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整整五天我都活在韓靜的陰影之下。
這五天,我經歷了拉肚子,吃錯藥,針刺等諸多驚險,最終修得正果,逃離了那個給我留下無數恐怖回憶的地方——市醫院!
媽的,現在的醫院也是,屁大點事也能給你查出支架的問題!
不過,這次我算是明白了孔老夫子那句:“爲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現在一想想,不愧是聖賢啊,看看,最近這兩個老孃們,也就是白薇和韓靜,一個差點讓我死了,一個更是讓我生不如死啊!
悲催,所以爺們發誓,這輩子絕對不會再栽在女人手裡!
一邊心中胡亂感慨着,一邊獨自提着行李重新回到這個我熱愛的學校,而我老爸老媽則在前天便出差去了。
不過望向眼前學校那有些破敗的大門,我不禁心中感嘆,爺們又殺回來了!
可是,當我推開寢室大門時卻發現屋裡居然沒有一個人。
不知道又上哪裡瘋去了!
暗罵一聲後,我開始簡單收拾起自己的行李。
待一切都搞定之後,我打開電腦,準備玩會兒遊戲,可就在此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我一看來電顯示,是周鳴。
自從我在人工湖那次後,讓我對這一連串事件看的更清楚,更給我帶來意想不到的好處,這是後話暫且不提。單說我對周鳴的態度已經打心裡有所改觀,起碼我正視了自己的感情,尊重了白薇的選擇,哪怕她的選擇不能給她自己幸福。
所以我平靜的接了電話,道:“鳴子,什麼事啊?該不會是又不舉了吧。”
可是有些出乎我意料的是,電話那邊的周鳴則有些萎靡的道:“三哥,不好意思,沒能接你出院。”
我聽罷,無所謂的笑了笑,道:“沒事。”
那邊的周鳴聽罷,又開口道:“三哥,現在忙麼?”
一聽這話我有些不明所以,可是這又不是什麼大事,我也就直說道:“沒什麼事啊,在寢室裡呆着那。”
周鳴一聽這話開口道:“三哥,你能出來陪我喝點麼。”
我一聽就知道這小子八成是有事,所以我僅僅是略一沉吟便道:“行,你說在那裡吧。”
周鳴一聽便道:“就在六福居,我已經訂好房間了,在307房間,你直接來就行了。”
我聽罷“嗯”了一聲便掛了電話,不知道周鳴有沒有注意,他剛纔說的是“來”,也就是說他現在很可能已經在六福居了,以我對這小子的瞭解,這小子屬於一瓶啤酒就撂倒的貨,突然找我喝酒肯定是心裡有事。
想到這裡,我不禁下意識的想到了白薇,然後李淵的話迴盪在我耳邊,難道周鳴這小子真的對白薇動真情了?可是······
算了,實在不行一會兒當面問清楚不就行了!
想到這裡,我立刻離開寢室攔了一輛出租車,巧合的是這司機師傅居然是七天前那個載我去聚寶齋的那個。
知道這師傅不愛說話,於是我也沒有閒扯,直接開口道:“師傅,麻煩,六福居。”那師傅依舊一言不發,直接掛上三檔竄了出去,那股慣性直接把我往座位上一甩。我心說這師傅原來不會是開賽車的吧!
望着那居高不下的速度指針,我的心跳“蹦蹦”的,連我自己都能感覺出來。而那師傅則跟個沒事兒人似的,見縫插針,高速超車。上次因爲着急,所以沒什麼感覺,可現在我算是領教了什麼叫“心驚肉跳”。
不過,平常要行駛二十分鐘路程,如今僅僅十分鐘,那師傅就把我送到了六福居。我見狀連忙付了錢,來到六福居的307包房。
一進門,一股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我皺了皺眉,隨後四下望去,只見周鳴衣衫凌亂,面容憔悴,雙目無神的提着一瓶白酒坐在包間的沙發裡。
似乎連我的到來都不知道。
我見狀從酒桌上提起一瓶白酒,坐到他身邊道:“怎麼不等我,一個人喝起來了。”
周鳴木然地轉頭望向我,然後答非所問的問道:“三哥,你是薇薇生前見過的最後一個人吧。”
我聽罷一怔,隨後坦然的道:“對,白薇問我你是不是找新女朋友了,還一直在念叨說她配不上你。”
周鳴聽罷怒道:“屁!”然後舉起酒瓶猛的灌了兩口,然後帶着哭腔的道:“是我配不起她纔對。我他媽就是一混蛋!”說罷“碰!”的一聲把酒瓶狠狠摔在地上。
隨後,六福居的服務員匆忙的推開門跑了進來,隨後一個保安也進來喊道:“怎麼回事兒!想鬧事怎麼的。”
我見狀連忙道:“不好意思,我朋友喝多了······”
還沒等我說完,那保安便掄起鋼芯橡皮棍狠狠砸在餐桌上,破口大罵:“**的小兔崽子,這六福居也是你能來撒野的地方!識相的馬上賠錢給我滾蛋,否則老子乾死你!”
周鳴聽罷罵道:“老王八,你知道他是誰麼!”說罷衝我一指,然後再次開口道:“他就是本市刑警大隊副隊長杜洪凱的兒子。敢在他面前稱老子,得先看自己夠不夠這個分量!”說完又從懷裡取出錢包,隨手抓出十幾張100塊仍在保安臉上,道:“滾!小爺花錢了,愛怎麼砸怎麼砸!”
那保安雖然懷疑,但抱着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的心理也並沒有幹什麼,更何況周鳴隨手甩出去的那打票子也是實打實的,所以便很識相的和服務員退了出去,也沒有耍什麼威風。
包房裡再次只剩下我和周鳴兩個人。而周鳴則在發威後繼續軟倒在沙發裡,又抱着酒瓶發起了呆,我見狀忍不住開口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周鳴聽罷苦笑着道:“早知如此?你知道麼,我都打算向薇薇求婚了。”
我聽罷不禁皺了皺眉,道:“那你還和景慧去開房。”
周鳴聽罷搖了搖頭,道:“你們不知道,景慧也不容易,你以爲她願意過現在的生活?而且那天我真的什麼都沒幹。”
“什麼?你什麼都沒幹!”我一聽這話頓時有些難以置信。
周鳴聽罷沉吟了片刻,然後道:“本來是想幹點兒什麼的,可是一想到薇薇我就······,哎,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呢,一切都晚了。”話罷又狠狠灌了兩口白酒。
隨即我們進入一種靜默狀態。
不知過了多久,周鳴開口道:“現在我真的好想見微微一面,可是薇薇現在連屍體都丟了,我······我······”說到這裡他猛的幹掉了瓶中的白酒。然後準備起身去再拿一瓶。
我見狀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道:“行了,你喝得不少了!”
周鳴見狀一把甩開我的手,道:“三哥,我叫你來是陪我喝酒的,而不是讓利來攔酒的!你讓我喝!你知道麼,今天是薇薇的頭七,我去了。可是望着那空蕩蕩的棺材,我他媽心裡難受啊!”說到後來已經帶着一絲哭腔。
我見狀道:“如果白薇見到你現在這樣會開心麼!”
周鳴聽罷道:“可是她見不到了!”
“如果說我有辦法讓你見她最後一面呢!”我這一句猶如晴天霹靂,馬上就讓周鳴渾身一震,然後他用近乎癲狂的狀態抓住我的胳膊,道:“三哥你說什麼?”
我見狀嘆道:“我說,我可以讓你再見白薇一面,但是你要保證以後不許這樣了!”
周鳴聽罷忙不迭的答應。
望着周明的樣子,我似乎開始有些理解白薇的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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