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波攻擊,確實有點詭異,秦川看向了女子手中的那件古箏,這是一件不錯的寶物,品質已經超越了九星,應該達到了靈器的程度。
姬萬藤戰鬥的時候,很少會使用寶物,她的藤蔓在一定意義上來說,跟寶物也沒有什麼區別了,很少有人能夠擋住她的藤蔓攻擊。
純粹的物理攻擊,除非超越她十倍以上的實力,不然的話,姬萬藤的藤蔓非常難以擊碎。
她的藤蔓也確實帶給很多強者噩夢一樣的感覺。
隨着姬萬藤的實力增加,吞噬的怪物增加,本身的藤蔓抗性也越來越強大了,沒有特殊的元素,是很難跟她戰鬥的。
女子的音波攻擊非常詭異,是不屬於元素的力量,在女子的操控之下,這股音波攻擊不僅帶給衆人一曲神魂顛倒的聲音,還能發揮出很恐怖的破壞力。
“竟然是雙重攻擊,還帶有‘催眠’的特點,這女人的能力還真是奇特。”
秦川是第一次遇到擁有這種能力的人,看來女人的實力也非常不錯,本身的境界也達到了六星,這場戰鬥,瞬間就變得很有意思了起來。
兩個女人都是絕世傾城的模樣,本身的實力都非常強橫,看着她們戰鬥,非常賞心悅目。
可她們之間的戰鬥,每一招一式都攜帶着恐怖的力量,恨不得將對方直接幹趴下。
靈魂攻擊對於植物系的妖族來說,影響並不是很大,姬萬藤的本體非常強大,誰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將她們這母女兩封印在地下的。
若不是秦川用了奇特的手段將她救出來,姬萬藤還不知道要在地下呆多久。
兩女已經打出了真火,戰鬥也越來越強大了,她們之間的對抗自然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若不是因爲城內的執法隊人手不足,她們這裡的戰鬥早就會在第一時間就受到執法隊的阻撓,甚至將她們逐出城外。
天碎城的執法隊,都是由城內各大勢力組成的隊伍,他們負責維護城內的安定與和諧,避免強者之間因爲矛盾將城市給毀滅。
可今天很多勢力因爲鑰匙碎片的時候,對很多“黑衣老者”展開了廝殺,這讓城內的執法隊到處追趕那些鬧事者。
“這樣下去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上官若芸看着越來越多的人,有點擔心。
“看我的。”秦川掌心一張,金色的金磚已經蓄勢待發了,秦川也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別把她殺了,我們之間並無太大的仇怨。”
上官若芸連忙喊道,她生怕秦川使出太大的實力將女子直接乾死。
“放心吧,我可不會辣手摧花。”
秦川連忙點頭。
美麗的小姐姐,自然不能殺的。
關鍵這位小姐姐並沒有做錯什麼,本身的性格也算是不錯,只可惜身懷他們需要的寶物而已。
弱肉強食的禁地,你若是沒有實力保護自己想要守護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也只能認命。
這是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秦川搶奪他需要的東西,也沒有任何過錯,他只是在“依法辦事”而已。
瞬息萬里,秦川隱藏了氣息,來到了女子身後,齜牙咧嘴的抓住手中的金磚,毫不猶豫的朝着女子的頭上拍下。
“啪!”
“啊~~~(ಥ﹏ಥ)”
女子毫無察覺之下,身體從半空之下墜入了地上,腦袋暈乎乎的,整個人都不好了。
“唰!”
秦川手持火尖槍,將槍頭對準對方的脖子,道:“認命吧,就算你喊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的。”
“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女子氣得臉紅脖子粗,手捂着還在發暈的腦袋怒目瞪着秦川,宛如要殺人一樣。
“你還年輕,路還很長,應該不想這麼早投胎吧,我們都是明白人,就別裝了,將拍賣場的那塊鑰匙碎片交出來,我並不想對你動刑。”
秦川威脅的看着對方。
要是這個女人不認命,他還真想對她動點手段。
但是他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暗歎一口氣,多美的女人,只能看不能用。
“你...”女子被秦川的話懟得半死,氣呼呼的,眼神之中恨不得將秦川按在地上踩兩腳。
“你們這些混蛋,該死的小鬼,你會後悔的,你應該下地獄,我雪清吟從來就沒有吃過這樣的虧!”
雪清吟自爆姓名,顯得十分憤怒不平,她的腦袋太痛了。
秦川揚起另外一隻手,金色的光芒閃爍着,眼看就要朝着雪清吟再次來一下。
“別別別,我給還不行麼。”雪清吟一看這轉頭,就知道是之前打她腦袋的那個玩意。
“這就對了,我這人最喜歡以武服人的,好好合作我們將來說不定還能有繼續合作的希望不是。”
秦川收起了金磚,很滿意對方的態度。
雪清吟齜牙咧嘴,恨不得將秦川直接踩在腳下,怒道:“對我這樣一個弱女子都能夠下得了這樣的毒手,你真不是男人!”
“你說得對,我現在還真不是男人,我可還是一個男孩。”
秦川嘆了一口氣,顯得有點哀傷,道:“別囉嗦了,不然我就將你毀容,看你以後還怎麼見人。”
“你,你,你,你.....”
雪清吟羞怒難當,將頭撇在一邊,手中光芒一閃,直接丟給了秦川一樣東西。
秦川接過手一看,喜笑顏開,再三確認之後,這就是鑰匙碎片。
“終於到手了!”秦川收起火尖槍,轉身離開。
直播室的網友都驚呆了,他們根本想不到,小小年紀的秦川,竟然也會說出這麼壞的話。
秦川來到上官若芸身邊,笑道:“到手了。”
雪清吟看着他們得意的樣子,怒道:“你們走着瞧,這仇我一定會報的!”
說完,女子駕馭寶物,一飛沖天。
秦川單手一飛,一道金光朝着天空而去。
“啊~~~”
“砰!”
雪清吟再次捂着腦袋掉落在了地上,生無可戀的樣子,那模樣悽慘至極,顯得非常委屈。
她再也不敢說狠話了,也不敢飛了,直接跑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