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顏心裡有很多的疑惑,可崔宏達的樣子,明顯是不想細談,她也識趣的沒有追問。
收拾完東西,把房間門鎖上後,就領着劉麗敏跟崔宏達下了樓。
一行三個人剛下來招待所的大堂,迎面就進來幾個身穿制服的警察。
劉麗敏下意識的拉住了蘇顏的手臂,略有些緊張的往她身邊靠了靠。
來招待所的警察先往崔宏達這邊三人掃了一眼,隨後朝大堂接待處櫃檯的服務員喊話:“這兒誰是老闆,把老闆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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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宏達擡手看了下時間,原想着警察同志這是找招待所老闆,跟他們這些人無關,想着要帶蘇顏和劉麗敏出去。
不想另外一名警察同志攔住了他們,嚴肅的面容微有些鬆動,開口道:“三位暫且等等。
昨晚有個女同志,據她身上的票據顯示,是住這家招待所的,可今早有人在一處廢棄的水泥廠發現了她,報警後被緊急送往了醫院。
根據現場觀察,那女同志曾遭受到了暴力傷害,目前人還處於昏迷之中,我們循例過來這邊做個調查,請三位配合,錄個口供。”
這話讓蘇顏三個人都嚇壞了。
劉麗敏更是臉色都變白了,條件反射的握緊了蘇顏的手,壓低聲音問道:“顏顏,說的不會是那個住你斜對門的女人吧?!”
警察同志一看劉麗敏像是知道什麼,追着問:“這位同志,你是否有什麼線索可以提供?”
劉麗敏被警察同志盯着看,很緊張,哆哆嗦嗦的說:“沒......同志,我啥都不知道!”
蘇顏拍了下劉麗敏的手背,想了想,主動對警察說:“同志,我昨晚睡到後半夜的時候,的確被一陣哭喊聲吵醒。
當時睡得迷迷糊糊的,而且我不是本地人,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我也沒敢開門出來一看究竟。
那哭喊聲挺短促的,後面聲音消失了,我就又睡過去了。
今兒起早的時候,是有聽人說起住我斜對門那個女人被半夜擄走了,但具體情況,我們也不清楚。”
警察同志目含欣賞的點了點頭,他將蘇顏說的情況都記錄在本子上了,又問了蘇顏和劉麗敏要了身份證件登記。
崔宏達表示自己並不知道情況,他並非招待所的住客,只是早上過來接朋友。
蘇顏和劉麗敏也爲他作證,之後,崔宏達也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證件,登記後,警察同志表態,他們可以先行離開了。
在招待所外面上了麪包車後,劉麗敏拍了拍心口,對蘇顏說:“哎呀媽呀,嚇死我了,到底是什麼人擄走了那女滴呀,咋給扔到廢棄水泥廠去了呢?!”
“那女人是後半夜被強行帶走的?”崔宏達也表示很吃驚。
不等蘇顏和劉麗敏表態呢,他便對二人說:“一會兒咱回來把房間退了吧,咱重新換一家招待所,又或者你們倆去我家裡住,我回廠裡宿舍擠一擠。”
蘇顏覺得這樣太麻煩,忙白手說:“不用崔大哥,那被擄走的女人應該是得罪了什麼人,被報復了。
我今天已經在前臺退掉了一間房,麗敏嫂子跟我住一個房間,搭伴壯膽。
再說,現在驚動了警察,都到招待所這邊來介入調查登記啥的了,這裡反倒安全了,你就別擔心我們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