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一個個錯愕地看向了餘喬。
不會吧。
瞬間,衆人就議論了起來。
“劉秀琴不是說耳環是她的嗎?”
“是啊,這可真是熱鬧了,何葉南居然貼身帶着人家姑娘的東西,還冤枉自己訂婚對象勾三搭四。”
“這特麼的不就是一出賊喊捉賊的戲碼。”
那位勸說金書記的大媽對着餘喬招了招手,“小同志,你過來,把耳環給我們看看。”
餘喬緩步走了過去。
把耳環遞給了衆人。
幾個年輕點的婦人拿在手上,左右查看了一下。
其中一位用淡藍色布巾纏着頭髮的婦人興沖沖地說道,“天啊,還真是刻着餘珍珍的名字呢,這工藝是縣城老李銀飾鋪子的手藝,我見過的,我家小姑子就有這樣一對耳環,除了名字,其它的一模一樣。”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嘰嘰喳喳議論開了。
纏着布巾的婦人看着何葉南說道,“葉南啊,你心裡有別人就有別人吧,怎麼可以這麼欺負人呢,都退婚了,你讓人家走便是,左右都是你錯在先。”
“就是啊,這心肝啊真是黑的。”
“最過分的是劉秀琴,居然想利用我們對付餘喬。”
衆人說着說着一個個義憤填膺起來。
忍不住的都想要上去揍人了。
卻又懼怕何林書記的名頭,都不敢動。
何葉南急忙否認,“我沒有,就算珍珍送我耳環,也代表不了什麼吧,再說,這是珍珍非要送給我的,我不好拒絕才收下的,我們只是同學之間的饋贈而已。”
說得真好聽,餘喬都要忍不住叫好了。
她被人傳閒話,就說是勾三搭四,而他,人家都送了東西,貼身收藏卻只是朋友間的饋贈。
是不是非要兩人被捉在牀上,才叫有什麼。
呵呵,或許那時候又會說兩人在互相學習姿勢?
推卸責任的男人,餘喬更是瞧不起。
忽然間,就覺得有些噁心了。
本來退婚了,她非常非常高興,沒想到會遇到何葉南,還上來就做出這麼倒盡胃口的事。
慕北城淡瞥了一眼何葉南,“真不是男人,一點擔當都沒有。”
說完,轉頭看向了餘喬,“餘喬同志,我們走。”
餘喬點了點頭,“金叔叔,走吧。”
她看着這一家人真的直犯惡心,想要收拾渣男,還得慢慢來,就憑一隻耳環,並不能對他怎麼樣,只能在口頭上佔點便宜而已。
只是在他們三人轉身之際,卻聽見看熱鬧的人紛紛議論了起來。
“真沒想到,何葉南會這麼算計人,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呢,真是會裝啊。”
“跟姐姐訂婚,卻看上了妹妹,看上了就看上了吧,非要抹黑人家小姑娘,這心簡直是壞透了。”
“是啊,心思特壞,人家都退婚了,還要冤枉人家勾.搭人,看着挺好的一個孩子,怎麼就麼心胸狹隘了,以後我是不敢給他介紹對象了。”
“這樣的人品,誰敢呀,沒得害了人家,也許人家壓根就不需要,不是已經收了人家妹妹的東西了嗎。”
“不行,我明天就去縣一中一趟,叮囑我家那小子不要跟他來往了,不然帶壞了怎麼辦。”
“就是就是,我也去。”
餘喬看到衆人轉變了思維,也就放心了。
餘喬冷冷地掃了何葉南一眼,“記住,以後見到我最好繞着走,不然下次只會比這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