起嗎?
楊桓凱不爽的說道:“我爲什麼要讓萬佳汐過來?這裡不是她該來的地方,況且她拍戲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怎麼可能有時間來這種地方。”
是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還是根本不敢把萬佳汐帶來?他母親這麼厲害,要是知道萬佳汐是他的女朋友,不知道會被羞辱成什麼樣子。
薛美萱突然譏嘲的說道:“也是,萬佳汐什麼身份。也不是千金小姐,根本配不上你的身份,怎麼配來你們家的慶功宴呢?你媽應該在爲你物色優秀的女人,我看你現在下去應該有一堆女人在等着你。”
楊桓凱越聽越生氣,這個女人非要用這種言語來刺激自己嗎?她非要看到自己生氣,非要讓自己恨她不可嗎?
楊桓凱霍然起身,不願意再待下去了。他真的害怕繼續留下來,可能會對薛美萱動手。
薛美萱看到他要走,卻突然不捨得喊道:“楊桓凱,你要走了?”
楊桓凱背對着薛美萱,連一眼都沒有看她,楊桓凱故意語氣冰冷的說道:“我媽在下面,我要下去招呼客人。既然你沒辦法面對這樣的場合,就不要下去湊熱鬧了。”
薛美萱突然彆扭的說道:“你就這麼不想看到我嗎?”
楊桓凱猛然轉過頭來,他已經僞裝不下去了。他撲倒薛美萱的身邊,握着當事人的雙臂,激動的問道:“薛美萱,到底是誰不想看到誰?你是不是忘記白天對我說的話了,你說你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了。我還留在你面前幹什麼,礙你的眼嗎?”
薛美萱和他四目相對,那一刻薛美萱差點兒就告訴他被趙翰麟虐待的事情,差一點兒就告訴他孩子沒有打掉的真相。
可是到最後薛美萱還是忍了下來,她沒辦法了告訴楊桓凱。一旦說了,楊桓凱和趙翰麟肯定會反。到時候他們一定會進行惡性競爭,她不想變成罪人。
下一秒,薛美萱猛地一下推開了楊桓凱。這樣,她纔可以清醒過來,才能記住她是趙翰麟的女朋友。
薛美萱問道:“就算我和你沒關係,但是趙翰麟跟你有關係。我是他的女人,那我也算是你的朋友吧!”
趙翰麟再度站起來,這一次憤怒把胸口賽得滿滿的。他清楚的知道不能再對薛美萱有期盼,期盼越大,手上的幾縷也越大。
他惡狠狠地說道:“薛美萱,我告訴你,我不需要你這樣的朋友,你太廉價了,我這樣的人需要你做朋友嗎?”
說完,楊桓凱扔下她真的離開了。
薛美萱看着他離開的背影,自嘲的笑了笑。自己的確是太廉價了,三千萬就可以買到的人,在楊桓凱這種有錢人的眼中肯定很廉價。
自己剛纔簡直是自取其辱,他的朋友那麼多,怎麼會需要自己做他朋友。
薛美萱垂下臉,用手摸了摸腹部,她內疚的說道:“孩子,對不起。媽咪連你和爹地最後相處的機會也破壞掉了,你不要怪媽咪。”
她才說完這番話,就聽到了什麼聲音。她連忙掀開了被子下牀,纔來到了門口,她就看到了出現在門口的趙翰麟。
薛美萱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趙翰麟怎麼會知道楊桓凱把自己帶到這裡來的?
趙翰麟看着薛美萱不斷的往後退,他走進總統套房,一步步的逼近。他嘴角掛着冷笑,問道:“是不是想問我爲什麼知道楊桓凱把你帶到這裡來了?”
薛美萱吞了吞口水,眼睛裡充滿了恐懼。一次比一次的恐懼還要深,這個趙翰麟的確讓人覺得害怕。
趙翰麟眼看着薛美萱快要和客廳的沙發撞上時,一把攬住了薛美萱的腰。這一次趙翰麟可是露出了一副憐香惜玉的樣子,他憐惜的說道:“你現在是孕婦,要小心一點。要是撞到了,孩子可就要從身體裡跑出來了。我可不想看到這種事情發生,你可要記住了,否則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薛美萱聽到這話,更加害怕了,她的身體也在趙翰麟的懷中瑟瑟發抖。
趙翰麟怎麼可以在俊朗的臉上掛着笑容,卻說着這麼可怕的話?上次他對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歷歷在目。
在她發呆的時候,趙翰麟放開了薛美萱,他握着薛美萱的雙臂,佯裝出關心得樣子,問道:“你在發抖?很冷嗎?要不要我把空調開大一點?”
薛美萱回過神來的時候,趙翰麟已經找到了房間的空調。他把房間的空調調到了27度,隨後拉着薛美萱走到了牀邊。
他將薛美萱安置在牀上,替薛美萱蓋上了被子,看似溫柔的說到:“竟然你這麼不舒服,就不要下去了。我陪着你,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們再回去。”
說完,趙翰麟把西裝外套脫掉,襯衫脫掉,裡面只有一件內衣。
躺在牀上的薛美萱就慘了,薛美萱不但穿着小洋裝,還蓋着棉被。兼職是要她的命,她知道趙翰麟是故意懲罰她才這麼做的。
時間一點點過去,趙翰麟真的沒有走。他好像一點兒也不熱似得,也不困,拿着雜誌就在牀邊坐着。
薛美萱被而趙翰麟這麼懲罰,額頭不斷的冒出熱汗,連意識也漸漸的模糊了。
她覺得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爲什麼自己要承受這種折磨,爲什麼?
趙翰麟看到她頭冒熱汗,意識模糊的樣子。終於放下了雜誌,趙翰麟站起來冷眼瞥了一眼不認她,隨即說道:“我這個人不會放過羞辱我的人,你在宴會上跟別的人走了,就是不給我面子。我必須好好懲罰你,時間差不都了,你休息吧!”
說完,趙翰麟便走出了總統套房。
薛美萱被親得連呼吸都困難,跟何況下牀。還沒下牀,她就整個人從牀上掉了下來。薛美萱幾乎是用爬的,一下一下的爬到外面的客廳。
她第一次想拿遙控器的時候,遙控器掉在了地上。第二次無力的拿起遙控器的時候,好不容易纔按下了按鈕。
才一按完,她整個人就暈倒在地上。至是房間的溫度慢慢降下來,她冷熱交加,一定會生病。
……
楊桓凱在宴會結束之後,再一次來到總統套房,他想要去看看薛美萱是不是離開了。雖然薛美萱很有可能被趙翰麟帶走,但是他真的很想再看看。
他用房卡打開了總統套房的房門,目光頓時定格在地上。現在薛美萱正昏迷不醒的躺在地上。
楊桓凱馬上跪在地上,他抱起了薛美萱的腦袋,拍了拍薛美萱的臉,緊張的問道:“美萱,你聽不聽得到我說話,美萱……”
薛美萱已經熱暈過去,哪裡還能聽到楊桓凱的聲音。不管楊桓凱拍打多少次,薛美萱都不可能醒過來。
楊桓凱眼看她的情況不妙,馬上站起來把她抱起來,送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