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珍珍見衆人不相信她,有些氣短,急忙說道,“你們爲什麼不信,難道就因爲餘喬要去當兵了嗎?可是你們知不知道,我這身上的紅疹子就是餘喬害我的,不信,可以拿餘喬的水壺上來看看。”
晏敏走上前兩步,“夠了,餘珍珍,沒想到你心肝壞到這種程度,喬喬是你堂姐,你居然利用她山藥汁過敏的弱點對付她,那山藥汁我剛纔可是親眼看見你抹在曹瑩瑩水壺上的,你還故意把那水壺遞給喬喬。”
呃……
臺下的一衆人都驚呆來。
果然,事情如他們預料的發展方向進行着。
晏敏的話衆人還是相信的。
餘珍珍有些懵。
晏敏居然看到她抹山藥汁。
晏敏從來不說假話,不騙人,她說看到了,那就肯定是看到了。
只是她怎麼會知道的。
她抹山藥汁也就那麼三兩下的功夫,難道她那時候就在那間屋子裡嗎?
餘珍珍想到這,全身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想起她去拿水壺之前,晏敏確實還沒回禮堂,原來她是躲在那間屋子裡的嗎。
只是她爲什麼不光明正大的出現,非要躲着。
餘珍珍的眼眸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餘喬。
是她讓晏敏這麼做的?
這、這不可能吧。
難道餘喬能掐會算,算準了她在這個時候出去抹山藥汁。
餘珍珍的心忽地像是被什麼擊中了一樣,心尖顫了一下。
餘喬報以她一個冷幽幽的眼神,餘珍珍猛地全身激靈。
臺下的衆人早已交頭接耳的議論開了。
連帶着把她上次勾.引陳醫生的事情也一併議論開了。
一個個眼帶鄙夷地看向餘珍珍。
她緊咬脣瓣,嘴脣被咬出絲絲血跡都沒感覺到痛一樣,“小娟,去把餘喬的水壺拿上來。”
她就不信了,餘喬害她還能不留下證據。
餘喬可以拿曹瑩瑩的水壺上來,她同樣可以把餘喬那個塞給她的水壺拿過來作爲證物,別以爲只有她餘喬聰明。
王小娟噌噌的下臺,找來餘喬的水壺。
可是不管怎麼看,那水壺並無任何異樣。
餘珍珍驚呆了,一臉的不信,拿出帕子,捏住水壺的揹帶,仔仔細細地檢查了幾遍,可卻沒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怎麼可能,她只接觸了餘喬給她的水壺,餘喬別的東西,可是一概沒碰過啊。
“怎麼樣,餘珍珍,你一直說我害你,可有證據?”餘喬揚了揚脣。
她怎麼可能傻到在水壺上留下證據。
她只不過在餘珍珍遞給她水壺的時候,趁機撒了一把她自己配置的置人癢癢的粉末在曹瑩瑩的那個水壺上而已,混合山藥汁的的粘液,瞬間就被稀釋了。
所以,餘珍珍是不可能找到證據的。
自從那天餘珍珍來找過她之後,她就開始防着她了。
看着她上山採了一些山藥回家,自然就知道了,她肯定會在關鍵時刻讓她出醜的。
自然,她也要備着一些藥,以備不時之需。
餘珍珍氣得全身顫抖,擡起手用力的推了一下餘喬,餘喬沒有防備,整個人向後仰了下去,雙手劃拉了幾下,最終還是沒有站穩,直直地向臺下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