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節,許寧陪謝錚去出席了幾場宴會,見到很多隻在新聞中出現的大人物,自然這種宴會也是非常的辛苦,吃不飽飯是一回事,他們聊得都是時政要聞,許寧也插不上嘴,只是在旁邊聽着就可以。
說白了,她這次過去實際上就是做個花瓶的。
之後的時間纔是許寧自己的,她也沒做別的,就是陪着三個孩子,在家裡給他們做好吃的,或者帶着他們在別墅區內遊玩,雖然也想趁着國慶節帶他們去周邊的地方旅遊,可兩個小的剛會搖搖晃晃的走路,出門旅遊大部分的時間都得抱着,許寧自問是扛不住這份折磨的,只能作罷。
清晨吃過早飯,謝錚就帶着三個孩子去老宅了,昨天還說今兒帶他們幾個去遊樂場,當然還有他的幾個朋友。
聽到其他哥們沒有帶媳婦,許寧就知道這是一場屬於男人們的聚會,自己也就不跟着去了。
當然因爲小米粒和小檸檬年紀還小,他們倆是不能去遊樂場的,好在聽不太懂大人們的話,更加不知道遊樂場是屬於孩子們的樂園,所以被乖乖的送到了許家,沒有跟着爸爸和哥哥一起出去。
如今謝錚那幾個朋友也都有孩子了,不過陸折的孩子還小,這次出門並未帶上,就算是他想帶着,陸太太恐怕也是不會同意的。
所以,在看到謝錚身邊的謝洋時,陸折感慨萬千,“若是我也早點結婚就好了,這樣我家的小子現在也是和謝洋這麼大了。”
“自己行動慢,怪誰?”
公司午休的時候,許寧在自己的休息室,進了空間。
而這天,她終於看到自己空間是如何開闢土地的了。
原本只是例行的開着電動四輪小敞篷在裡面轉悠轉悠,順便午飯後吃點剛從樹上摘下來的水果,誰能想到正好就看到空間土地的增加呢。
上了小敞篷,衝着那一團翻滾的紫色霧氣疾馳,在看看距離那霧氣不到五米的地方停住。
只見眼前的霧氣中好似有一臺抽氣機在瘋狂運動一般,讓霧氣翻滾的猶如龍騰蛇舞,很是驚心動魄。
前後足足折騰了半個多小時,這團霧氣越來越小,最後匯聚成一顆深紫色的小點,然後砰然炸開,消失在許寧的眼前,面前的這塊地徹底的暴露在眼前,還是閃爍着金光的黑色泥土。
這個月足足開闢出來四畝地,這在以往是從未有過的,若是在往常一個月兩三塊是頂天了。
四畝地的面積還是很大的,大概有兩千多平米,許寧去了旁邊錚哥幫忙搭建的竹屋裡。
這座竹屋是今年搭建的,爲了搭建這座竹屋,錚哥在空間裡待了好長時間,雖然說是竹屋,實際上也算不上屋子,只是在地面上搭起了一個高近四十公分的竹臺,然後四個角各有一根竹竿支撐着,上面添了一個竹子的四角吊頂,至於四面的是沒有牆壁的,而是採用的布料隔斷,其實就和一個竹製的小涼亭一樣,裡面有許寧從外面賣的木質小桌和做點,當然還有一張席夢思牀墊,沒事的時候可以在裡面休息,別提多舒服了。
在角落的位置放着一個木質的桌子,裡面放着各種各樣的種子。
許寧從裡面找出兩袋種子,這是許寧讓朋友幫忙選購的,黃花梨種子和金絲楠木的種子,這些樹以前都是皇家專供的,而現在國內這種名貴的數目越來越少了,許家用的木材是紅木,但是卻並非最好的,只是普普通通的而已,她對這種木材沒有什麼喜歡或者不喜歡,不過家裡的老爺子是很喜歡的,所以她打算在空間裡種植一些,然後找人給老爺子做太師椅或者別的什麼。
