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蘭現在和王渣男關係好的不得了,在學校遇到上官,兩人還上前挑釁。上官自然不理,可他們兩個卻不打算放過上官。尤其是那個王渣男,知道上官的一些事情,他把那些事情說出來惹火了上官。
當時花癡嚴和娃娃也在,最先聽不下去的就是花癡嚴。花癡嚴先是罵了王渣男一句,王渣男立刻反擊回來,態度可謂是囂張到極點。而且以前上官和他好的時候,說過宿舍裡的情況,所以王渣男反擊時都是挑着刺的說。
這下可把花癡嚴惹火了,當即就要打。上官勸花癡嚴冷靜一點,不要和這種人計較。就在這時何蘭突然跑過來,一把把胡娃娃推倒在地,還踢了胡娃娃一腳,罵道:“我最恨的還是你,是你搶了我在連讀班的名額。”
何蘭踢的那一腳特別狠,胡娃娃疼的直抽氣,呼吸一亂,她的病就犯了。
聽楚芳界說完,我恨的直抓車身,真想立刻飛過去把何蘭踩在腳下,像踩螞蟻一樣踩死她。
要不是楚芳界說胡娃娃已經脫離危險,但還在治療,我現在就要過去看看她。
“那胡大哥和楊家的生意還做嗎?”我突然想到這個。
“生意是生意,又不是楊雪踢的娃娃。而且不做生意,怎麼報仇呢?”楚芳界拍了拍方向盤,他的心情也不好,至少不像他表面上表現的那麼平靜。
記得胡娃娃第一次大病,他可是很憤怒的,還把我給冤枉了,說話傷人的很。
“待會去看娃娃,你們三個機靈一點。何蘭把楊家拿出來,就是想息事寧人。胡巖不會在面子上和楊家直接翻臉,但也不想那麼快原諒何蘭,所以你們三個的表現很重要。還記得上次論壇罵楊雪的事嗎?這個需要默契,我教也教不好。”
“你放心,我知道怎麼做。不就是胡巖唱紅臉,我們唱白臉嗎?”楚芳界說了一大堆,我一句話總結。
楚芳界對我豎了個大拇指,笑了:“可以啊,樂萱!你什麼時候變這麼聰明瞭?”
“我本來就很聰明。”被誇一下,我立刻傲嬌了。
“不過這裡要把握一個度,胡巖還想借用這個事讓楊家覺得愧疚,那麼公司之間的合作就會更快了。”果然是商人啊,不放過任何可以做生意的機會。
“明白,故事讓它曲折一點,但結果是皆大歡喜的。”我笑着說道。
“樂萱你今天出門提前吃藥了吧,怎麼一下變的這麼聰明瞭?”楚芳界他對我的反應很是震驚,我白了他一眼,故作深沉道:“我本來就不笨,是你總是說我笨的。”
我做頭髮的時候,楚芳界也跟着做了個新發型。他把頭髮給染了,雖然顏色不太明顯,但是還是可以看的出來和以前不一樣,變的更帥了。
頭髮做好,正好肖醫生給楚芳界打電話,說胡娃娃醒了,我們可以過去看她了。
午飯也沒有吃,我們兩個就往醫院趕。到了醫院,楚芳界卻不下車,讓我一個人上樓。
病房前,花癡嚴和上官站一起,何蘭和楊雪的爸在一起,獨獨不見胡家的人。
看到我來,花癡嚴情緒激動,跑過來抓着我就告狀。當着何蘭和楊父的面把何蘭說的很難堪。
何蘭也知道這次是惹禍了,低着頭一句話都不敢說,臉色也變了。
“娃娃現在怎麼樣了?”我問,其實早就知道她已經脫離危險,現在還醒了。
“還不知道呢?要是娃娃有什麼三長兩短,就讓她賠命。”花癡嚴依舊很生氣。
上官比花癡嚴含蓄:“等胡大哥從醫生那裡出來,或許我們就知道什麼情況了。到時候……”
她後面的話沒有說,但是那口氣已經告訴我們不會放過何蘭。
聽我們幾個小輩在這裡說,楊父臉上的笑容都快維持不住了,何蘭更是直接蒼白了臉。
不一會胡巖和肖醫生過來,楊父連忙問:“醫生,這都一夜過去了,娃娃還沒有醒嗎?”
肖醫生看了楊父一眼,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冷聲道:“你這是懷疑我們沒有盡力嗎?我們做醫生的也希望她快點醒過來,可是病人的身體不行,一時半會醒不過來,我們也着急。”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是。我就是太着急了,一時口快就說了讓你誤會的話。”楊父賠着笑臉。
他就是個老狐狸,臉上笑着,誰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嗯。”肖醫生嗯了一聲,推開病房的門進去,卻不讓我們跟着。
昨天剛見過胡巖,他今天比昨天憔悴多了。衣服還是昨天的那一身,估計他連家都沒有回就來醫院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她身體不好。”何蘭在楊父的示意下開始道歉,她一說完,楊父就接着說:“小胡,這件事是蘭蘭做的不好,我已經罵過她了。而且蘭蘭也不是無心的,她也知道自己做錯了。”
“等我妹妹醒了再說吧。”胡巖聲音嘶啞,平淡的一點情緒都沒有。
“也好,也好。”楊父笑的跟撿到錢了似的,看着就扎眼。
不一會兒肖醫生出來說娃娃醒了,我們一起進去。
何蘭一進去就走上前,想對胡娃娃道歉,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花癡嚴一把拉開,防備的說:“你幹什麼?你還想害娃娃嗎?”
