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小饅頭
喬傘點了卓五爺家那個從來沒沾過灰塵火星的壁爐,柴火是她從雜物間裡找到的一把椅子,見上面積了厚厚一層灰,便拿着斧子三下兩下將它變成了木柴,現在躥着通紅的火苗燒得正旺。
喬傘將衣服脫下來搭在壁爐前,上衣,‘褲’子,nei/衣,而她的身上只裹了條大大的浴巾,現在三更半夜的,她不認爲會有人突然出現在客廳裡,等明天早上衣服一干就萬事大吉了。
窩在寬大的沙發上,聽着耳邊噼裡啪啦燒柴的聲音,喬傘也是累得‘精’疲力盡,如果不是突然漲上來的池水,她恐怕要刷泳池一直刷到天亮,就算是古代地主家,也沒有這麼nue/待長工的吧,姓卓的王八蛋簡直沒人‘性’,這五萬塊錢看着讓人眼紅,卻也得她有命去賺,恐怕等不到還清欠款,她就英年早逝,魂歸西天了。
喬傘在心裡暗暗問候了一遍那個無情無義的卓五,眼皮眨了眨就來了睏意。
壁火還在燒着,溼漉漉的衣服上正向外冒着白‘色’的水蒸汽,夜,寂靜如水。
不知過了多久,一雙米‘色’的拖鞋緩緩停在沙發邊,拖鞋的主人先是看了眼燒着的壁爐又居高而下的看着蜷在沙發上的‘女’孩。
她只圍了一條浴巾,很短,勉強可以遮住‘臀’部,‘露’在外面的肩膀和雙‘腿’泛着如‘玉’般的‘色’澤。
她的頭髮還是溼的,隨意的鋪陳在腦後,長髮凌‘亂’,卻在白‘色’浴巾的襯托下透着一種妖嬈的美,活脫脫一隻擱淺的美人魚。
睡夢中的人突然翻了個身,隨着她無意的動作,浴巾的邊緣向下滑去,‘胸’前有一抹chun/光半遮半掩,在那塊少得可憐的布料下若隱若現,不大,卻形狀美好。
也許是被這壁爐烘烤着,卓曜的身上突然一陣燥熱,目光中也有股火苗隱約跳動,他鬆了鬆襯衣的領口,隨手拿了一隻抱枕丟在她身上,正好蓋住了那兩塊嫩白嫩白的‘肉’‘肉’。
往後退了一步,卻撞上了身後的兩把椅子,上面掛着的nei/衣掉了下來,他低頭一看,笑了,粉紅‘色’,她竟然穿這麼幼稚的粉紅‘色’,而且目測大小,最多也就是B,不能再大了。
小饅頭!
阿嚏!
不等鬧鐘響,喬傘便被凍醒了,外面的天還是黑的,山頂那端卻有絲光亮溢出來,住在山頂就是好,坐在客廳裡就可以免費看日出。
她急忙伸手去試了試壁爐邊的衣服,裡面的火早就滅了,只剩下一堆黑‘色’的木碳,烤了幾個小時,雖然還有些‘潮’,但總算可以勉強穿着了,只是,這nei/衣怎麼掉在地板上,她明明記得自己掛得好好的。
喬傘穿好了衣服便到廚房準備早餐,把粥做進鍋裡,又煮了‘雞’蛋,拌了小菜,等這一切準備妥當,鬧鐘便響了,她趕緊解下圍裙蹬蹬蹬跑上二樓。
六點,那個男人要在六點起‘牀’。
與往常一樣,‘門’沒有鎖,厚重的窗簾擋住了外面隱約升起的光亮。
喬傘走到‘牀’邊,喊了聲,“五爺。”
chuang/上的人根本沒動,線條完美的後背對着她。
這究竟是什麼怪癖,她還是第一次遇見起‘牀’這麼困難的人。
喬傘想要離他近一點,這樣才能夠貼近他的耳朵,可是‘牀’太大,她不得不先爬上去,被褥的面料都是上等貨,觸感柔軟滑膩,比她天天睡的沙發舒服多了。
想到這天壤之別,喬傘心中的小天平就失去了平衡。
趴在男人的耳側,一手揪着他的耳朵,嘴巴貼上去,氣運丹田,平地一聲……
“五爺——起-‘牀’-‘尿’-‘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