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憶蘭的內心,就像是海水一般劇烈起伏起來。
從小到大,她還從來沒有讓一個男人看過自己的身子,哪怕是在小時候洗澡的時候,也是她的母親或者是丫鬟幫她洗的。
就連她的父親吳淵,也從未見到過。
更不要說她長大成人之後了。
吳憶蘭一遍遍在對自己說,這是在給自己治病,江晨只是一個醫生。
雖然如此反覆自我安慰,但吳憶蘭依舊忍不住內心的嬌羞,在她反轉過身的時候,臉色已經脹得通紅,雙眼更是不敢睜開,一對秀眉因爲緊張和羞澀而不斷顫動。
這副模樣,更是讓人感覺到這個女子的美輪美奐。
在吳憶蘭轉過身來的一瞬間,江晨就感覺到一股熱血直接衝入腦門,大腦頓時嗡嗡地顫響起來。
如此一個容貌清秀的女子,婀娜傲人的身材,原本雪白滑嫩的肌膚因爲純陽真元的注入,泛起了微紅,因爲純陽真元帶來的熱量,在體表有些許的汗液散發出來。
毫無疑問,這是一具讓任何人看到都無法移開目光的*。
幾乎可以用完美來形容。
在陣法禁制外的徐清峰,看到這一幕,頓時雙眼瞪得通紅,若不是江晨正在爲吳憶蘭,此刻的他必定早已經衝了過去,將江晨擊殺在當場!
“徐公子,你不要多想,憶蘭她只是在治病而已!”吳淵將一旁徐清峰的神情盡收眼底,開口說道。
事實上,吳淵的內心也很是焦灼,但爲了女兒的三陰之火能夠驅除。就算是被江晨全部看光,那又如何?
“吳淵,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做?”吳應先在沉寂了片刻之後,神識傳音向吳淵問道。
雖然江晨佈置了隔音陣法。但是吳應先爲了以防萬一,還是用了神識傳音的辦法。
“怎麼做?”吳淵有些不明地看向吳應先,他不知道吳應先到底是什麼意思。
吳應先微微皺眉,顯然是對於吳淵的反應不甚滿意。
“你覺得吳家家主的女兒讓人看光了身子,這樣事情傳了出去,別人會怎麼看?”吳應先又道。
“憶蘭這是在治病啊!能怎麼看?”吳淵道。
“那你說徐公子又會怎麼看?”吳應先又道。
吳淵神情一愕。掃了一眼吳淵後,忍不住再次思慮起來。
“我再問你,如果讓你在這個給吳憶蘭治病的年輕人和徐清峰兩者之間選一人給吳憶蘭做未來的丈夫,你又會選誰?”吳應先眼睛一眯,問道。
吳淵想都不用想。便回答道:“當然是徐公子了,徐公子是徐家嫡系子弟,身份地位在長安城都不容忽視,而那個年輕醫生,雖然可能在醫道上有一定的造詣,但是和徐家嫡系子弟的身份比較起來,就不值一提了!”
“那就是了!”吳應先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冷笑,但這一絲冷笑很快就被他再次隱藏起來。他繼續神識傳音道:“就算那人只是在給憶蘭治病,但他的年齡畢竟和憶蘭相差不多,徐清峰這個孩子心裡一定會有陰影……”
“那大長老你的意思是?”吳淵疑惑地看向吳應先。
“此子如果不除掉。對於憶蘭和徐公子而言,即使一道障礙。”吳應先冷笑道。
吳淵搖了搖頭,“但是若是他真的救了我的女兒,那就是我女兒的救命恩人,我吳淵也不可能恩將仇報!”
吳淵的神情也是堅決,要他對一個救了自己女兒性命的人下手。他還真做不到。
吳應先癡笑地迴應道:“成大事當不拘小節,虧你還是我吳家的家主。不過……你放心好了。就算你不下手,徐清峰也絕對不可能放過他的。到時候你要做的,就是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出來阻止徐公子就行了!”