“我,我沒有。”何蘭紅着臉解釋,上官讓花癡嚴鬆開她,皺眉道:“你這是幹什麼,娃娃她剛醒,不能太吵。”
“哼。”花癡嚴哼了一聲推開何蘭,何蘭退後兩步,走到楊父面前,快氣哭了。
楊父恨鐵不成鋼的橫了她一眼,又笑着對胡巖道:“她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蘭蘭,快和娃娃道歉,說你不是故意的。”
何蘭得了指示,又要來道歉。不等她說出來,我突然一驚一乍的說:“哎呀沒有水了,娃娃你渴不渴?”
“渴了。”胡娃娃輕輕的說,我提着水瓶要去打水,何蘭伸手要來接水瓶:“讓我來吧。”
“不用了。”我拒絕了她,楊父這時說:“讓她去吧,她做錯了事,應該的。”
於是,我毫不猶豫的把水瓶遞給了她。
何蘭走了,楊父又代她說道歉的話。他就是吃準了胡巖不會不給他面子。
胡巖笑着說:“娃娃醒了就好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了。楊叔別再說這些見外的話了,一會等何蘭回來,讓她們幾個單獨談談吧。畢竟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有她們最清楚,這誤會也最好解除。”
“是,是,還是小胡想的周到。她們都是學生,應該好說話。”楊父笑着。
等何蘭回來了,楊父讓她好好和胡娃娃說說,然後和胡巖走了。
楊父在這裡時,何蘭就緊張。這下楊父走了,她更加緊張,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囂張。
她抱着開水瓶,在剛進門的那個位置站了好一會兒。我們幾個說我們的,就當做沒有她這個人。
“對,對不起……”何蘭鼓起勇氣過來了,臉紅的開了口。
“娃娃你想吃什麼,我打電話和夏姐說。”花癡嚴大聲說,把何蘭的話給掩蓋住了。
何蘭臉紅的更厲害了,抱着開水瓶的手還有些發抖。她現在知道怕了,當初踢胡娃娃的時候她怎麼不考慮考慮後果。
胡娃娃能夠頂替掉她的名額,就說明胡娃娃的家世比她厲害。胡娃娃的爸爸是k市市長,媽媽是海昧公司的董事長,在k市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即使不依靠楚芳界家的關係,胡娃娃一樣可以入華海。
“衚衕學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何蘭大聲喊了出來,聲音抖的厲害。
她的大聲很快吸引了我們的注意力,我們都朝她看去。她見我們都看着她,吞了一口唾沫繼續道:“對不起,昨天是我太激動了,出門沒有帶腦子,所以做了過激的事情。對不起,衚衕學我真的很對不起。”
她說什麼?說自己沒有帶腦子。
我們沒有聽錯吧?
“哈哈……”她兩秒之後,我們都大笑起來,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怎麼辦,花癡嚴?我發現我今天出門忘記帶耳朵了,剛剛有誰說話嗎?我怎麼一句話都沒有聽到?”上官大聲嘲諷道。
一句沒有帶腦子就把責任推了,那殺人犯是不是也可以用這句話推脫責任。
“別問我,我耳朵不好使,帶了也沒有聽到。”花癡嚴輕哼一聲。
“對不起,我真的錯了。求求你們原諒我,我對不起娃娃,對不起。”何蘭嘴巴一扁,委屈的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不一會兒就哭的跟個貓兒似的。
“別哭呀,我們又沒有怎麼你?你這一哭,別人還以爲我們欺負你了呢?”一看她哭,我連忙說道,心裡則想着現在知道哭了,但是晚了。
她狠狠地擦了眼淚,吸吸鼻子道:“衚衕學求求你原諒我,你說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吃屎你願意嗎?”花癡嚴連忙問,何蘭難堪的看着花癡嚴,眼淚又多了起來:“嚴同學,我對不起的是衚衕學。我現在正在和她道歉,請你別打岔好嗎?”
“是你先亂入的,好嗎?我們正在和娃娃說的開心,你哭哭啼啼的跑過來幹什麼?簡直是影響我們的心情。”花癡嚴立刻反擊回去。
何蘭咬着嘴脣,突然彎腰把開水瓶放在了地上,然後給胡娃娃跪下了:“衚衕學我給你跪下道歉,求求你原諒我。”
她這一跪,把我們惹怒了。她是什麼意思,我們不想原諒她,她就用這一招逼我們。
“真賤!”花癡嚴罵了一句,我也想罵人,恨不得上去一腳踢她臉上去。
“表姐你怎麼了,是不是她們逼你跪下的?”我們還沒有說話呢,楊雪推門進來,一句話就把事實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