種植方式這個許寧還是知曉的,對方是園林方面的專家,因爲許寧這邊當初選購種子的時候,對方乾脆還給她做了一個筆記。
只是,她覺得可能用不上,畢竟空間這一利器,真的是百分百成活,百分百無病害,百分百好收成。
不過間距還是要考慮的,她按照對方提供的筆記,很仔細的將種子種下去,然後就不需要照管了。
和空間打交道這麼些年,許寧也算是瞭解了空間的厲害之處,那就是不管你在土裡種下什麼,這塊地就會按照種子最完美的生長方式進行自我調整,非常的牛。
忙活完,她就去櫻樹下摘了兩個櫻桃,然後在空間裡歇了個午覺,就出來繼續工作了。
羅撣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在網上寫小說還能賺到錢,雖然他只收到了三十來塊錢,可這也是他自己實打實賺到的。
如今羅撣已經是高三學生,繁重的課業讓他多少有點吃不消,不過還是每天堅持寫上兩千的更新,此時快要臨近過年了,趁着過年這段期間,他想着多存點稿子,到時候明年就能把時間更多的用到學習上。
他的學習成績還算不錯,畢竟自己這樣的身份,若是還不好好學習,之後爺爺去世了,他恐怕就無法在社會上立足了。
“爺爺,給你錢。”羅撣趁着禮拜天去銀行跑了一趟,在櫃檯將裡面的三十塊錢取出來,回家就塞到了羅爺爺手裡。
老人家看到手裡這嶄新的三十塊錢,笑道:“哪裡來的?”
“我自己賺的。”羅撣有點興奮的說道。
羅爺爺很是納悶,“你跑出去打工啦?”
“沒啊,我就是在網上寫點東西,然後賺的。現在可能不多,但是我以後肯定會賺更多的錢給你花的。”羅撣很心疼爺爺,畢竟父母去世後,老人家已經好些年沒填過新衣服了,不過爺爺每年卻都會給羅撣買幾套新衣服,一日三餐也都是盡心盡力,從來沒有短過自己什麼。
如今老人家的年紀越來越大,身體也漸漸不好了,羅撣卻不能爲老人做什麼,有時候他恨不得一夜之間就長大參加工作,然後讓老人徹底的閒下來養身子。
知道錢的來歷,羅爺爺那顆心也算是放下了,“我孫子這麼厲害?”
“我不算厲害,比我厲害的人多着呢,不過我以後會努力的,所以今年年底我陪着您去醫院檢查檢查身體吧。”羅撣和爺爺打商量。
老人家卻不以爲意,“爺爺身子骨沒問題,去什麼醫院啊,花那錢多浪費。”
“不浪費,就只是做一下常規的檢查,我身邊可就只剩下您這麼一位親人了,您可得多注意身體,不然我也不放心啊,我不放心還怎麼靜下心來學習?明年我可要參加高考了。”
羅爺爺聽到孫子拿高考來嚇唬自己,忍不住笑道:“行,聽你的,等你們放寒假,咱爺倆就去醫院檢查檢查。”
“行,那我去做飯。”
“今兒不用做飯,你隔壁劉嬸家裡來客人,剛纔給咱家送來兩樣菜和大米飯,中午咱爺倆吃這個就行。”
羅撣寫的《天道》目前剛剛進入一段小高潮劇情,訂閱的人不多,也是因爲他的更新量不多,畢竟是高考生。
不過他的數據還是稍稍有點氣色的,雖然不大,可是喜歡他書的人裡面就有那麼幾個捨得花錢的。
雖然有讀者向身邊的朋友安利這本書,奈何前期的劇情既沒有破曉的驚悚,也沒有別的小說那種刺激,雖然是不同的題材,文筆和世界觀也很牛,終究在一些人眼裡顯得太過平淡。
作業羅撣都已經寫完了,下午的時間他打算待在家裡存稿,最好是能存夠六天的稿子,一萬二可是需要他一下午好好的斟酌,不然可能寫不出來。
