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慕北城一起來到了首城醫院。
謝長河直接找了值班大夫。
是個女大夫,姓瞿。
四十多歲的樣子,短髮,皮膚偏白,穿着一身白大褂,看上去很乾練的樣子。
她見到慕北城的時候,笑了一下,“是小慕啊,受傷了嗎?”
慕北城看着她輕嗯了一聲。
沒有過多的言語。
瞿醫生看了看他的傷口,呀了一聲,“小慕,這傷不輕啊,恐怕要打些針消炎。”
餘喬聽到瞿醫生的話,急忙上前。
卻被瞿醫生給擋在了一旁,“這位小同志,你離小慕遠一些,身上有細菌,怕感染,知道嗎?”
餘喬聽得眉頭皺了皺,她也是大夫,她還不知道細菌嗎?
你一個大夫難道連處理細菌的本事都沒有嗎?
拿這個說事,這瞿醫生是故意不讓她接近慕北城吧。
瞿醫生打量了她幾眼,脣角微微勾了一下。
慕北城聽着瞿醫生的話,微微皺緊了眉心,轉頭看向餘喬,“喬喬,你過來,幫我把袖子捲起來一點。”
瞿醫生聽到慕北城喊餘喬喊得這麼親密,眉心跳動了一下。
餘喬朝着慕北城走進,就見到他手腕處鮮血淋淋的,傷口估計很深。
慕北城擡起另一條手臂,“這個袖子……”
“慕北城,你那手要打針破傷風吧。”餘喬淡淡說道。
瞿醫生笑了一下,“我是醫生,這個還用你提醒嗎?”
瞿醫生走到慕北城身邊,“來,先把傷口處理一下。”
就見到慕北城伸出手臂。
隨着瞿醫生一點一點的清洗,餘喬的心葉跟着提了起來,這傷口看着都嚇人。
將近兩寸長,直接從手腕處劃到了手內測。
瞿醫生消好毒,上好藥,正準備包紮,餘喬奇怪的看了瞿醫生一眼,“你這不用縫針嗎?”
這麼長的口子,居然不用縫針,真是奇怪了。
瞿醫生輕哈了一聲,看向餘喬的眼神就有些不善了,冷着臉說道,“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
“當然你是醫生,但爲什麼不縫針?”餘喬擡眼盯着瞿醫生說道。
“我會包紮好,這樣的傷口,只要不亂動,是不會有事的。”瞿醫生態度強硬的說道。
餘喬輕哈了聲。
“你是庸醫吧,這麼長的傷口居然不縫針,拿針來,我來縫。”餘喬一臉憤怒的說道。
瞿醫生眼神冷厲的看着她,“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說我是庸醫?誰給你的膽子,還敢說你來縫針,你以爲是繡花嗎,是個人就會?你說這話,也不怕被人聽到笑死。。”
慕北城噌的一下站起身來,“我給她的膽子,怎麼了,你有意見?”
瞿醫生一愣,他沒想到慕北城會這麼生氣的站起來對她嚴詞厲色。
不管怎麼說他也是晚輩。
怎麼可以對她這麼不禮貌。
他們慕家的教養呢。
“小慕,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慕北城冷冷說道。
“你……”瞿醫生怎麼也沒想到,慕北城居然這麼不給面子。
餘喬卻是對着外面的謝長河喊了一聲,“謝營長去找個護士來,找好針線,我要幫你們團長縫針,這裡的醫生不作爲,可以及舉報嗎,要是可以的話,順便舉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