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對於一個當了兩輩子處男的人來說應該是一件喜事,可是如果這段婚姻中摻雜了太多政治和危機就不那麼讓人愉快了本內容爲半調陰陽70章節文字內容。
果然不出我所料,關於我和年曉陽的婚事根本就是杜洪和年羹堯的一種相互妥協!
年羹堯害怕杜洪做向上呈奏一些不利他自己的奏章,這樣不論他是否準備造反,依照雍正的性子,他是肯定沒有好果子吃。而杜洪也害怕把年羹堯逼急了讓他起兵造反,畢竟大家現在是在年羹堯的地盤,在這裡年羹堯手握十幾萬大軍,火炮數以千計!這些絕對不是這十幾個大內侍衛應對的了得。所以爲了穩住雙方,我和年曉陽就成了犧牲品。
而令我無語的是,所謂的劫持根本就是一場誤會!
原來今天一早的時候,杜洪應年羹堯之邀前去川陝大營視察軍營,可是半路上遇到一羣來歷不明的人突然出現截住一行人。不過很輕易地就被杜洪等人收拾掉了,而就在此時,年羹堯的親信幕僚汪景祺親自帶着人出現,邀請杜洪去年府一敘。
本來在這樣敏感的時期,杜洪是不宜和年羹堯進行這種私下的見面的,可沒辦法的是,汪景祺作爲年羹堯的親信幕僚怎麼會想不到此處呢?所以他見杜洪等人猶豫,乾脆就玩了個狠的,下令身邊數百撫遠鐵衛直接包圍杜洪一行人,然後強逼着一行人來到年府。而衆人在到達年府之後,杜洪便被“請”到內堂與年羹堯商議大事,而其他人則被安排在大堂等待。
而而滕賀這小子仗着輕身功夫好居然偷偷跑了出來,然後便發生了“滕賀忘死報信,飛刀救老大”的橋段本內容爲半調陰陽70章節文字內容。再然後大家就都知道了,我***就跟個傻X似的領着一票人去總督衙門鬧事。而結果就是我再一次被無情地坑了,這果斷沒有愛啊!有木有!
而現在,我依舊被杜洪這貨果斷賣着。
年府的大堂之內,我和汪景祺互相和對方的老大道歉着。
只見汪景祺一副文弱書生的樣子,恭恭敬敬的對着杜洪行禮道:“此次請杜大人前來商議小杜大人和小姐的婚事的確有些唐突,是無已(汪景祺表字)的過錯。故而引得小杜大人誤會,,無已實在是有辱斯文,請兩位大人砍在無已不過一舉人的份上原諒無已考慮不周之處,實在是無已只不過一山野村夫,萬望兩位大人見諒。”
我一聽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丫的就是一“山野村婦”能成爲年羹堯的親信幕僚?我呸,你當老子是白癡吧,你分明就是故意的,這下可好,老子帶人這麼一鬧頓時就把主動權全都弄到你們手上啦,回去之後杜洪說不定用什麼招收拾我呢!
可是他這一副低三下四的樣子我也不好意思在說什麼,再說了,真要是把年羹堯這老王八逼急了,給我們來個一鍋燴,來的這幾十個大內侍衛都不夠給他手下十幾萬大軍塞牙縫的!
所以最後我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隨意的拱了拱手,道:“這是也有我的不是,是我衝動了,請年大人和年兄原諒則個。”
而就在此時,坐在主位上的年羹堯“呵呵”笑了笑,然後對着我開口道:“小杜大人雖然是年輕俊傑,可是畢竟太年輕了,這可以理解,不過這年輕人太沖動始終不是什麼好事,須知心浮氣躁可是官場大忌。你要是你要是不能改掉這個壞毛病,叫我如何把陽兒交給你啊。”
一邊的年府聽罷也連連附和道:“父親說的對,不過杜兄年紀輕輕就當此高位,又沒經過什麼風Lang可以理解。只要杜兄稍加磨礪,必定前途不可限量。”
杜洪聽罷搖了搖頭,隨即依舊冷着一張臉,道:“舍弟既無征戰天下之力,也無治世守成之能,無非就是靠着一些小聰明和當今聖上的寵信才走到今日的地位,此子此生恐怕也就止步於此,洪實在是有些愧對年小姐了。”
我一聽這話心中頓時就無語了,心說這杜洪就是這麼給自己弟弟相親的?這要是能成就真是大白天見鬼了!
不過這樣也好,要知道那年小姐我連見都沒見過,誰知道美醜,要是來個芙蓉姐鳳姐那樣的吃虧的可就是我啦本內容爲半調陰陽70章節文字內容!
可是這日子一天天過的,還真就他孃的大白天見鬼了!
只見年羹堯聽罷頓時擺了擺手,道:“杜大人客氣了小杜大人這也是獨到之處,須知伴君如伴虎,我辛辛苦苦南征北戰了一輩子,再加上從龍之功纔得到聖上的信任,有了今天的成就。小杜大人如此年紀就得到聖上如此信任,將來的前途必定超越老夫。不過”年羹堯說到這裡的時候,卻是吧畫風猛然一轉,又道:“杜大人和小杜大人少不經事,不明白這朝堂之內,只要有當今皇上這一座大靠山就必定穩如泰山的道理也是沒什麼,畢竟這江山可是姓愛新覺羅,更何況只要有老夫在此,我倒要看看,誰有如此膽量敢擼擼我這隻老虎的虎鬚!”
聽罷年羹堯這話我不禁心中暗罵:長江後Lang推前Lang,後Lang把前Lang拍在沙灘上。不用你這老傢伙現在在這裡瞎BB,用不了多久你年家就家破人亡,到時候我看你還有沒有這個閒心在這裡裝B!
而杜洪聽完這話,那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居然笑了,雖然很淡,淡到幾乎無法察覺的程度,但是他確實笑了!
只見他開口道:“年大人的虎鬚自然是無人敢輕動的,可是如果擼您鬍鬚的不是人呢?”
年羹堯聽罷皺了皺眉,道:“不知杜大人此話何解。”
杜洪聽罷道:“想必年大人應該還記得襲擊我的那些人吧。”
年羹堯聽罷點了點頭,道:“老福雖未親眼所見,但此事汪無已已經跟老夫說過了,那些人雖然功夫不是很高,卻邪門的緊,應該是一些左道之士。”
杜洪聽罷點了點頭,道:“這些人所用的氣極爲詭秘,並不是武者所練的武道內力,也不是術士所用的天地陽氣,反倒像是妖邪所用的陰氣。不過更奇怪的時,經過秦始皇焚書坑儒,再到漢武帝獨尊儒術,這些異端左道應該已經被消耗得差不多了,可如今卻突然出現在這裡,而且數量還不少,這就不得不引人懷疑了。”
一邊的年富聽罷皺了皺眉,道:“那杜大人之意是指這些人是有目的的。那麼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杜洪聽罷望向年羹堯,隨後半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