天道寫的是一個修仙大陸的小家族庶子的故事,在嫡子那驚才絕豔的光環之下,男主角的生活過的有點壓抑,可是他卻並不氣餒,只是想憑藉自己的力量,讓家族重視自己,也讓父母不至於終日看人臉色。
後來嫡子被選入更好的修煉學府,在裡面可謂是混的風生水起,當然也得罪了不少的人。
而那些人在學校鬥不過嫡子,就把目光放到了對方的家族上,整個家族頓時遭受到了巨大的打擊,男主到最後只救出了兩個族中的弟妹,其餘的人全部被對方給殺死,這其中還有那嫡子的親妹妹。
總之這部小說的男主絕對不是那種牛逼吊炸天的性格,更不是誰惹我我就要滅他滿門的中二病青年,他遵循的是自己的道,以心眼看待這個世界,從不會隨波逐流,更不會人云亦云,在羅撣的小說中,男主角的性格是最適合修煉的,可唯獨沒有族中嫡兄那般的天賦,因此修煉起來很是困難。
玄幻小說一般都是廢柴流開始的,要麼是靠着老爺爺幫助,要麼是後期得到了什麼秘寶,要麼就是系統。
男主角完全沒有這些外掛。
如以年輕人的眼光看,這本書真的是沒有任何爽點,而那位族中驚才絕豔的嫡兄才應該是書中的男主角,這樣才合理。
因此這本書下面讀者的留言,大多都是讓羅撣換男主的,可羅撣依舊我行我素。
許寧現在也不是每日都追更羅撣的書,畢竟字數太少,不到五分鐘就看完了,她一般都是存上一個禮拜後再看。
好吧,字數依舊不多,可聊勝於無。
而且她也知道,現在羅撣正值高三備考階段,距離考試也就剩下半年的時間,現在還在堅持,已經很不容易了。
“秦總編,你過來一下。”許寧按下了文學部的內線電話。
大概十分鐘後,秦總編敲門進來。
“許總。”秦總編之前剛午休起來,頭髮亂糟糟的,在辦公室整理了一下才過來。
許寧讓她坐下,然後拿着手裡的一張紙遞給她,“明年暑期,咱們網站舉辦一個作者年會吧,以後這就是咱們網站的慣例,每年暑期都舉辦,明年的第一站就定在帝都。”
秦雅靜看着手寫的企劃,很顯然這是老闆突然之間的靈光一閃,但是她不得不承認,這真的是一個好主意。
作者年會爲期一個禮拜的時間,地點就在帝都的某家酒店,當然食宿方面都是公司負責,而且在這段時間還有頒獎晚會,當然也會邀請影視化的那些演員來一起熱鬧,還有旅行團過來組織所有來參加的作者進行遊玩。
“第一站就先定在咱們帝都,明年看看日本韓國美國法國等地方,具體哪裡慢慢的敲定。”許寧說道。
秦雅靜點點頭,“我覺得這個方案很好,這樣可以讓作者和網站編輯進行深入的溝通,以後他們遇到問題,也能和編輯便於交流。”
“當然,網站粉絲值高的讀者也有二十個名額,作者就選網站總數據前六十六位,時間截止到今年年底,網站這邊也要讓他們多注意點,出現刷票的情況,堅決杜絕。”
“許總放心吧,我們會注意的。”
“現在不需要公佈,等明年五月份的時候,決定出人選後在發佈到網站上。”
“好。”
這件事處理完,秦雅靜就回去準備了,當然她和部門的幾位主編開了一個內部會議,將年會的事情和幾位主編說了,每個人都表現的很興奮。
至於人選,秦雅靜讓八位主編回去和組內的編輯進行討論,選出自己組內的作者名單,當然這個名單可不是隨便寫的,要有理有據纔可以,另外這件事也不能告訴那些作者。
這件事很快就在編輯室內炸開了。
想到明年能有一個禮拜的小長假,而且還是公司報銷,他們一個個都期待起來了。
“咱們能去哪裡玩?故宮長城北海景山?”
