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整整他

230. 必須整整他

伸手撫上他顯得憔悴的臉龐,喬傘一字一字問得鏗鏘,“五爺,難道我在你心裡,就是這麼器量狹小的女人嗎?”

當然不是,可這些原則性的問題,他也不敢保證,畢竟,他憑空做了一個孩子的爹,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可能馬上就接受吧。

正因爲在乎她,所以,他才遲遲沒有告訴她,不是不相信她,而是不相信自己。

卓曜握着她的手,輕輕的貼在脣上,聲音含糊不清,“小二。”

他每次不知道該說什麼替自己辯解的時候就喜歡呢喃她的名字,這是這個男人逃避的一種方式,喬傘跟他時間久了,自然也明白。

“佑佑的親生父親呢?”

握着她的那隻手明顯一緊,透過肌膚的紋理,喬傘似乎都能感覺到他內心的掙扎與痛苦,過了很久,她以爲他不會告訴她,可那磁性好聽的聲音還是低低的傳來,望着她的眼眸透着一絲糾結,“他是我曾經的戰友也是最好的兄弟,在三年多以前,他……死了。”

生命如此脆弱,飄搖的就像是浮萍,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會被衝向大海。

三年前,他一定是經歷了無比痛苦的一段往事,所以眼中才會流露出這種萬劫不復般的滄桑。

痛失兩位摯友,這對他來說是種怎樣的打擊,而且,他們的死也絕對不會那樣簡單,這其中又有着怎樣百轉千回的故事。

喬傘想到那塊墓地,也許墓地裡所埋得就是他所說的這兩位摯友吧,他經常會去祭奠他們,也是在祭奠他失去的友誼。

安慰的拍了拍他的手,喬傘知道讓人揭開心底的傷疤不容易,雖然,他並沒有詳細的告訴她這其中的來龍去脈,但喬傘也不是喜歡刨根問底的人,既然誤會解開了,有些事情,他不願意說,她自然也不會多問,他現在這個樣子着實讓她有些心疼了。

“那在佑佑身邊照顧他的是?”

“她是蕭文茵的表姐,妹妹死後,她便一直在照顧佑佑,他們平時住在葡萄莊園裡,我派了人保護和照顧他們,爲了佑佑,她一直沒有結婚。”

原來給他打電話的那個女人是蕭文茵的表姐,並不是蕭文茵,那麼說,在電話裡索要晚安吻的是佑佑了?

誤會,全部都是誤會。

不過,誤會也只能怪他沒能早點告訴她這一切,他不知道女人的心思都是敏銳的嗎?有一點風吹草動就容易浮想聯翩,她已經盡力去相信他了,可是誤會一重接着一重,就好像是有人導演好的一樣,她被劇情推動着往前走,竟然有些身不由已。

她不知道顧文卿對於這件事知道多少,她告訴她莊園的存在究竟是存了什麼樣的心思?但是毫無疑問的,她絕對不是爲了她着想,讓她看到事實最後離開卓曜纔是她的真正目的吧。

喬傘還真是有些佩服她了,直到現在,她都不肯死心嗎?

“小二,你現在都知道了吧,爺真的沒有小三小四小五。”卓曜討好般的將她扯進懷裡,對着那張只是幾天不見就想得發慌的小臉親了又親,故意似的,弄得她一臉的溼。

喬傘雖然心疼這個男人的過去,也有點後悔自己沒有給他足夠的信任,可這件事可以翻篇兒,剛纔施暴的事情卻不可能一代而過。

她從他的懷裡跳下來,扭頭就往外走,這個房間裡珍藏着太多的回憶,是屬於過去的,很凝重,不適合打情罵俏,而且,她也沒心思跟他膩歪。

卓曜一愣,趕緊追上來,“小二,你去哪?”

這位爺,明顯的緊張了,她那突然繃緊了的臉讓他的心突突一陣狂跳。

“收拾東西,回孃家。”喬傘頭也不回的丟過來一句。

回孃家?

