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膳開始分批次上桌,熱菜一共十八道,涼菜九道,湯品三種,除了這些,還有粥羹,都是以單品小份上桌,每人WwW..lā
酒水是魏家提供的,每個推車上都有六罈子酒,封上都有酒的名稱,可以自己選擇喝哪一種酒,服務員會根據要求爲你倒上。
熱菜涼菜基本上都是田家提供的技術和方子,這一次的主要宣傳對象並不是在菜品上,而是在湯粥羹一類。
提供給衆人的是小份,並非貝思甜小氣,而是加入符水的藥膳是有定量的,不是喝的越多越好,過了這個量雖不至於說如何,但是補的過剩,也對身體也會產生負擔。
就像補多了會流鼻血會上火一樣。
知情的人都知道面前這些小份的湯羹一類是好東西,除了這些,桌上擺上的三種湯品也都是天降福出品的,定然也是加入了那主藥的。
吳嶽凱對桌上的菜不是很感興趣,在那一車車酒被推出來的時候他的全部注意力就都吸引過去了。
虎骨酒喝着雖然不錯,但是勁太小了,他喜歡和烈酒,可惜身體狀況不允許。
其他的酒不知道喝起來怎麼樣?
貝思甜見狀無奈地笑了笑,開口說道:“老爺子,您還是喝虎骨酒吧,如果你想換換口味,我再給你釀其他的酒。”
吳嶽凱臉都皺成了一團,現釀的酒或許是好,但要等到很久以後,他現在就想喝!
當着這麼多人,吳嶽凱可不好意思鬧脾氣,一股氣息從鼻子裡噴出來,他默默壓下肚子裡的酒蟲,擡眼看了李學軍一眼。
李學軍忙移開視線,裝作沒看到的樣子,絕對不會和老首長的目光碰上。
吳嶽凱氣的心裡直哼哼,他是不是應該換一個勤務兵了?
剛纔就是這小子跟丫頭使眼色,才讓丫頭注意到他這邊,別以爲他沒看到!
儘管吳嶽凱沒有表現的太明顯,但架不住這一桌全都是會察言觀色的人,老將軍的神色落入他們的眼裡,他們心裡就跟明鏡似的。
吳嶽凱對貝思甜的態度幾乎可以用寵溺來形容!
周必武感到一些驚奇,雖然知道他們關係親近,吳嶽凱對貝思甜極爲關照,卻沒想到關係親密到這個地步,像是自家人一樣。
周必武和吳嶽凱是相識的,以前一起參加過維和,還多次湊在一起進行野戰訓練,對彼此都有不少的瞭解,所以他對吳嶽凱如此表現更爲驚奇一些。
這兩年似乎吳老將軍的身體好多了,是因爲有貝思甜調理吧。
菜品一個個上來之後,宴會廳議論的聲音稍稍大了一些。
這時候主持人拿起話筒給大家介紹起菜品和湯品。
主要介紹的自然是天降福的藥膳。
三個主要湯品是蟲草花滋養湯、當歸羊肉生薑湯和銀杏桂花圓子湯。
三個湯品都是加入了魏仲源的符水,屬於中級藥膳,將其中的功效加大了很多倍,還有一些其他的功效,喝了這樣的湯,很大程度可以提高免疫力。
主持人介紹完這三種湯品之後,很多人的目光便從菜品上轉移,看向了那三個瓷盆的湯品,量很足,味道不知道怎麼樣。
每桌配備四個服務員,專門爲客人盛湯佈菜,服務非常到位,讓不少老總也感到很滿意,這國賓酒店本身的服務就是一流的,只要捨得花錢。
湯品介紹之後,服務員很自覺的給每個人盛了一小碗湯,誰想喝哪一種口味的,都可以提出來。
不少人雖然好奇,但是都抱着淺嘗輒止的心態,畢竟有錢以後類似的補品沒少吃,都吃膩歪了。
不過大多數人喝過之後,覺得並沒有想象中那種油膩的感覺,反而讓人感覺有一種淡淡的清爽滑口,喝完了還想繼續喝。
大多數人,包括邰總在內,都將湯碗裡的湯喝的一點不剩。
三個瓷盆看着大,但是八個人一分基本上就沒多少了。
邵思敏還想喝第二碗的時候,瓷盆當中已經空了,她只好擡頭對服務員說道:“那個圓子湯再加一份。”
服務員聽後不禁相視一眼,其中一個說道:“非常抱歉夫人,主辦方只准備了一份。”
邵思敏聞言皺了皺眉頭,“爲什麼不多準備一些?”這未免太小氣了!
這個問題服務員就回答不了了,主辦方是這樣要求的。
這時候一個輕笑聲響起,同桌另一位夫人輕輕掩嘴,見邵思敏看過來,不由地說道:“多來幾位夫人這樣的,天降福還沒開業就要破產了,您可知道這一份湯品要多少錢嗎?”
邵思敏不滿這女人的隨意插話,而且她話中的諷刺意味很濃,這讓她十分不舒服,反駁道:“我倒要聽聽多少錢,就算再貴也應該以滿足來賓爲主,我們是來捧場的,難道連一頓飽飯都不管嗎?”
這話說的太沒有水平了。
羅旭華皺起眉頭,低聲說道:“別說了。”
邵思敏也知道自己有些頭腦發熱了,但是她說的也是實話,只不過這麼說多少有些難看。
那夫人身旁的男人笑着打圓場,“天降福的東西的確是貴,這樣一份湯品要四百二,我當時知道也是吃了一驚的,難怪每個人都是定量了。”
這也算解了邵思敏的圍,這種地方若是吵起來,可真是太丟人了,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可不想因爲這種事在圈子裡出名。
邵思敏聽到這個價格嘴角直抽抽,這一份湯就抵別人下好幾頓館子了,還是那種高檔點的飯店,怎麼會這麼貴!
正想着,她微微轉頭看到羅旭華看她的目光帶着寒意,心頭一顫,臉上有些掛不住,閉嘴不再說話,心裡很是埋怨貝思甜。
他們可是親戚,這種事情難道不應該提前支會一聲嗎?..
邵思敏都不知道自己在埋怨什麼,不過一旁的羅旭華卻是陷入深思,這湯的價格剛纔主持人可是一句沒提,爲什麼桌上會有人知道?
他掃了一眼自己這一桌,又掃了一眼其他桌,衆人看向那湯品的目光是不同的,這說明知道的人不止一個。
他們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