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脣齒廝磨着她的嫩脣,他的瘋狂像是要把女人生吞活剝了!
南宮情被他堵得喘不上氣來,整個人貼在樹幹上,她無處可退!心中的怒火瞬時被男人的火熱點燃!她的牙關狠狠的咬向他的舌頭,沒有絲毫的憐惜!
他用吻過海蒂的嘴,吻她嗎?她不要!
男人吃痛,一雙灼熱的眸子,絞着眼前的小女人。
“怎麼了?生什麼氣呢?”夜莫寒沉聲問道。
要生氣也該他生氣吧,今天這個丫頭都沒看他一眼!她忘了昨夜他們是怎麼纏綿的了嗎?
原以爲他們有了最親密的關係,她對他的態度能好一點,而且該解釋的他昨夜已經解釋清楚了,她還有什麼生氣的?
“夜莫寒!他特麼的沒搞錯嗎?你強吻我,還問我爲什麼生氣?”南宮情冷冽的眸光射在夜莫寒的脣上。
薄脣的人薄性,她今天才明白這裡的含義!這張嘴昨天在她的耳邊說盡了甜言蜜語,不過幾個小時的功夫,就可以吻在另一個女人的脣上!
她不怪海蒂,看得出海蒂是個善良的女孩,而且海蒂一心想要追求真愛,可是夜莫寒能給海蒂嗎?
他的身邊還有一個伊雪!他不但侮辱了她,也侮辱了海蒂!
夜莫寒的心陡然一揪,“我強吻你?情兒,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你不知道嗎?你說我強吻你?”
昨夜能幹的,不能幹的,都幹盡了!他們之間,難道連親密一下、吻一下都不行了嗎?
南宮情全身一冷,他還知道他們已經有關係了嗎?然後呢,她就要看着他左擁右抱,隨意的讓他侮辱?
“夜莫寒,昨天是什麼狀況,你很清楚,我中了約克下的藥,必須和男人上牀,才能沒事!所以……”
“所以什麼?”沒等南宮情說完,夜莫寒就硬生生的打斷了她的話,語氣森冷得沒有溫度,“所以我只是你的解藥?所以,昨天不管是哪個男人到你的房間,你都可以和他上牀?”
南宮情的脣抖動了一下,他一定要這麼侮辱她嗎?
“爲了保命,必要的時候做出不得已的事,也是情有可原!”
夜莫寒絞着女人那張冷酷的小臉,狠得想要掐死她!
“所以,是不得意才和我上牀的?是不是?”他的手指驀然掐住她的下巴。
“是!不然呢?難道是愛你才和你上牀的?你是我殺父殺母的幫兇,四年前你還要讓我去死,難道我還要愛你嗎?”
南宮情氣吼出聲,夜莫寒,你還能再殘忍一點嗎?我已經用生命愛了你十五年了,難道你還要我在爲你背叛自己的父母兄長,看着你和別的女人雙宿雙棲,爲你再死一次?
夜莫寒薄脣緊緊的抿着,那是他們兩個之間永遠跨不過的砍!
“爲了一個不相識的男人,你就可以答應約克陪不知道是誰的男人一夜!爲了讓他們合葬,你不惜拼了性命和黛西比武!南宮情,你別告
訴我,你愛上博遠了!”
他對那個男人嫉妒得發狂,那個她才見過一面的男人,她就可以爲他拋棄自己最寶貴的東西!
她永遠不會知道,她在和黛西比武的時候,他有多心力交瘁,他知道黛西的歹毒,只怕她會有什麼意外!
最後,他冒着被約克懷疑的威脅,出手救下了她!當黛西應着槍聲倒在地上的時候,他的手心從未有過的冒出了冷汗!只怕再晚一步,她就會受傷!
“我不愛他!我幫他是因爲我爲他們至死不渝的愛情感動!”
南宮情說到這裡鼻音很重,嗓子有些沙啞了。
“當一對生死相隨的人,在我的面前相繼死去,我卻無能爲力挽救他們的生命!我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成全他們的愛!我沒有這樣的愛情。可就算我只是他們愛情的看客,也會去想守護這是世界比鑽石還要珍貴的真愛!夜莫寒,你真愛過誰嗎?有沒有想過和誰生死相隨?如果你想過,你應該會爲他們的愛感動!也許,你根本不懂愛吧!”
生死相隨字字敲在夜莫寒的心上!他身上所有的火氣在這一刻無力的頹然,他不懂愛嗎?他有多想和她生死相隨,只是他捨不得讓她死,就算傷一丁點也是他無法容忍的傷痛!
“死是最懦弱的選擇,這個世界上再沒有比死更容易的了!真正勇敢的是要自己和對方活下來,而不是去死!只要活着纔有希望,只有活着纔有愛的權利!”
