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明月懷孕了
“他有點變、態,不好。”
之後樑小施沒有說話,拿開我的手,人從牀上起來,光着往外面走,拖鞋也不穿,所以步調輕輕的,非常性感,我不免又有了反應,別覺得很神奇,如果你年輕,如果你遇到的是妖精一樣的女人,你也能持續發漲。
連忙的,我把菸頭扔進紙杯,跟出去,和樑小施一起進浴室。
在浴室裡,洗澡的過程中身體接觸密度非常大,所以我的反應越來越顯得強烈,可惜多次嘗試騙樑小施都失敗,最終還是用了老方式,然而悲劇的是,剛去到最興奮的時候,外面忽然響起了密集的敲門聲,我想出去開門破口大罵,樑小施拉住了我道:“可能是蘇巴南。”
我立刻冷靜了下來:“不會吧?他喜歡這麼晚來找你?”
“我說了他變、態。”樑小施非常無奈,是一種真的無奈,而不是裝的,“他喝了酒就會這樣,反正聶秋妮又不管,他愛回去就回去,愛不回去就不回去……”
“怎麼辦?”我想了想道,“要不你裝不在吧,別開門。”
“不行,這樣把鄰居全部都吵醒,我還要不要在這住?況且能看見燈光,他知道我在。”
我很恨恨的道:“他媽的,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你隔着門讓他滾吧!”
“不行的。”樑小施比我更加無奈,“唯一辦法是你躲一躲。”
“我幹嘛要躲?他如果對你怎麼着呢?我還得聽着受着甚至看着是不是?”
“現在不是沒辦法麼?還沒有撕破臉皮,我會盡量推,儘量勸他走。”樑小施又搖頭道,“不是,我肯定勸他走,但在此之前你千萬不要出來,否則我們要前功盡棄、功虧一簣了,算我求你,等這事過去以後你要怎麼樣都行……”
這條件非常吸引,但如果還有別的選擇,我絕對不會同意,偏偏沒有別的選擇,暫時還不能穿幫,否則寸步難行,無奈啊!
而看我不說話,樑小施知道我同意了,連忙道:“你跟我出來,躲衣櫃裡。”樑小施拉着我走回房間,打開衣櫃,把衣服往其中一邊撥,弄出空位道,“拜託,先躲着別出聲,別出來,我會盡量勸他走……”
“你必須勸他走,不然我會出去抽他,另外我的東西趕緊收拾一下。”
樑小施連忙去收拾,全部都拿到衣櫃給我,衣服、鞋子、包、香菸、手機,然後從衣櫃裡拿了一件比較嚴密的睡衣穿上,快步跑去開門。
不一會,我聽見蘇巴南的聲音,這王八蛋真的喝了酒:“怎麼這麼久纔開門?藏了男人?”
樑小施道:“我在洗澡,頭髮還溼,你這麼晚來做什麼?被聶秋妮趕出來?”
蘇巴南哼了一聲道:“那個臭婆娘敢趕我嗎?”
說着,蘇巴南大概要進房間,樑小施道:“幹嘛去?你喝醉了到沙發坐着,我給你泡茶。”
“不喝茶,我要睡覺。”
“不行,我來那個了,而且我這幾天不舒服。”
“我不碰你。”
“你那次說話算數?來那個你都不放過,你還是回家睡吧!”
我無語了,來那個都不放過,難怪樑小施說蘇巴南變、態,蘇巴南真的變、態,不冤枉。
最終,蘇巴南還是進了房間,我能從衣櫃沒有關嚴密的裂縫裡面看見,那傢伙穿着白色襯衫、西褲、皮鞋,隨便脫了就要上牀,樑小施拉住他道:“過兩晚再來行不行?我要休息,近來生病你不是不知道,不然我明天都沒有精神上班。”
蘇巴南道:“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我又不吵你。”
我在衣櫃裡面罵瘋了,真他媽無賴,趕都不走。
樑小施有點無語了,蘇巴南又道:“別再拉住我,除非你……”
樑小施立刻放手,一臉痛苦的表情,我看在眼裡,真忍不住想出去揍蘇巴南一頓,從背後襲擊,用被子矇住蘇巴南,肯定不會被發現,直接打暈扔到樓下的垃圾堆完全沒有難度,但這樣一來樑小施就慘了,所以我不能這樣做,我只能在衣櫃裡面生氣,那就幾秒,覺得自己特不是男人,不過想想,好像樑小施是蘇巴南的女人,而不是我的。
讓我更難受的還在後面,蘇巴南忽然抱住樑小施,扯樑小施的睡衣,太用力了,一把就扯爛,嘴裡道:“做完一次我就走,這樣公平了吧?”
