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風雲燃情女上司
抽完一根菸,我出了帳篷,外面還是非常熱鬧,一堆人隨着音樂節奏在跳舞,不分男女,不分部門,大家都非常嗨,看見誰就拉誰,圍着火光在轉圈,胡亂喊着,不是喊歌詞,但喊的非常有節奏,整個環境無比的融洽、無比的熱鬧。但我對這種熱鬧不感冒,剛剛一驚一乍、跑來跑去鬧了差不多一小時,渾身都溼了又幹了,我更想去洗個澡,而且去人工湖洗,要舒服些。
由於大家都在歡樂,沒有人注意到我,所以我神不知鬼不覺就到了人工湖邊。我找了一個乾淨的地方把自己扒、光了往下跳,反正一個人都沒有,誰能看見?至於安全問題,又不是第一次下去,而且只要不遊那麼遠,不會出什麼安全事故。
我沿着湖邊遊了十幾米,突然發現不遠處有一雙眼睛盯着自己,頭皮發麻了起來,我立刻拼命往回遊,結果剛游出兩米腳就被拉住,我頭皮發麻的厲害,有點手足無措!這他媽的不是水鬼吧?可世界上有鬼嗎?我雙腳亂踹,擺脫開,然後又游出幾米,忽然一個聲音從後穿來:“膽小鬼,不是男人……”
我停住,這是人,而且還是熟人,林影兒,我轉過身罵道:“你神經病啊,你不嚇人要死?”
林影兒反駁道:“誰嚇誰?我在游泳,你下來做什麼?”
我真有點佩服林影兒,竟然敢獨自一個人來游泳,這不是白天,而是黑夜,四周靜悄悄的,她就不害怕?當然這不是我應該關心的問題,即便是關心亦不能從口裡說出來,我說的是:“這湖你家的?你能遊我不能遊?”
林影兒很霸道:“我遊的時候你就不能遊。”
“神經病,懶得跟你廢話。”
林影兒忽然伸出手,一團白影隨即瞧我砸了過來,準確無誤砸中我的臉,那是溼毛巾,嘭一聲響,砸的我非常痛,砸的我憤怒起來,我沒有和林影兒廢話,直接用手橫着拍打水面,水飛過去砸林影兒一臉。然而林影兒肯吃虧嗎?她從來不是一個願意吃虧的人,頓時和我打起了水戰,但因爲總歸是小女人,力氣不足,她選擇了更有優勢的攻擊,潛到水下面打算掀翻我。
我當然跑,但很鬱悶,很打擊人,速度不夠林影兒快,真是強中自有強中手啊,轉眼林影兒就追到狠狠掐了一下我的腰部,痛的我想吼叫,事實上最後我吼了:“該死的林影兒,你害羞不?老子沒有穿褲衩知道不知道?”
林影兒得意道:“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沒有穿。”
流氓啊,這種話都能說出來,我氣爆了:“不把你扒了,老子就不姓楊。”
林影兒不屑道:“你能追到我再算,追不到你就不是男人,是女人,連女人都不如。”
我立刻撲過去,一直追着林影兒,累的不想動了一樣死咬不放,雖然技術真的不及林影兒,但體力上能戰勝林影兒,我就跟林影兒比體力。
逐漸的,林影兒有點體力不支了,她往岸上去,想逃回營地。我上岸繼續追,最終在林影兒上小徑前追到,抓住了林影兒的臂膀,不過林影兒一甩手直接把我給推到,我原本要放開林影兒自己摔的,又覺得那樣太笨,所以最後拉住林影兒一起摔倒在草堆裡,我緊緊的抱住林影兒。
林影兒掙扎着要爬起來,我就是不放手,甚至翻了一個身把林影兒壓在身下,踹着粗氣冷笑道:“看清楚,老子是男人,真正的男人。”
林影兒瞪着眼睛道:“我呸,你算個屁男人,你是女人。”
怎樣才能制服這個女人?我想到一個辦法,扯她的白色襯衫,這女人穿的不是泳衣,下身穿的是一條普通短褲,整個裝扮就是要睡覺的狀態。把她的襯衫扯開了,露出粉紅色的文胸,我嘴裡道:“老子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男人。”
林影兒吼道:“我告你強、奸,告死你。”
我毫不猶豫的隔着文胸抓住了林影兒豐滿的胸部:“告啊、喊啊,喊上面的一百多人下來看熱鬧,喊,趕緊喊,立刻喊,你不喊你就是孫子。”
林影兒不敢喊,卻又開始掙扎起來,用力要把我翻倒,我死死按住她,沒有讓她得逞。其實我想吻下去,但顯然不行,怕林影兒會咬人,所以根本就沒有佔到實際便宜。甚至,我有點懷疑到底是否存在強、奸這麼一回事?這是一項技術活,很難完成,除非女人筋疲力盡,如果奮力反抗,不可能強、奸到,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打暈她,但這是迷、奸,而不是強、奸,什麼下藥亦算迷、奸。
掙扎了兩分鐘,林影兒突然翻着白眼一動不動,嚇我一跳,不是吧?激動的暈了過去?或者是病發?我頭皮有點發麻,這鬧大了可不好啊!我稍微放了放手,但還高度戒備着,伸手去拍林影兒的臉頰,結果連續拍了好幾次,林影兒竟然半點反應都沒有。我不得已換了一個邪惡的方式去抓林影兒的胸部,一樣沒有反應,按照林影兒的性格來說,這應該不會是裝的,被胸襲了都不反擊,不可能。
我完全放鬆了警戒,伸手翻林影兒的眼睛,就那一刻林影兒的眼睛恢復正常,腳用力往上攻擊我。實在是來的太突然,我沒有躲過去,痛瘋了,我翻到一邊,躬着身,雙手捂住褲襠冷汗直冒。林影兒可不管我的死活,連忙爬起來往小徑跑,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整整痛了十幾分鍾,我才恢復過來,在心裡怒吼:林影兒,老子和你勢不兩立。
吼完,我往放衣服的位置走,坐下來從口袋摸出一根菸點燃抽了起來,抽完剛準備走,突然看見兩個人從上面走下來,他們有帶手電筒,光芒一閃而過。我看的很清楚,其中一個竟然是前臺領班安楠,另一個沒有看清楚,不過看體型絕對是男人,他們手牽手,怎麼看怎麼像是下來偷情的。
雖然心裡有點不是滋味,但我顯然很有興趣知道那個男的是誰,於是我找了一個草堆藏起來,並把手機調成無聲狀態,我不發出一絲聲音,慢慢等他們走近。有那麼巧,他們竟然就在草堆前兩米多的位置坐下,隨着那個男的開口說話,我知道了他的身份,竟然是蘇巴南。
悲劇啊,安楠竟然和蘇巴南有不正當關係?
