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祭祖
“你過來,真要是行,給我也治治。”齊大福咳嗽完吩咐。
“你確定要我治療?萬一我紮下去你今天好了,過幾天生別的病了反而找上我了怎麼辦?還是不要了,還是讓三叔幫你去醫院看吧,反正三叔不是訛了大伯幾千元的醫藥費,正好給您看病。”
“你,你胡說什麼,誰喜歡去醫院,你幫我扎,扎壞了算我自己的,當然你紮下去要是我就不好了,那可就是你的事情了。”最後齊老頭怕這丫頭真的把他扎壞了,就這麼加了一句。
“紮好還是壞,針紮下去你就能知道了,要說過幾天,我又不是神仙,還能料到幾天之後的事情?”齊璇嘴角一抽,故意說道。
前世她十六七歲那會兒叛逆,還真是研究過這類的,否則她就不會自告奮勇了。
齊浪和齊海在一邊,看着齊璇表情自然,心中想着,這丫頭真是腹黑呀,面上一點都不顯露。
隨即,齊璇就過去給齊大福扎針了。
齊大福本身屬於老年病,年邁體衰,各方面器官都衰弱了,自然會不舒服。
齊璇現是給他通了肺經,讓他的呼吸順暢,幾分鐘之後和丁桂蘭的效果一樣,吐出了大口的濃痰。
吐出來之後淤積體內的溼痰都吐出來,身體就舒服很多了,接着就是胃經。
扎胃經之前,齊璇拿出一個口罩帶上,胃經紮下去,齊大福連連放了好幾個屁,齊海和齊浪連忙跑了出去,否則真是臭也被臭死了。
氣味堪比毒氣彈。
齊大福是最無辜的,很想讓齊璇給他拿東西堵上鼻子,可是齊璇真在忙,想叫人,房間裡一個人也不見了,
自己動手,也不知道齊璇是不是故意的,兩手扎滿了針。
他差點被自己的屁味薰倒。
等齊璇收針,他感覺全身就像丁桂蘭說的那樣輕鬆了不少,他這才滿意起來。
齊海齊浪見時間不早了就告辭,現在他們能做的就是等,等齊大福“癱瘓”受苦之日。
齊浪回家看了幾個子女,看過之後有匆匆忙忙的去了紫薇農場,春夏交替之際,地裡蔬菜一茬接着一茬他忙的連吃飯時間都沒有。
再說柳家那邊,柳來財去了祖宗那裡求過祖宗之後田美細的病不但沒有好,反而更壞了,連糊話都說上了。
柳來財實在沒有法子,撬開了田美細平常收拾藏在牀板底下的一個櫃子,裡面有好幾件的金銀首飾,這都是當年他柳家傳下來的,傳到他手上,就統統的給了田美細。
可是打開柳老頭心一驚,當年這麼多的金銀細軟居然只剩下零散的幾件,他雖然不當家,可也知道按照現在的物價水平,根本花不了這麼許多。
老三家的房子是花用柳漾的,老大家的他當年賺一下,老大賺了一些才蓋起來,至於兩個兒子的娶媳婦的錢,都是女兒當年的聘金,妻子可是一件像樣的都沒有陪給女兒過。
當年想着爲了老柳家,他也就忍下了,看着女兒窮困的離開家中。可沒有想到當年柳家的祖傳的一些寶貝都沒有了。
難怪祖宗怪罪呀,他捧着盒子又是哭了一陣,捧着盒子,把盒子交到了方美蘭的手中。
公爹一聲不吭的從房間裡捧了一隻盒子給自己,方美蘭有些傻眼。
她平常和這個公爹可很少說話的,第一覺得公爹懦弱,第二兒媳婦和公爹如果話多了都是一個屋檐下的,農村會傳出閒話。
這一方面,方美蘭相當嚴謹,畢竟這裡是農村。
可今日公爹莫名其妙的給她東西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爸,這是什麼?”
她總不可能當着公爹的面打開吧?
“這是咱們老柳家傳下來的幾個物件,以前世道艱難,也沒有留下幾個了,你作爲長媳就收着。
另外你給我準備一桌,咱們好多年沒有去祭拜你爺爺和祖爺爺他們了,咱們好好的祭拜一下,讓祖宗大人保佑我老柳家。”
方美蘭眼珠子一轉,心裡很想說你嘴巴上下一合,可是錢從那裡來?
老二家出錢不?可隨即看到了手中的盒子,她就不說話了,公爹的樣子好像老二家並不知道盒子的事情,可是老二不知道,婆婆知道不?等到婆婆醒來那不鬧騰?
“你放心,你婆婆那裡交給我就好了。”柳來財見到大兒媳臉上的猶豫之色開口。
見公公這麼說方美蘭這才應承下來。
回到房間方美蘭就打開了盒子,看到盒子裡面的東西,整個人就傻眼了,她以前是聽過柳家是挺有錢的,她嫁過來卻是一點都沒有感受到,可現在看盒子裡的東西,就能夠感受到柳家當年的富貴,裡面雖然東西只有三兩件,可件件美不勝收。
先說裡面的玉鐲,那晶瑩剔透的好看的不得了,翠綠翠綠的色,彷彿能滴出水來。
還有一隻大金鐲子,鐲子上面雕工極好,還鑲着瑪瑙珍珠玉片,及其的華貴,光光看都已經限制了她的想象。
最後一件應該是頭上的飾品,也不知過了多少代,已經有些氧化,可是上面的雕工還是栩栩如生,鑲嵌了各類的寶石,及其的好看。
柳富生忙完農活回家,就看到妻子坐在房間裡面發呆,“怎麼了晚飯也不做,都把我和女兒餓壞了!”
方美蘭擡頭,看向丈夫:“富生,你知道柳家以前是這麼樣的嗎?”
“怎麼樣?還能怎麼樣?我出生的時候外公還沒有死,天天被人拖去批鬥,後來懂事一點就看到他逐漸的衰老下去,後來死了。怎麼好好的問起了這些?”柳富生問道。
“你看看這個?”方美蘭將柳來財給她的那個箱子拿給了柳富生看。
柳富生打開一驚。
“既然爸給你了,你就拿着。”
“爸說要我明天準備一桌,要祭祖。”
“咱爸還是關心媽的,現在外面都在傳媽是被祖宗責罰了,所以爸纔要祭祖。他也難得開口要求什麼,能滿足咱們就滿足他吧,他也是一個及其可憐之人!”柳富生嘆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