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卓不凡回過神來,玉堂春就上前撲入了卓不凡的懷中。
她春衫輕薄,卓不凡頓時軟玉溫香飽了個滿懷。同時,陣陣醉人的幽香,直衝鼻端。那溫軟惑人的感觸,衝擊着卓不凡的身體。
卓不凡心中的慾念,被瞬間點燃,比任何時候都要強烈。
他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爲,他也不是未經人事的童男子。即便是心中有慾念,也不曾出現過像今日這樣無法控制的情況。
玉堂春媚眼如絲,朱脣追尋着卓不凡的嘴脣。
卓不凡勉力收攝心神,靈脈之中靈力運轉,慾念這才消減了幾分。他忙掙脫玉堂春的糾纏,準備離開。
玉堂春被卓不凡一推,差點兒跌坐在身後的錦墩上。她的美眸之中,略過一絲悽然。
卓不凡正要出門,目光卻又投注在了房中的香爐上面。他忽然心中一動,又回頭看向玉堂春。
目光落在玉堂春那曲線曼妙的軀體之上,卓不凡的心中,又是慾念升騰。他收攝心神,目光灼灼的看向玉堂春,指着一旁的香爐,沉聲問道:“這香爐,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聞言,玉堂春心中一驚,美眸之中,閃過一絲明顯的慌亂,忙往後退了幾步,道:“沒……沒有……”
卓不凡微微一笑,目光猛然之間變得深邃了起來。瞳孔先散大後凝聚,變成了漩渦一般。開口道:“看着我!”
玉堂春下意識的向卓不凡看去,卻瞬間就沉淪在了卓不凡的目光之中。
卓不凡開口問道:“這香爐之中的香薰是不是有問題?”
玉堂春木然點頭,道:“是……”
卓不凡眸光一凝,又問道:“你爲什麼要害我?”
玉堂春木然道:“是王景隆……”
盞茶功夫,卓不凡就問明瞭所有的事情,他把已經昏迷過去的玉堂春輕輕放在了牀上,給她蓋上了被子,閃身走出了玉堂春的宅子。
掩上玉堂春的院門之後,卓不凡腳下一頓,就原地縱身躍起,然後施展御翔術,往不遠處的一個院子掠了過去。
卓不凡輕飄飄的落在了房頂上。他落地極輕,所以,房中人並沒有聽到卓不凡的動靜。
雖然此時光天化日,但是卓不凡腳下的房間內,卻是春情如火。
雖然房中的男女都在刻意壓抑,卻仍然瞞不過屋頂卓不凡那比之一般人要更加敏銳的雙耳。
不多時,房中雲收雨住。
那男子愜意的呼出一口長氣,開口道:“不知道,那浪蹄子得手了沒有。”
卓不凡聽得出來,那說話的男子,正是王景隆。他的眸中,驟然閃過一抹殺機。
接着,一個媚的膩人的女聲就接口道:“放心,有我教她的陰陽和合功和我們合歡派的陰陽和合散,他就是天羅金仙,也抵受不住誘惑。”
卓不凡隱隱覺得,那女聲有那麼一絲的熟悉,似乎是在哪裡聽過。
王景隆有氣無力的道:“但願如此吧……”
那女子膩聲道:“你真沒用,才這麼會兒功夫就把你累成這死樣兒了?弄得老孃不上不下的。要不是看你長得還算是俊俏,就你這樣的,休想碰老孃一根手指頭。”
王景隆的聲音充滿怨毒,沉聲道:“若非是那姓卓的廢了我的修爲,我又怎會如此不堪?一會兒,我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
聽到這裡,卓不凡知道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也沒有興趣再聽下去,直接擡腳躍下了屋頂。這次,他沒有再刻意去隱匿聲音。
房中的男女聽到外面的衣袂飄飛之聲,頓時一驚,齊聲喝道:“什麼人?”
卓不凡冷笑道:“王景隆,你不是想要把本侯碎屍萬段嗎?本侯來了!”
房中的女子豁然站起,那赤裸的嬌軀之上,遍佈細密的汗珠,陽光通過窗口照在她的身上,彷彿閃爍着陣陣流光一般,誘人之極。
雖然大敵當前,可王景隆還是忍不住心中一熱,身體又有了一些反應。
那女子動作極快,一把扯下一旁衣架上的外衣隨意裹在身上,就從窗口躍了出去。同時,手中閃出了一長一短兩柄利刃。劍尖,閃爍着幽藍的光芒,一看就知道是淬了劇毒的。
“是你?”
卓不凡的眼睛微微一眯。因爲,這女子正是之前他在街上遇到的那個紫衣女子。
女子的身上,此時只罩着一件輕薄的紫色外衫,絲毫遮擋不住她的前凸後翹和不盈一握的纖腰、修長而又充滿彈性的雙腿。
紫色輕衫只是隨意扣了兩個釦子,映襯着她驕人的美好身段兒和裸露出來的大片賽雪欺霜的小麥色肌膚,更是動人心魄的美。
這時,這紫衣女子的美,卻讓人覺得充滿了邪魅之意。
從剛纔聽到的那什麼合歡派和陰陽和合功之類的,再配合着這女子跟王景隆隨意廝混的行徑,卓不凡就可以斷定,這女子定然不會是什麼善類。
紫衣女子先是一陣嬌笑,然後媚聲道:“侯爺真是好本事,奴家竟然沒有聽到一絲一毫的聲息。”
說着,那紫衣女子挾着香風往卓不凡靠近了幾步,嬌聲道:“本來,奴家還想着要吸乾了侯爺的一身修爲。不過現在,奴家改主意了。不如,侯爺隨奴家去浪跡江湖如何?咱們做一對兒瀟灑的雙修情侶,豈不比在朝廷之中爲人鷹犬要快活的多?”
說完,紫衣女子伸出丁香小舌,微微舔了舔豐厚誘人的紅脣,魅惑之極。
聽到紫衣女子的話,隨後跟出來的王景隆頓時心中大驚,怒聲道:“說好的要替我對付這姓卓的,你怎麼可以……”
“聒噪!”
紫衣女子秀美顰蹙,她一揮手,一團寒芒就朝着王景隆射了過去。
王景隆愕然低頭,就見胸口插着一支鑲嵌着寶石的頭釵,鮮血已經染紅了衣衫。
“你……你……”
王景隆指着紫衣女子,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接着,就不甘的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