“反正我是一個地方都沒去過,之前還想得空出去玩玩呢,可是每次休假的時候全身發懶,不想出門,一次次的延後。”
“和你一樣,我禮拜天早上從來是不到中午不起來,吃過飯後在家裡看看電視就到晚上了,挪不動屁股。”
“我反正是帝都差不多玩遍了,不過到時候咱們那麼多人一起出去,感受肯定是不同的。我倒是很想看看我們組的幾個寫得好的作者。”
“你們組好啊,倪濤就是你們組的,他肯定是能入選的,我們組就難辦了,不好選,別到時候一個也沒選中,那就尷尬了。”
“三組不是還有個餘瑤嗎?也不差的好不好?”
“哎,我們七組該選誰呢?頭疼。”
“你頭疼什麼?該頭疼的是你們家李姐,你們就跟在旁邊揮舞着拳頭跟風就行。”
距離過年還有三個月的時間,他們趁着這三個月先進行一下初步的評估,到時候年底再進行一次組內商討,決定下來後,明年就能看到這些只能在kk上面聯繫的作者了。
作者方面需要公司這邊商討,讀者那邊就一目瞭然了,粉絲值都在排行榜上掛着呢,年度排行榜前二十名到時候在明年直接發邀請函就可以,至於來不來這個看他們自己的意願。
不過公司老闆說了,報銷來回的路費,這個路費是飛機票火車票,當然你坐公交或者是打車的錢這個是不報的。
否則指不定會有人直接打車飛奔帝都呢。
晚上回到家,許寧和謝錚說起了有關作者年會的事情。
錚哥道:“這個我知道。”
“你連這個都知道?”許寧咋舌,這和錚哥的職業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吧?
“昭昭參加過好幾次,不過是作爲讀者出席的。”謝錚道:“他在那家網站,每年都要花費數百萬打賞喜歡的作者。”
“……”許寧簡直哭笑不得,“我瞧着那小子很機靈的,怎麼後來就長歪了?”
“這個誰曉得,又不是我兒子。”錚哥也很納悶。
上輩子謝錚沒有兒子,幾乎就把殷昭倫這小子當做半個兒子,每個禮拜天那小子都會去找他,然後捧着電腦和他說霸總電視劇或者是網上的各種小說。
遇到喜歡的小說,這小子花起錢來都不含糊,各種打賞,當然還有主播。
有次秦洛應直播網站的邀請,開了一個半小時的直播,這一個半小時,殷昭倫這臭小子就直接打賞了接近三百萬,直接把他母親的卡給爆了一張,氣的霍雲舒差點沒拔掉那小子的一層皮。
不過這小子還是有點好處的,即使對於那種在直播上搔首弄姿的女主播從來都是不屑一顧的,他看主播都有固定的那個幾個,遊戲主播三兩個,唱歌的主播男女都有也是四五個,幾乎每次看直播都要打賞,每次最少上千。
這其中錚哥也在殷昭倫沒錢的時候出過力,畢竟他當時位高權重,再加上還投資了朋友的幾個項目,手裡的餘錢很多,他那時候也沒有子女,手裡的錢放着也是放着,不過數目不多,撐死也就幾萬塊錢,他那時候也立下遺囑,死後名下所有的錢全部捐獻給慈善事業。
殷昭倫這小子沒錢的時候,會暗搓搓的和謝錚“借錢”,錚哥心疼這孩子,雖然喜歡看這個,可是學習成績從未落下,也並未約束的太嚴苛。
年輕嘛,什麼事情都接觸一下,也不是一件壞事。
“第一站定在帝都,明年的暑期,大概是七月底吧,雖然很熱,可其他時間都不太方便。”
說完這個,兩人又聊起了陳家的事情。