剛坐下說了幾句話,蘇巴南就迫不及待開始親吻撫摸安楠,安楠嘴巴里發出輕微的喘息聲和呻、吟聲。我很鬱悶,一方面是安楠這個有味道的女人正在任人魚肉,而不是任我魚肉,另一方面還是在我面前,要走不能走,偏偏安楠那呻、吟聲還尤其嫵媚,有點嗲,有點撒嬌,很迷人,讓人局部發漲。
安楠那還不是刻意裝出來的,而是在做這種事的時候她就是這樣,因爲興奮自然而言的表現。不過興奮中的安楠還有幾分理智,蘇巴南準備進一步時,她道:“我們在這兒做嗎?”
蘇巴南道:“有何不可?他們嗨着呢,誰有空下來?白癡纔下來。”
我想罵髒話,蘇巴南間接罵了我白癡,可是能反擊嗎?不能,反而還得時刻保持鎮定,不能發出一絲聲音,距離太近,哪怕上面有音樂傳下來,卻並不足以覆蓋所發出的哪怕很輕微的聲音。
安楠道:“我的意思是這兒高低不平,無法發揮。”
“我帶來了一件厚衣服。”說着,蘇巴南把衣服攤開,把安楠抱到衣服上面,又開始親吻,同時嘴裡道,“想我不?想我的弟弟我的大棒不?”
“你呢?想我的妹妹我的鮑魚不?”
“呵呵,你真淫、蕩。”
“還不是被你調教的?”安楠嗲着聲音道,“你個死鬼,把我好好一個羞澀的姑娘調教成蕩、婦。”
“呵呵,做蕩、婦才活的更精彩,你不覺得無拘無束更嗨麼?”
“不嗨。”
“放心,我會讓你嗨起來。”
“啊,別太用力,我痛。”
“痛就對了,你這會兒有多痛等會兒就有多舒服,否極泰來知道麼?”
這對話,淫、蕩起來讓人哭笑不得,我都無語了,更無語的是,蘇巴南把安楠的文胸隨手一丟,竟然落在了附近,伸手就能拿到,我是真想把文胸拿走,嚇這對齷齪的男女一跳,不過那樣好像不太好,關鍵是現在還無法走。我繼續觀察,某方面一直處於膨脹狀態,一度想衝出去打暈蘇巴南換我上!不過說真的我非常佩服蘇巴南,這傢伙無疑是一個高手,完全駕馭着安楠,而且時間非常長,有二十多分鐘。注意,這不是在舒適的酒店房間,或者在家,更不是夫妻間的對決,而是在野外偷、情,各種緊張夾雜,仍然如此持久,真乃神人。
安楠亦不差,在這方面絕對是個完美對手,呻、吟喊叫柔和的同時又十分性感,還會調節氣氛,而且調節的不顯得刻意,更像是情不自禁的喊叫,奧,寶貝,快點,我好舒服,噢,寶貝,你太棒了,我愛死你了,之類。
終於隨着雙方一聲滿足的長吁,戰鬥結束,雙方都喘着粗氣,長時間不發一言。我很希望他們立刻穿衣服滾蛋,我好站起來活動活動,但無論怎麼期盼都等了整整十多分鐘,安楠才說她有點冷,蘇巴南很紳士地去撿回安楠的衣服,那個文胸,在他們戰鬥到最激烈的時候,我已經拿過來扔到了另一邊,所以蘇巴南並沒有發現我。
安楠穿好衣服,蘇巴南也穿好,卻沒有走的意思,相互依偎着,安楠道:“問你一個事情,但你要說實話。”
蘇巴南道:“每個人都有秘密,說實話,得先聽聽你問的是什麼事情……”
安楠道:“我就這樣申請去客戶部,王諾諾不會懷疑我?”
蘇巴南反問道:“你覺得呢?”
“我覺得會,不然我跟你說什麼?我就想你告訴我實話,我是不是隻是一個幌子?實際上你在客戶部已經安排好人?我是去分散王諾諾的注意力的?也就是說我是一個靶子對不對?”
蘇巴南呵呵笑道:“我就喜歡你這樣冰雪聰明。”
“別含糊其辭,說,隱藏在暗處的是誰?我去客戶部掩護誰?”
“這個不能說。”
“那我去了得配合吧?我不知道是誰怎麼配合?談何趕走王諾諾?”
“你別想那麼多,你的任務是找麻煩,解決王諾諾,然後這個職位屬於你,放心吧,我絕對兌現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