她哪有孃家,唯一算得上是孃家人的只有桌角童鞋了。

“小二,爺錯了還不行嗎?”追上去,一把將人抱了起來,不捨不鬆手,頭用力往人家的脖子裡拱着,“爺錯了,真的錯了。”

喬傘用力扒拉開他的腦袋,手被他短短的髮絲刺了刺,正色說:“五爺,你知不知道你剛纔的行爲算什麼?”

“啊,算什麼?”他一臉的茫然,說實話,他最後悔的就是幹了那事兒,不分青紅皁白的強要了她,害得她感冒再一次加重,這會兒鼻息不勻,用一種沙啞的嗓音一板一眼的說道:“婚-內-強-奸。”

擦!

卓五爺揪了揪短髮,“爺上自己的老婆,怎麼還算強=——奸?哪裡來得狗屁道理。”

“當然,一切以違背女生意志爲前提的行爲都算是強——奸,我可以告你。”

瞧着她一本正經的小模樣,認真的不得了似的,卓五爺賠着笑,使勁兒親了親她的嘴巴,“看在爺不怕被你傳染感冒的份上,也來個寬大處理,行不行?”

“不行。”喬傘鐵了心一般,推開這隻死皮賴臉的傢伙,正色道:“別給自己找理由,你根本就不相信我。”

“爺那不是氣糊塗了嗎?”又要去抱人家,卻被無情的搡開。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是個男人就能跟他shang牀?”喬傘想到他那羞辱性的動作,就氣得腦袋生煙,“你要是這麼不信任我,不如來個什麼貞操帶神馬的。”

得得,她還較上真了。

卓五爺頭大,不管人家的推拒,硬是強行給抱過來置在腿上,“小二,這事真是爺不對,你要殺要剮,爺悉聽尊便。”

“我對殺你剮你沒興趣,我現在就要回孃家,看到你就煩。”喬傘吹了聲口哨,桌角很快就搖着屁股晃了進來,不瞭解這對兒是怎麼個狀況,它直接就跳shang牀,挨在喬傘的身邊。

喬傘拍了拍它的腦袋,“桌角,走了。”

嘿,玩真的啊?

卓五爺急了,可是抓耳撓腮的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誰讓他做了那qin獸不如的事情,雖然解開了她心裡的一個疙瘩,卻沒能解開另一個,現在人家耍小性子給他臉色看,他也是咎由自取。

不敢繼續跟她擰着,只能她說什麼是什麼。

卓五爺賠着小心,跟班似的跟在後面,“小二,爺送你。”

回孃家也要回得轟轟烈烈纔是,以顯示他認錯的誠意與改過的決心。

“不用,我坐阿然的車。”喬傘理都沒理他,根本當他是透明的,揹着自己的包很快就下了樓。

卓曜見她真的走了,不甘心的咬了咬牙,忽然想起什麼,又快速的跑上樓,手裡提着一包人家的藥,“小二,把藥帶上。”

她這還感冒着呢,瞎得瑟什麼。

羅姨正站在客廳裡跟幾個傭人說話,看到卓曜匆匆追了出去,那一副殷勤的樣子與他之前回家時的暴龍造型不太搭調,簡直就像換了個人。

羅姨笑着搖了搖頭,果然這世上能治得住五少爺的唯有喬小姐了。

喬傘坐上阿然的車,雖然頭還很痛,身子依然發虛,但是現在,她只想好好的調理一下那個大醋桶,否則,她以後還敢不敢跟其它男人說話了,他這樣船頭防賊,船尾防鬼,動輒就被醋勁兒衝昏了頭腦的壞脾氣不整治整治,那還了得。

想到他在牀上對待她的暴行,她就氣得牙癢癢。

心裡雖然氣他,可是想到莊園裡那個孩子,喬傘還是無辜生出一種憐惜,感同身受,她能體會那種從小沒有父疼母愛的感覺,而他同時失去了親生父母,卓曜是他現在唯一的依靠,她不是自私的人,又怎麼可能獨自霸佔孩子的唯一希望呢。