南宮情一時語塞,詫異的凝着他幽深的黑瞳,只是他的眸太過深邃,她窺不見底!
片刻的沉默,夜莫寒低啞的聲音響起,“再給我一點時間,很快,很快我就可以告訴你真相了!”
只要海蒂偷出那藍色的文件,他就知道整件事情的始末,就洗清自己的罪名,告訴她真正的兇手是誰!
那麼他們是不是就可以在一起了?
南宮情冷哼了一聲,“爲什麼要你一句實話這麼的難?夜莫寒,那件事我自己會查,不用你告訴我,我也會知道真相!”
爲什麼一定要她等,她不想再和他耗下去,她的心是肉做的,禁不起這樣的死去活來!
夜莫寒攬着她腰上的手臂猛然收緊,“我不許你插手!約克是老狐狸,沒你想像的好對付!不想把自己都陪進去,就老老實實的等着,我走的時候,會帶你一起走的!”
“夜……”南宮情的聲音被夜莫寒用手堵住了!他的身體也緊緊貼在她的身體上。但是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的舉動。
南宮情沒有掙扎也沒有發出聲響,因爲她已經聽到由遠而近的悉悉率率的聲響。
兩個人緊貼在一起,側頭看向不遠處的小路上,走過去的是安德烈!
南宮情的眉頭一蹙,按照安德烈走的方向看,他要去的是美人館,可是他去美人館幹什麼?那裡可都是約克的女人!
夜莫寒的眸光也一直凝在安德烈的身上,直到那身影消失了,才鬆開南宮情。擡
手從自己的衣服口袋裡掏出兩顆東西放進嘴裡,雙手捧起南宮情的頭,嘴對嘴的喂進南宮情的嘴裡!
南宮情拳打腳踢在夜莫寒的身上,他給她吃的是什麼,昨天的事,讓她耿耿於懷,他不會也給她下藥了吧?
兩片藥被南宮情吞下,苦澀在兩個人嘴裡蔓延開。
“夜莫寒!你他媽的卑鄙無恥!我不同意和你上牀你就給我下藥?”南宮情掙脫開男人的嘴,氣吼着罵出聲。
夜莫寒一怔,原來她以爲是那個東西,他的臉色緊繃暗沉,“不是那種藥,你放心吧!這個對身體沒害處!”
他的手攥緊,嘴裡殘留着苦澀的味道,一口氣堵在他的胸口上根本喘不過來。他也不想給她吃這藥,只是現在這個時候,他連保護她都吃力,根本無法再多保護一個人!
“艾塔!艾塔!”蘭欣從遠處走過來沒有看見艾塔,自己輕聲喊着。
夜莫寒鬆開南宮情,“回去吧,記住我說過的話!還有離約克遠點!”
南宮情推開男人走出樹叢,自己好好的探路時間就這麼被這個男人毀了!
“我在這!”她接過蘭欣帶來的披風穿上,跟着蘭欣向回走。
他給她吃的是什麼?對身體沒有害處?她的腦子裡轉着這件事。
鄒然,她全身一顫,眼淚措不及防的跌落,竟然是避孕的藥!是啊,他怎麼會和她要孩子!
一陣海風吹碎了她的淚,苦澀的又何止是嘴。
該謝謝他不是嗎?她自嘲的想着,還是他考慮的周全,省去了她的麻煩!
孩子,一雙兒女,小時候她拉着他擺家家酒,她是媽媽,他是爸爸,她說她要給他生兩個寶寶,一個男寶寶,一個女寶寶,男寶寶像他,女寶寶像她。他說,她養兩個寶寶,他養三個寶寶,因爲他還要養她!
錐心刺骨的疼,向四肢百骸蔓延。
夜莫寒走出樹叢,迎面走過來約克,約克的眸光向夜莫寒身後的那即將消失的一抹身影望去。
少頃,收回了自己的眸光,“夜莫寒,我們談談!”
“可以,去哪談?”
“書房!”約克在前面帶路,夜莫寒跟着約克走向書房。
南宮情和蘭欣走進美人館,一路上沒有看見安德烈,難道是她判斷錯了?她暗自琢磨着,回到自己的房間。
另一間房間裡,黛西看着悠然的坐在她牀邊椅子上的男人,冷笑了一聲。
“安德烈,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闖我的房間?你就不怕約克知道?”她恨死了安德烈,如果不是他一直沒有喊比賽結束,她怎麼會輸得那麼慘!她的整條胳膊差點就廢了!
安德烈不以爲意的輕笑着,“你要是想讓他知道我也沒意見!不過,你猜他會怎麼做?女人不過是他手裡不值錢的玩物,他扔個女人比丟垃圾都容易!你說到時候,他是丟你還是丟我?嘖嘖,別忘了,他連自己的親骨肉都可以隨便殺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