樑小施當然不願意,但敵不過蘇巴南,這王八蛋竟然完全不憐香惜玉,非常暴力的把樑小施按在牀上。
我什麼感覺我不知道,想不看,但忍不住,當然我用一種十分憤恨的目光在看,心裡暗暗發誓,今天蘇巴南對樑小施做的他日必須奉還給聶秋妮。至於衝出去揍蘇巴南,我並沒有,事已至此不能功虧一簣,忍一忍吧,等到蘇巴南慘的時候,再一筆一筆算清楚。
就這樣,心裡帶着憤怒在衣櫃裡憋了十幾分鍾,蘇巴南完事了,穿上褲子對還趴在牀上的樑小施道:“你真病的不輕,完全沒有狀態,叫都不叫一聲。”
樑小施不說話,蘇巴南又道:“行吧,沒話說我走了,履行我的承諾。”這禽獸走之前還摸了一把樑小施的豐、臀……
聽見開門,又關門的聲音響過,確定蘇巴南走了我才拉開衣櫃門走出去。
走到牀邊,我發現樑小施哭了,大概因爲屈辱,她聲音很小,帶着歉意:“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但沒辦法。”
我道:“我會幫你幹掉他,讓他比死更慘。”
樑小施擦了擦眼淚,離開房間,去浴室,我從衣櫃拿出自己的東西,點了一根菸坐在牀上抽着,想着剛剛蘇巴南的獸行。勁霸老總,每天一副光鮮的形象示人,誰會想到他如此禽獸?不過樑小施竟然哭,竟然說對不起,這讓我感覺不可思議。我忽然覺得不能再好像之前那麼對樑小施,這女人其實並不壞,即便利用她都不能殘酷地利用,要給她利處,否則和蘇巴南有何區別。
整整半個多小時,樑小施才從浴室出來,她洗澡不需要那麼久的,但剛剛的情況比較特別,她不想我覺得她髒,所以才洗這麼久,還灑了不少香水。
坐在了牀上,樑小施道:“你如果喜歡,可以回家去。”
什麼意思?我愣了兩秒:“我不走,一來是你還沒有和我說你的計劃,二來是我想和你談談怎麼避免再次發生剛剛的事情。”
樑小施道:“拿到能證明我清白的證據,我就不怕蘇巴南,否則我要坐牢,我只能忍着。”
“證據要怎麼拿最方便?”
“從歐陽志玲入手,對付歐陽志玲遠比對付蘇巴南要容易,但搞垮歐陽志玲,蘇巴南只是一腳把歐陽志玲蹭開而已,還是動不了蘇巴南,反而會打草驚蛇。”
“意思就是還得一起對付,讓他們一起撲街才一勞永逸?”
“對,但這很難。”
“如果把歐陽志玲拉攏過來呢?”
“不會成功,至少我做不到。”樑小施嘆了一口氣,“這個計劃先不說了吧,王諾諾給我答覆之前,這所謂的計劃其實是扯淡,睡覺。”
我沒說話,樑小施關了燈,自己先躺着。
黑暗中,我又摸了一根菸點燃抽着、想着,可能把歐陽志玲拉攏過來嗎?不可能嗎?其實並非不可能,要看蘇巴南給了歐陽志玲什麼東西?或者先弄清楚歐陽志玲想從蘇巴南身上得到什麼東西。可以先向小方秘書打聽一下歐陽志玲的狀況,如果可能的話,通過小方秘書去辦成這件事,反正我覺得,爲免蘇巴南再折磨樑小施,什麼卑鄙無恥的手段都要使。
一根菸抽完,我也想的差不多了,睡覺,然後大概才睡了三個小時不到,手機響了起來,靜夜裡聲音顯得特別大,把我和樑小施都一併吵醒了,最後是樑小施給我拿的手機。
我看了一眼號碼,是明採臣的來電,隨即按了接聽鍵道:“哥們,明天是星期一,我要上班,你三更半夜來什麼電話?有病呢?”
明採臣道:“我在醫院。”
“在醫院怎麼了?在醫院就能無法無天?”說完我才反應過來,連忙道,“你幹嘛了?”
“你趕緊來,是人民三院,別墅這邊這一家,我在門口等你。”
電話掛斷,我立刻起牀,雖然明採臣沒有說清楚,但人在醫院,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以我看來不糟糕到無藥可救已經非常不錯。
看我下牀,樑小施道:“出了什麼事?”
我開了燈邊找衣服邊道:“我哥們出了點事,人在醫院,我出去一趟,你自己睡吧!”
“你還回來麼?如果回來,你帶上鑰匙去。”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四點多,頓時搖頭道:“大概不回了吧,免的吵醒你,你睡吧!”
樑小施哦了一聲,繼續睡,我穿上衣服,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開門,離開……
二十分鐘以後,我開車到了人民三院,在主樓大門口裡見到了明採臣,那會明採臣蹲在柱子邊抽菸,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地上一堆菸頭,讓我看了感覺有點難受,我道:“幹嘛啦?你出問題還是誰?明月?”
明採臣把煙扔掉,踩滅道:“是明月,她丟了,我和她一起來的醫院,我去付賬,結果找了半天找不到她。”
“就這事?”我罵道,“我看你真的有病,明月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丟什麼丟?你回家睡覺吧!”
“我回家找過,她不在,手機關機,本來還好好的,忽然這樣,我是怕她路上出什麼事,甚至被醫生謀殺了,騙我說走了,實際上並沒有走,你說我要不要報警?”
我真想踹明採臣一腳:“我剛剛說了,我明天要上班,你不要消遣我。”
“我沒消遣你,明月懷孕了,我無意中看見檢查單。”明採臣表情很古怪,“哥們,你之前說過我沒有一次就中的命,我有,那就是我的孩子,但我懷疑明月要打掉,近來神神秘秘的行爲就是最好的證明,我想到這些,所以拿着檢查單去醫院問,最後證實明月真的想打掉,她甚至連時間都已經預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