她還清晰的記得,他醒來時看到卓曜,露出的那種驚喜交加的孩子氣,他說,你真的沒走,我好高興。

在內心深處,他是多渴望能夠讓他的爹地多陪他一會兒。

回到公寓,喬傘剛打開門,桌角就躥了進去,還沒等回身鎖門,又一道身影大大方方的擠了進來,正是沒臉沒皮的卓五爺。

原來他一直開着車跟在後面。

喬傘皺着眉頭,顯然不太歡迎這個不素之客,可他已經大大咧咧的想要登堂入室。

忙着將人往外推,喬傘一點也不跟他客氣,“這是我的私人領地,閒人莫擾。”

靠,他還成閒人了。

“爺是你老公。”卓曜的一條腿跨在門外,這邊,她擠着門不讓她進去。

“我管你是誰老公,反正這裡不歡迎你。”喬傘狠狠瞪着他,擺出一副打死也不放行的態度。

卓曜正準備強行突入,忽然聽見身後一聲驚訝的喊聲,“內yi大盜。”

冤家路窄,說這話的正是那天把卓曜爬下水管抓了個現形的居委會老大媽,這大媽記性好啊,特別是對帥小夥兒的長相,記性就更好了,自從上次用石頭把卓曜打下來之後,這張臉就深深的刻在了她老人家的腦海裡。

“臭小子,你現在不偷內yi,竟然改成上門作案了。”

卓曜黑着臉,他總不能跟一個大媽一般見識。

大媽上來就要揪住他,“走,跟我去派出所。”

喬傘一聽就急了,雖然往外攆人的是她,可也不捨得真讓自家男人被當成內yi大盜揪去派出所,於是趕緊拉開門,笑着解釋,“大媽,你誤會了,他是我老公,不是什麼內yi大盜。”

“老公?”大媽狐疑的打量着面前的兩個人,瞧着喬傘這小姑娘長得俊俏又可愛,而卓五爺揚着腦袋,一臉臭屁轟轟的樣子,她尋思片刻,擺擺手,“大概是我認錯人了,你們小兩口趕緊進屋吧,最近這裡治安不太好。”

“謝謝大媽。”喬傘立刻將卓曜拉了進來。

她可丟不起這個臉。

內-衣-大=盜!

爺回來了都是報應爺請你吃大餐甜甜蜜蜜小湯圓爲什麼不解釋b超單爲什麼不解釋五爺真正的目的這只是在做夢爭相鬥豔美人如豫劍如琛七回家的誘惑屈辱紅燒肉主菜你相信我嗎你用什麼謝我能動嘴千萬別動手我們離婚吧民以食爲天是不是看上爺了小饅頭你要睡我咬成馬蜂窩有福同享有屎同吃抱在身上的炸彈感謝月票加更番外卓家公主出生記威脅逃跑計劃想要什麼樣的新年禮物在面前打開的房間洗衣做飯伺候爺疑點抓一個大的送一個小的200 一下變成少奶奶難伺候的五爺真面目她遲早是我的番外新年特輯五爺你生氣了205 神秘的電話自戀的男人我是她男朋友一個人睡害怕把地拖了當媽難難於上青天她一點都不在乎他我希望他可以跟着唐珏我要的我狗被威脅的女神原來你身上這麼值錢磨人的小妖精b超單一個人睡害怕他一直都很好甩你一臉屎放過209 一起下地獄抗議的小老公把地拖了真是神藥啊女人心海底針難堪的位置帶我出去二十年前逃跑計劃日日想感謝你們的月票難伺候的五爺照片的秘密贖金就是我的一輩子大結局爺要娶你做老婆突破生或死來抓我吧賣萌求票票我是她男朋友我們離婚吧我希望他可以跟着唐珏給我女人面子五爺的免死金牌天生一對我不會逼你爺要加倍的討要回來五傻子轟動的婚禮94 有仇不報非二貨鬥智鬥勇吃掉了二十萬爺要娶你做老婆求求爺五爺你生氣了騫騫君子溫潤如雨完醋意滾滾抓一個大的送一個小的我要的我狗威脅把他們的嘴縫上做人必須要志氣我不是你的誰誰想要什麼樣的新年禮物只是像她而已你喜歡有夫之婦兩顆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