陳靜文到底是沒有和丈夫離婚,雖然陳倩雯覺得日子過得這麼亂七八糟還不如分開,可是很顯然陳靜文父母是不想看到女兒離婚的,或者陳靜雯自己也是不願意離婚。
畢竟江家的條件真的很不錯,江越長得也不錯,既要長得好點還要有錢,帝都真的不多見。
若是離婚了,指不定就要便宜了別的女人,陳靜文是打着和江越耗費一生的心思。
不過他們的女兒江小小現在跟着外公外婆一起生活,小姑娘的性格很囁喏,一看就不像是出身富貴人家的孩子,畢竟被爹媽忽視責打,孩子幾乎是不可能開朗的起來。
她現在只有三四歲,根本就不懂得如何調節心態,當然想要恢復正常小孩子的性格還是有很大可能的,那就是需要身邊的人有耐心。
“看看他們的婚姻,再看看自己的,我真是個罪惡的女人,居然能找到這麼好的老公。”許寧嘖嘖搖頭。
錚哥差點沒讓媳婦給樂暈了,“是,你的確是個罪惡的女人,讓我再也沒有別的心思去看別的女人。”
“……咱們這是商業互吹?”許寧翻個白眼,兩隻白嫩的腳丫子搭在茶几上,腳趾俏皮的活動幾下,白花花的很是誘人。
“真情實感,怎麼能是商業互吹呢?”錚哥很不滿意這個詞,“我心裡最愛的是我太太,你可不能吃醋。”
“我吃你的臘八蒜的醋。”許寧晃晃腦袋,頂了兩下謝錚的下巴,“別說了,想撒狗糧是吧。”
“汪?”豆豆從角落墊子上擡頭看着他們倆一眼,見沒自己的事兒,重新垂下腦袋繼續看着小主人搭積木。
兩個不要臉的,狗糧呢?明明沒有,騙狗有意思嗎?
聽到這聲汪汪叫,夫妻倆頓時笑作一團,惹來三個小娃娃不解的眼神。
“媽媽,吃!”軟軟的小檸檬手裡抓着她的奶瓶送到媽媽面前,肉嘟嘟的小臉上帶着兩顆淺淺的酒窩,小小的手背上也有幾個小坑坑,非常的可愛。
笑起來的時候大眼睛都眯起來了,站在沙發上踉踉蹌蹌的走到媽媽身邊。
許寧見狀,趕忙伸手將女兒摟在懷裡,沙發上面很軟的,本來這小姑娘走路就不太穩當,可千萬別摔倒。
被媽媽摟在懷裡後,小姑娘清脆的笑聲就在客廳迴盪,然後奶瓶就被塞到自己嘴裡。
剛吃過晚飯,裡面裝的不是奶,而是溫水。
用杯子喝水會漏,所以他們家的孩子一般都是兩歲以後纔會用杯子。
小檸檬看上去很嬌氣,其實是個特別堅強的奶娃娃,學習走路比哥哥還要快,摔個屁股蹲兒也不會哭,只是眼角沁着小淚花兒,繼續爬起來。
在自己家裡還好,許寧會上前將女兒扶起來,讓她繼續練習走路。
可若是在兩位老人家裡,那可了不得,一摔倒,那老頭老太太就會乖乖寶貝的喊着,然後將人抱在懷裡不撒手。
吧嗒吧嗒的吮吸着奶瓶裡的水,旁邊謝洋帶着弟弟在玩積木,謝洋作爲哥哥,非常寵愛弟弟妹妹,不管弟妹在家裡如何鬧騰,這個哥哥從來都不發火。
尤其是堆積木的時候,謝洋剛搭好,就會被謝淮這皮小子給推倒,哥哥就從來不會生氣。
這邊電話一響,許寧就接起來了,來電的是kk集團的總裁夫人沈一涵。
“寧姐,吃過晚飯了嗎?”沈一涵是個活在童話裡的女人,和鄺愷在學生時期認識,畢業後隨丈夫一起創業然後結婚,哪怕是現在結婚了,孩子也都是鄺愷在當奶爸,媒體還報道過,上班的時候,鄺愷也是要帶着兒子一起去的。
沈一涵的性格不是那種驕縱的,不過卻帶着一點天真,這種天真是美好的品質,而非傻白甜。
“剛吃完沒多久,打電話有事兒?”
