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來的?”南梓淡淡的看着女人,表情中看不出喜怒的問道。
女人結結巴巴的道:“沒……沒人讓我來,我就是知道自己做錯事兒了,自動自覺的來找您認錯了,您是大官兒,肯定不會和我這麼個啥都不懂的村婦計較,但我還是得認錯兒。”
“你怎麼知道我是團長的?”
“出去後,我……”小心的瞄瞄南梓表情,牙一咬,女人實話實說道,“我找人打聽這家住的是誰,人家跟我說了。
家去後,我越尋思越覺得自己做的不好,這不,好不容易哄孩子睡着了,我就過來跟您賠不是了,團長,您別和我男人說,成不?”
淡淡掃了女人一眼,南梓沒接話,起身去忙活自己手上的活計去了——蘇嬌不會收拾魚,都快把魚給洗沒了。
被攆到一邊的蘇嬌,瞄瞄跪那兒的女人,坐到了宗貝身邊兒:“這誰?來鬧啥妖蛾子了?”
“二營長的媳婦,打孩子的時候,孩子躲進來,她追進來了,然後質疑五哥住這麼好的房子。”宗貝簡短的把自己知道的告訴了蘇嬌。
上下打量打量女人,蘇嬌一臉恍然的道:“你就是二營長媳婦兒?”
“嗯。”搞不清楚蘇嬌和南梓的關係,不過,看到她身上穿的軍裝,女人就有些怕,趕緊規規矩矩的應了一聲。
“聽說生了你和石永強的孩子後,你對他和前妻的兒子就越來越苛刻?大嫂,這樣做可不好,會遭報應的。”
“大妹子,我冤枉啊……”女人順勢站起來,坐到了宗貝和蘇嬌的對面兒,“要不人家說後孃難當,你看我這一門心思的對大慶好,咋還落了這麼個名聲呢?
孩子八、九歲正是皮的時候,我要是不管,他長歪子,可是毀了他的一輩子,我也知道,他爹管他纔是正經事兒,可是他爹見天忙成那樣,哪有空?
不瞞您說,我都已經兩天沒見着他爹了,裡裡外外的事兒都得靠我自己,妹子您沒結婚,是不會明白我的苦處的,大的造,小的鬧,我這一天下來,腦仁都疼的一蹦一蹦的。”
“兩天沒見着二營長?”蘇嬌納悶的看向南梓,“南團,二營長去出任務了?”
“他自己申請帶隊去山裡拉練了。”南梓扭頭掃了一眼說的嘴角堆起唾沫星子的女人,“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你把他攆出去的。”
女人急的站起身來辯解:“團長,您這話可真是冤枉死我了,我嫁過來,可不就得倚仗着他嘛,哪敢攆他啊?”
南梓就想撫額,他跟這種人說這樣的話,對方哪能明白他的意思?
宗貝趕緊幫忙解釋道:“五哥的意思是說,你可能平時大嗓門吆喝孩子吆喝習慣了,沒覺得自己的行爲已經成爲了影響別人休息的噪音,所以,二營長才寧願去深山裡拉練,也不願意在家裡待着。”
“啊?”女人一臉愣愣的看着宗貝,“妹子的意思是說,我管孩子管的不對?”
宗貝頭疼的撫額:“我沒資格說您對還是不對,我的意思是說,您可以注意一下方式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