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雲庭冷聲說完,那藏在眼底深處的陰狠緩緩散發了出來。
驚得在場的人一個個都噤若寒蟬,一聲不敢吭。
杜家的人也立刻閉緊了嘴。
只是心裡是各種打擊,一開始是琳琳被處罰,開除軍籍,如今他們看好的投資商,居然是餘喬的哥哥。
爲什麼要這樣對他們杜家。
杜長勝和杜兵華兩人只是看着姜雲庭,一句話都不敢再說了。
杜長勝最先反應過來,“姜先生,不管怎麼說,你想考慮一下在首城的投資怎麼樣?”
“我妹妹受了如此大的委屈,誰還有心情談投資,沒空,沒心情,以後也沒空。”姜雲庭任性的說完,就不在搭理杜家的人了。
杜家的人一時間走也不是,留下來又覺得特別尷尬。
場面一瞬間安靜了下來。
c領導看了衆人一眼,隨後,轉頭看向了慕老爺子,“老慕,今天這事到此爲止,今天喬喬受了委屈,我這個做乾爸的,能爲她做的只有這些了。”
說完,轉過頭看向了一旁的池副官,“把那個什麼海猴子帶走。”
池副官立刻敬禮,轉身而去。
杜家的人都怔愣了一下,似乎還沒從餘喬是姜雲庭妹妹這件事情中回過神來。
這又要帶走海猴子,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要繼續調查琳琳?
都解除了她的職務,開除了軍籍,難道真要把他家琳琳送進牢裡才肯罷休嗎?
杜家的人心裡那是一個氣氛啊。
都這樣了,還不肯放過他家琳琳。
但現在他們什麼都不敢說了,最後一句廢話都沒有,忍着一肚子的氣離開了。
等到大部分的人都散去。
最後只剩下一些跟慕家熟悉的人留了下來。
越老首長看着慕老爺子,用他那唯一的手拍了一下慕老爺子的肩膀,“老慕啊,你這直脾氣要改改。”
慕老爺子輕嘆了一聲,“一輩子的脾氣,都要入土的人了,還改什麼改,再說,難道改成沒脾氣,被人欺負到頭上來了,也不吭聲?我可做不到,要是你家越江洲的媳婦以後被人這麼欺負,你能忍。”
“那肯定不能忍的。”
“那你不是說廢話嗎?”慕老爺子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這時,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緩緩朝着他們走來。
直接走到了餘喬跟前,站定,看着餘喬說道,“你爸是餘二國嗎?”
餘喬聽人提起餘二國,擡眼看向了那中年人,眸光微凝,“您是?”
一旁的姜雲庭也是打量了幾眼那中年人,眸光微凝。
慕老爺子看着中年人笑了笑,“喬喬,他是劉伯仲劉醫生,你喊他劉伯伯就好。”
餘喬朝着慕老爺子看了一眼,急忙答應了一聲。
“劉伯伯好,我爸是餘二國,怎麼了,您認識他嗎?”餘喬不由問道。
沒想到這裡還能有人提起她爸爸。
要麼就是爸爸的故人,或者戰友吧。
看劉伯伯的年紀應該比爸爸要大一些。
劉仲伯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餘喬看着他的樣子,也不知道他是認識還是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