吳淵很快便明白了吳應先的意思,思慮了片刻後他點了點頭,暗道看來也只有這樣了。
江晨自然不知道吳應先和吳淵之間的神識傳音,他的注意力,完全在吳憶蘭的身上。
眼前的這個一絲不掛的女人,的確是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若不是江晨的定力足夠,指不定會出現什麼情況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真元暗暗涌動,因爲運轉九陽鍛體神功,他的體內本就有一道道熱流在涌動,但這並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還是源自於他體內旺盛的血氣,這導致血氣方剛的江晨全身都近乎熱血沸騰。
咻咻咻……
緊守靈臺之下,江晨手法飛快地連續在吳憶蘭的鎖骨之處紮了三針。
“嗯……”
吳憶蘭忍不住低聲嚶嚀了一聲。
她之所以嚶嚀,並不是因爲金針刺入體內所帶來的疼痛感。
江晨的手法極快,且鍼灸的手段非常高明,並不會給她帶來一絲痛感。
有的只是酥酥麻麻的感覺,而除了絲絲麻麻的感覺,還有一種暖流侵入的感覺,在這一絲暖流侵入的瞬間,舒服也隨之而來。
吳憶蘭的嚶嚀,是因爲她無法忍受這種舒服的感覺而情不自禁地發出了聲音。
這一絲聲音,非常微弱,但卻異常清晰地傳入到江晨的耳裡。
再加上此時眼前這幅微微泛紅的*如此完美、如此清晰地呈現在江晨的眼前,讓他不禁再次心神盪漾。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媽的!”江晨忍不住暗罵了一句,他的身體在這一刻,終於控制不住有了反應,下半身已經撐起了一片帳篷。
幸虧此時的吳憶蘭是閉着眼睛的,要不然的話,江晨恐怕就要丟臉丟大了。
“咻咻咻咻咻……”
江晨的雙手同時揮動,在吳憶蘭的身上飛快點動,就如同小雞啄米一般,又如蜻蜓點水,速度極快,讓人幾乎看不真切。
幾個呼吸的時間,在吳憶蘭的身上,遍再次佈滿了金針,而不同的是,這一次這些金針,全部插在了她前面一半的身體上。
從眉心之處,一直延伸下來,密佈着細小汗珠的臉頰之上,神仙的精緻鎖骨之間,傲人的雙峰周圍,以及那光滑平坦的小腹,全都被金針插滿。
吳憶蘭沒有說話,她的嘴脣卻在微微哆嗦,因爲在她體內的熱流,流動得越來越頻繁,同時三陰之火,也在這一刻被激發出來。
在以往每一次月圓之夜,三陰之火被激發出來的時候,原本壓制三陰之火的藥性便會失去作用,三陰之火會將吳憶蘭折磨的痛不欲生。
但是這一次三陰之火的激活,卻沒有讓吳憶蘭感受到過往的那種痛苦,因爲所有的三陰之火,全部被江晨通過金針倒入到她體內一個個穴竅當中的純陽真元所包裹。
這導致她原本預料的痛苦一點也不存在,反而是一股酥麻且欲罷不能的感覺充斥全身。
江晨看着緊咬牙關嘴脣哆嗦、面頰潮紅的吳憶蘭,手中最後三根金針卻一直沒有刺下。
因爲最後三根金針所要刺在的部分實在敏感。
這三根金針,將要落在女人最爲敏感也最爲私密的部位附近,這也正是江晨此時舉棋不定的時候。
純陽的真元將吳憶蘭體內的一個個穴竅漸漸打通,最終全部匯聚在一起,滾滾的熱流在她的體內流淌,就像是一條暖暖的河流,流經她原本極爲寒冷的全身,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這讓她越來越難以抑制自己的情感,最終散發出來輕微的呻吟之聲也越來越急促。
同時,她那精緻完美的嬌軀,也因爲這種無法抑制也無法停止的酥麻之感微微翹起,這無異使得這具原本就讓天底下所有男人都無法把持的*更加具備令人血脈噴張的誘惑。
江晨看到吳憶蘭臉頰越來越漲紅,暗暗叫聲不好,這時候吳憶蘭雖然看起來沒有什麼痛苦,但實際上已經到了一個極度危險的時候。
如果還不及時施針,那度入到吳憶蘭體內的純陽真元將會徹底失控,而到時候,不僅僅是三陰之火失去了純陽真元的壓制,這些原本是用來壓制三陰之火的純陽真元,也會成爲禍害吳憶蘭的一部分。
但是看到吳憶蘭那一雙緊緊蹦在一起的雪白修長大腿,江晨的眉頭忍不住微微一皺,“把腿分開。”
江晨開口說道,但神情卻流露出一絲古怪之色。
吳憶蘭聽到江晨的這句話,卻不知爲何,就好似整個人意識早已經潰敗,根本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張開了那一對修長勻稱,沒有一絲贅肉的大腿。
江晨也沒有任何猶豫,手上金針飛快刺出。
“啊!”
這一次,吳憶蘭再不似之前那般羞澀的小聲嚶嚀,而是大聲地叫了出來。
就像是積蓄了許久的所有情感,在這一刻,徹底地、毫不保留地釋放出來。
而江晨,在聽到吳憶蘭這一聲真情流露的時候,忍不住身子一顫,手中刺出的金針,也微微一抖。
而這一下抖動,無疑讓注入吳憶蘭體內的純陽真元變得狂放了幾分。
且這一道真元,本就是最後一道真元,是會合、召集之前所有真元的最重要一道。
霎時間,所有的真元,完全被激活過來。
吳憶蘭體內灼熱且刺激的感覺,也在此時被突然推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