“當然有啊,找你玩算不算事兒?”沈一涵在那邊笑的開心,“網站心開發了一個kk遊戲平臺,你要不要來玩玩啊?咱們幾個一起玩保皇啊?直接在kk號下面點擊那個圖標,就能自動下載的。”
許寧一聽,倒是來了興致,“好啊,等着。”
“哎,讓謝首長看着三個小寶貝,我這邊已經有兩個人了,我再去喊兩個。”
掛斷電話後,許寧和謝錚說了聲。
錚哥將小檸檬抱在懷裡,跟着媳婦去書房了。
來到書房,許寧打開電腦登錄kk號,然後按照指示下載遊戲平臺,進去後就看到裡面有很多的棋牌遊戲,鬥地主啊,保皇啊,夠級,還有圍棋,象棋,五子棋等等。
“以後也不用無聊了。”許寧把閨女放在自己懷裡,“錚哥也去玩吧,我看平臺上有四五萬人在線呢。”
現在時間還早,錚哥也沒拒絕,登錄自己的號下載了遊戲。
他想着等給家裡的老人買上電腦,以後就可以在上面玩遊戲了。
下個棋打個牌什麼的,還是很方便的。
看到保皇界面有人邀請她,邀請人是【小涵】,許寧直接點了同意。
裡面除了有沈一涵,其餘的都是認識的,當然許寧也認識,畢竟都是圈中的闊太太。
唯一的區別就是她們闊氣的是老公,許寧闊氣的是自己。
從八點玩到九點半,謝錚起身走了過來。
“走了,爸爸帶你們去睡覺。”
小姑娘已經在媽媽懷裡打瞌睡了,肉呼呼的小手抓着媽媽的衣襟,睡得很是香甜。
錚哥小心翼翼的把寶貝女兒抱在懷裡,看了眼許寧的牌,笑道:“地主打獨啊?”
“四張大小王,七個二,我捨不得送出去,頂多就是一個輸。”許寧也不在乎。
大牌多了,小牌自然就有點差,自己這邊可是有四張單牌,雖然不太好打,可還是要試試的。
尤記得上輩子許寧有件事印象很深,那就是華華在手機上和別人玩保皇,當時華華手裡自己攥着七個王,最後還是輸掉了,簡直讓許寧大開眼界。
錚哥也沒着急離開,抱着女兒站在妻子後面看着電腦,給她指點着。
“點一張牌……一對二……再點一張a……”
許寧按照謝錚的意思出牌,“爲什麼不是二?”
“因爲其餘四家沒有二了!”錚哥道:“所以除了王,你的a就是最大的了。”
“……”
三兩下,許寧就把手裡的牌出光了,這次因爲是暗保,所以許寧可以吃到四張貢,很不錯了。
等再次看到手裡的牌,許寧覺得自己凌亂了,別說手裡沒有大小王,甚至連二也只有一張,他們玩的是憋三的保皇,三是需要最後出的,而許寧手裡卻足足攥着七張三,看的她差點沒摔電腦。
就算是吃了四張貢,手裡最大的也就只有五張二,這可怎麼玩。
錚哥倒是笑出聲來,擡手在媳婦頭上安慰的摸了兩下,“我先帶着他們幾個去睡覺,待會兒過來幫你。”
“哦,那你快點啊。”許寧可憐兮兮的看着老公,求親親,求抱抱。
二十分鐘後,錚哥走進來。
“怎麼樣?”他拉過一張椅子坐下。
“……輸了,最後我三張二被人家三張王給悶死了,手裡就剩下七張三!”許寧簡直想哭。
“玩這個還是要動腦子的,你首先要注意別家都出的什麼牌,還要預測他們手裡剩下什麼牌……”
在之後的幾局,許寧突然有如神助,不管是地主還是農民,總能走的格外順利。
“寧姐,你是不是作弊了?”沈一涵發信息哇哇叫着。
“沒有啊。”許寧回了一句。
“不可能,我老公說很少有人打牌比他厲害。”
“……這麼巧?我老公也是這麼說的。”
“……”
“……”
其她三個牌友都心裡發苦,你們倆撒狗糧都這麼高級嗎?注意一下別人好不好?
