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下的盛雪梅,穿了一件粉紅色的短袖衫,白白的胳膊露在外面,略微有些緊身的上衣,恰到好處地把她曼妙的身姿表現的淋漓盡致,最令宋子玉難以移開目光的是她胸前的那一抹耀眼的雪白,看得宋子玉差點兒流鼻血……
盛雪梅無意中發現了宋子玉那曖昧的目光,她的臉一紅,爲了掩飾她內心的慌亂,她連忙對宋子玉笑笑說:“宋老師趕緊坐下吃飯罷,外面的雨這麼大,吃了飯也好早點兒回去休息。”
宋子玉聽後趕緊坐下道:“盛老師說的對,你也趕緊坐下吃吧,俗話說客不走主不寧,我知道……”
聽宋子玉這麼說,盛雪梅坐下之後連忙說道:“宋老師誤會了,我剛剛那話絕沒有攆你的意思,我只是說讓你趕緊吃飯。”
宋子玉目光炯炯地盯着盛雪梅胸前的那對大咪咪說道:“盛老師也誤會了,其實我剛說過的那句話裡也沒說你要攆我,呵呵……”
接下來,兩個人便坐下開始默默地吃飯。
宋子玉一邊吃,一邊用他雙飄忽不定的目光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看着面前的盛雪梅。
恍惚中,他竟然想,假如面前的這個漂亮的長腿少婦就是他宋子玉的老婆該多好,兩人在一起教書,在一起生活,像這麼一個夜雨敲窗的晚上,兩個人含情脈脈地吃過晚飯後,然後再親親熱熱地同牀共枕,那該是一種多麼滋潤的生活啊。
宋子玉爲了能在盛雪梅這人多呆上一會兒,故意細嚼慢嚥吃很慢。
旁邊的盛雪梅好像也看出了他的心思,只好也在旁邊陪着他慢慢地吃着。
宋子玉一邊吃着盛雪梅做好的美味可口的飯菜,一邊看着面前這位賞心悅目的盛雪梅,真想時光就此止步,讓生活永遠定格在這美妙永恆的一刻。
俗話說,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更何況宋子玉跟盛雪梅所享用的僅僅是一頓很普通的晚餐,而並非什麼至豐至盛的酒宴,所以這頓飯儘管宋子玉極力拖延時間,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過後,宋子玉最終還是放下筷子吃飽了。
說實話,就目前的宋子玉而言,他對盛雪梅的情況可謂知之甚少,既然他是那麼的喜歡面前的這個大美女,心裡自然很喜歡對她的情況瞭解的多一點兒。
於是,宋子玉吃飽以後,看着盛雪梅也放下了筷子,他即刻笑吟吟地問道:“盛老師結婚了嗎?”
本來正打算即刻收拾碗筷兒的盛雪梅,聽到宋子玉忽然問她這麼一句話,她一愣,遂淡淡一笑說:“宋老師怎麼忽然關心起我的終身大事來了?”
宋子玉笑:“談不上關心,只是隨便問問。”
盛雪梅聽罷,嘆一口氣,而後才幽幽地說道:“曾經結過婚,不過又離了……”
看着盛雪梅那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宋子玉連忙惴惴地說道:“對不起盛老師,我不該問你這些不快的忘事兒,早知道如此,我就不問了。”
盛雪梅往後掠了一些額前的黑髮說道:“都過去去了,往事如煙,往事如風,往事如雲……我早已經忘記了,宋老師你不必自責……”
宋子玉聽後默默地點了下頭,然後趕緊站起來幫盛雪梅收拾東西,他知道他的這句話觸動了盛雪梅的傷心事兒,他再在這兒坐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白讓盛雪梅難堪,與其這樣,還不如回到他自己的辦公室睡覺看雜誌呢。
想到這,宋子玉遂對盛雪梅說道:“盛老師,今天在學校一連叨擾了你兩頓飯,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改天……”
“篤篤……開門,盛老師睡了嗎?雪梅老師,請開下門好嗎?篤篤……”
不等宋子玉把話說完,雨聲嘩嘩的屋外傳來了一個人急促而小心的敲門聲。
聽到這個聲音,宋子玉就是一愣:咦,怪啊,這不是校長黃鼠狼嗎?這麼晚了他一個大男人敲人家一個單身女教師的門幹什麼?再說他今晚怎麼沒有回家陪黃嫂啊?”
宋子玉的腦瓜快如閃電般的思索着。
與此同時,宋子玉旁邊的盛雪梅也一下子聽出了門外那個敲門人是校長黃書良的聲音。
意識到這一點兒的時候,盛雪梅下意識地看了宋子玉一眼,她發現此時的宋子玉正用一種頗爲複雜的眼神看着她,她的那張俏臉兒遂一紅,連忙小聲地對宋子玉解釋道:“奇怪啊,黃校長平時很少來我這兒,我也不知道他這麼晚究竟來我這兒做什麼?”
宋子玉笑笑,然後輕聲地對盛雪梅一語雙關地說道:“盛老師可要小心了,這傢伙表面上文質彬彬地看上去挺斯文,但據我所知他可是一頭地地道道的大色狼啊,我想盛老師應該比我更瞭解他吧……”
盛雪梅聽後不置可否地點點頭,然後又慌亂地搖搖頭,最後連忙對着門外大聲地問道:“外面誰啊,是黃校長嗎?”
就聽外面風雨中的黃鼠狼操着他那副公雞嗓高興地答應道:“是啊雪梅,我是書良,請開下門。”
雪梅?書良?汗!真TM的暴汗。
聽到外面黃鼠狼竟然把兩人前面的姓氏都給去掉了,那種酸溜溜的親暱感弄得宋子玉當時差點兒嘔吐出來,他趕緊用手捂住了嘴巴……
盛雪梅見狀,她的那張俏臉兒更紅了,她不禁下意識地問外面的黃書良:“這麼晚了黃校長有事情嗎?”
黃書良連忙說道:“有啊,那個你前一陣子不是什麼想入黨嗎?我想趁着今晚有空詳細地跟你談一談這件事兒,估計現在這個時候你應當還沒有睡吧,嘿嘿……”
一聽是黃書良這個時候跟她談入黨的時候,盛雪梅下意識地皺了一下眉,然後趕緊對他說道:“哦,是這麼回事,好,校長你請等一下,我這就給你開門……”
外面的黃鼠狼應承道:“不慌,雪梅不慌……”
開門的瞬間,盛雪梅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宋子玉,宋子玉則鎮靜自若地衝她做了一個鬼臉兒。
盛雪梅則衝他擰了擰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