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泡泡派發到個人手裡很簡單，不過是上傳一個文件的事情，難的是陳辰得告訴別人自己需要他們幫忙做什麼。
當天下午
“來，我當一次你們的愛豆，你們訂閱一下我的泡泡。”
陳辰笑眯眯地看着粉墨兩位姑娘，她們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批韭菜。
“呀，歐巴！怎麼訂閱還要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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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智秀大驚小怪。
“泡泡當中的內容是愛豆給訂閱了泡泡的粉絲的特別服務，本來就是該收費的產品。”陳辰催促道：“你快點訂閱，待會兒WeChat紅包把費用轉你！”
“不用轉我，我很多錢的，而且你這個遠不如我一次遊戲氪金。”金智秀有自己的衡量單位，低着腦袋快速完成了操作，隨後擡頭問道：“歐巴，爲什麼是一個月的呢？”
“只是借鑑了官咖的收費模式罷了，泡泡可比官咖便宜多了。”陳辰嘆了口氣，說道：“也是我自己心軟，竟然給愛豆這邊也加了限制，不然還能賺更多的。”
“我們也操作完成了。”樸彩英舉起手來，“還有限制嗎，什麼限制？”
“我設計要求愛豆這邊每個月至少要發佈六十條消息跟粉絲互動三次，這樣下個月他的泡泡纔會變成付費泡泡，不然原先訂閱過這位藝人泡泡的粉絲下個月就不用再花錢了。”陳辰回答道。
“強制愛豆生產內容是吧。”金智秀用怪異的眼神看着陳辰，“歐巴你怎麼變得跟黑心遊戲廠商一樣了？”
“你少玩兒些氪金手遊吧！”陳辰沒好氣地說道：“我已經夠良心了好嗎？！要是放別人做，泡泡肯定不管愛豆那邊有沒有完成任務，是一定堅持按月收費的！”
“是是是，夠良心了。”金智秀再次拿起手機，“我發了個消息過去，歐巴你收到了嗎？”
陳辰拿出手機看了眼，一個叫“秀秀”的訂閱用戶給自己發消息問了句，“歐巴爲什麼先來我們這邊啊，是真的連TWICE那裡都沒去嗎？”
小姑娘問題還挺犀利。
於是陳辰打字回話：“因爲最先想到的就是你們呀。”
手機叮咚響了一聲，樸彩英拿起手機一臉疑惑，問道：“歐巴，這麼沒頭沒尾的說一句是幹什麼呀？”
“沒幹什麼，是在回答你智秀歐尼的問題罷了。”陳辰解釋道：“訂閱者的界面是一對一聊天，藝人界面是羣聊，所以訂閱者看起來經常會摸不着頭腦。”
“但是藝人方可以單獨選擇訂閱者互動，互動的內容會特別標記出來，這樣訂閱者就能知道是誰被迴應了，迴應內容是什麼。”陳辰補充了一些，這也是他的一些改良。
“哇，抽到大獎的全服公告，這果然是個黑心遊戲！”金智秀彷彿一下懂了，“完全是刺激氪金的手法！”
“……”
陳辰本想揍她一頓，但真心覺得智秀說的很對，不由有些嘆氣。
“來，我現在教你們愛豆界面怎麼用。”陳辰只能轉移話題。
泡泡可比氪金手遊黑心多了，它產出的內容幾乎不怎麼需要付出代價，但從粉絲那裡收到的錢可真是別人賺來的。
關鍵泡泡在運營維護上的花銷還很低，以後估計就是添點服務器、升級下屏蔽系統省得有人故意搞騷擾之類的。
要是以後再開發新內容了，新內容也一定會有賺錢能力，不用想那麼多。
陳辰對原先的泡泡沒什麼意見，只是自己做不到像它那樣黑心罷了。 “就這樣吧，你們平時多發發消息，多回回我的消息，幫我測試下軟件。”將內容講完，陳辰提出告辭，“我還得去傻帽公司一趟呢，他們那邊也得說。”
“不見見社長大人嗎？”金智秀扯着陳辰的胳膊，“這麼大的事情得通個氣吧，而且以後不還得談合作什麼的。”
“測試這種事情已經打過招呼了，回頭歪雞的員工都會收到這個軟件，他們也是測試的一員。”陳辰揉揉她的腦袋，溫柔道：“歐巴現在是外人啦，做什麼都得先通知的。”
“……”
一句話好懸給姑娘們眼淚說出來，好在智秀已經是堅強的智秀了。
“沒關係，我們在C本部見面就好了，C本部還是可以自在生活的地方嘛。”智秀把陳辰往前推了一步，“快去忙你的正事吧，難道有了這麼一個看着就能賺大錢的東西，得好好把握呀，我等着歐巴賺大錢的一天。”
“明白的。”
陳辰莫名心中變得有些沉重，再次親暱地揉了揉智秀腦袋才離開。
……
這個泡泡一出來，陳辰才徹底確認了自己根本就沒有成爲一個狠心商人的潛力。
與真正的商人相比，他太心善了，心善到賺太多了會感覺到不安的程度。
不過陳辰不覺得自己哪兒有做錯，自己有能力做心軟的商人那就去做，別人還羨慕不來呢。
幹嘛要爲了以後一定不缺的東西讓自己不痛快呢，非要那樣豈不是浪費了乘時光列車到這邊來的機會？
隨便安慰了自己幾句，傻帽公司到了，陳辰到這裡來是要教會Red Velvet幾人如何使用藝人界面。
萬一有些人摸不清楚該怎麼使用的時候，公司裡至少還有人會不是，這就是爲什麼陳辰要跑一趟，不然麻煩更多。
“啾一跟你姐呢，幹嘛去了？”
陳辰到達約定的練習室，卻發現五人組這裡只有三人。
“啾一有電視劇拍攝，今天就不過來了。”孫勝完飛快舉手回答，“珠泫歐尼去給你買飲料啦，沒想到歐巴來的這麼快。”
“哦今天路上不堵，司機開得飛快。”陳辰點點頭，沒太在意，“那我們等她回來再開始吧。”
“對了.”陳辰突然想到了前幾天的事情，“你們珠泫歐尼突然不吃可麗餅了，有誰知道爲什麼嗎？”
“歐巴不知道嗎？”姜澀琪歪歪腦袋，可愛的臉蛋上露出疑惑，“跟歐巴拍完節目以後就不吃了呀，我記得好像是這樣的。”
節目、可麗餅陳辰帶着關鍵詞開始回想，最終回想到了.自己去買可麗餅給她然後被丟水瓶的那天。
“這女人還怪記仇的。”
陳辰搖搖腦袋，沒再說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