錚哥見狀,脣角的笑聲越來越深,然後他摟着媳婦的腰,抱起來後自己在椅子上坐下,將媳婦放在自己大腿上,兩人連體嬰似的,開始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大殺四方。
尤其讓許寧吃驚的是,有一局錚哥手裡只有一張地主和一張明保,手裡四張二,居然走的特別順利。
若是放在許寧手裡,別輸掉就阿彌陀佛了,她家老公簡直就是賭王啊。
這款遊戲倒是豐富了很多人的業餘生活,許寧在公司疲累的時候,也會打開來玩兩局鬥地主消遣一下。
而在年底的時候,kk遊戲裡面還新增了一款網絡遊戲,叫《仙途》,許寧沒有玩過這個,不過看到kk的推廣,就有點心動了,裡面的角色非常的漂亮,遊戲內的風景圖也是美輪美奐,讓她難以抗拒。
她知道,kk以後的發展會更加的順利且兇猛,而鄺愷也會成爲後期的互聯網巨頭,常年盤踞在華夏富豪榜前五十。
許寧註冊了一個號,和沈一涵每晚都徜徉在遊戲世界中,幾個女人一起組隊打怪升級,沈一涵這個嬌滴滴的姑娘玩的是輔助職業,專管給隊伍的其他幾個人加血復活,許寧則是玩的刺客。
雖然刺客這個職業很考驗操作,而許寧的操作不咋地,可架不住刺客的造型好看啊,一身黑色夜行衣,遮住半張臉,給人一種神秘而知名的誘惑,至於操作……
別開玩笑了,和女人談什麼操作啊。
她們只需要在裡面做常規任務,然後結伴看看風景,至於在pvp中被對方斬殺多少次,誰在乎呢,反正又不掉經驗不掉裝備的。
不過在競技場裡,許寧卻有着極高的勝率,這都是她家親愛的老公給打下來的江山。
最初還有人和客服舉報,說許寧這個號打競技場居然開掛,得到客服的答覆是一切正常,沒有使用外掛,不少人都是不信的。
後來通過她們幾個內部的談話,很快同區的人都知道,競技場是人家老公幫着打下來的,也都紛紛閉嘴了。
新的一年過後,文學部這邊就開始忙碌起來。
而許寧空間裡的黃花梨和金絲楠此時也已經長得非常壯碩,完全可以砍斷之後做傢俱了,只不過許寧並沒有動,想着再長些日子吧,等今年秋天看看再說。
不過在現今社會,很多人都注重傢俱的品質和品位,而實木傢俱更是很多名人富豪的首選,可惜現在的珍貴木材越來越少,幾乎出現一顆好的木材都是天價,一般好點的木材一頓都是五六位數,再好的會上七位數,更頂級的八位數也是尋常。
許寧不打算用空間裡的木材賣錢,畢竟她也不缺錢,只是想着到時候給爺爺用黃花梨或者是金絲楠打造一套書桌書架。
遠在美國的許銳和陸辭兩人,趁着寒假的時候,跑去了法國度假,雖然是兩個大男人,可是玩的很痛快,雖然在當地找了兩位導遊,卻也是通過社交平臺認識的,期間還見到過對方的幾位同學,都是明媚而熱情的法國女郎,可兩個帥哥很輕易的就頂住了對方的糖衣炮彈。
他們倆都沒想過找外國媳婦。
雖然外國的漂亮姑娘比比皆是,可總覺得還是國內的姑娘好。
張杏自從和宋柏他們沒走在一起後,就發現日子過得艱辛不少,就只是平日的吃飯就顯得很困難了。
她和好友在附近找了一家餐廳快餐店打工,這樣才勉強維持,只是學習到底是不如開始那般驚豔。
身在異國他鄉求學,若是學習不出衆,遭受到的眼光絕對是讓人難以承受的。
若是有點別的特長或許還好,可兩個姑娘出身普通,只有學習拿得出手,更別說什麼別的強項了,根本就不存在。
她們除了學習什麼都不會,若是縫縫補補洗衣服算的話,那倒是沒問題。
也因此有人就拿她們和許銳陸辭做比較,這讓兩人心內更加的煎熬了。
陸辭結束了今天的課程,拎着單肩包來到停車場,結果在距離停車場不遠的地方,和飛奔着捂臉離開的張杏擦肩而過,錯身的時候還聽到對方那壓抑的啜泣聲。
“怎麼了這是?表白失敗?”拉開車門做進去,陸辭玩味的問道。
許銳淡淡看了他一眼,“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了?”
“嘿,我這是關心你,說說,咋回事兒?”陸辭撞了一下許銳的胳膊,眨眨眼。
“就是你猜的那樣。”許銳發動車子,兩人準備去家附近的超市購物。
陸辭手肘駐在車窗上,看着外面依舊泛着綠意的常青樹,道:“她真的一點自覺性都沒有嗎?”
“愛情是沒有高低貴賤的。”許銳倒不是因爲出身才拒絕張杏,而是本身就不喜歡。
張杏對他來說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已,就算都是華夏出身,可也依舊改變不了這個事實,若是沒有宋柏,恐怕一直到畢業,他也不會和張杏說話。
“再說我小的時候也是出身在農村,有錢的也不是我,並非是因爲張杏的出身才拒絕。”
“我懂!”陸辭點頭,“看看你爺爺奶奶就知道了,你肯定不會是那種有門戶之間的人。”
他是知道,許銳的爺爺奶奶是二婚,而且也知道老爺子祖上是名門望族,醫藥世家,可老太太卻只是普通的老太太而已。
“我奶奶祖上是富戶,家中良田無數,自小也是琴棋書畫培養到十幾歲的,我彈古琴就是跟着我奶奶學的。”
“……”陸辭傻眼了,“別怪我說錯話,真的看不出來啊。”
“那是因爲奶奶家在當年遭了難,奶奶的兩個兄長被人拐走,後期鬥地主,這才落魄了。那年代日子難過,我爺爺死的早,奶奶不得不撐起門戶來,不潑辣點如何守得住子女。”
“這樣啊!”陸辭倒是沒想那麼多,他懂事的時候家裡就富貴了,當年那種苦難的日子,也只是在課本里學到過,卻無法想象,更無法感同身受。
“哎,咱們說的可是你的事,怎麼越扯越遠了?”陸辭恍然。
“我的事有什麼好說的,再說張杏對我來說也就是個見過幾面的陌生人罷了。”許銳將車子在超市門口停下,兩人帶着自己的包下車,“他不瞭解我是什麼性格,只憑借外表就說喜歡,我又沒那麼膚淺。而且我說過了,我以後想找個和我媽或者我姐那樣的女人,張杏哪一點都不合適。”
“秦阿姨和校董那樣的女人,在國內很少見的好不好?你的要求太高了。”陸辭真的很無力,既要長得好看,還要能力超羣,你當華夏這樣的女人很多?簡直鳳毛麟角都不爲過。
他懷疑自己這個好哥們真的能找到媳婦?不會單身一輩子吧?
“我說,你有臉,有背景,以後還會成爲寧瑞老闆,找個溫柔小意的老婆就行,日子嗎,老婆不醜沒有惡習,湊合着就是一輩子了。”
許銳推着一輛購物車走在前面,聽到陸辭的話不敢苟同,轉而一本正經的看着他。
“我這麼出色的男人,怎麼能找個女人湊合着過日子?”
“……”真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