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姚醫生對孫小木說:“孫小姐,我有完全的把握替你修補好,相信我吧。”
“隨你吧。只是會很痛嗎?”孫小木一副無所謂的口氣,同時又有一種小孩子怕疼的擔心狀,這樣的孫小木讓姚醫生更加好奇。
“我會給你使用麻藥,局部麻醉時,你不會感覺到痛的,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再受半點痛的。”姚醫生說了一句。
“你能讓我不痛嗎?”孫小木哼了一下,是啊,醫生能治療傷口,可她的心傷了啊,能治好嗎?
“能的。只要你願意。”姚醫生突然說了一句。
不知道爲什麼,此時的孫小木挺感動的,這一段時間來,她一直自閉着,除了電視和書,她拒絕過多的交流,現在,這個她在試驗自己魅力的醫生,竟然如此有耐心地疏導着她。
“我聽你的,試試吧。”孫小木的牴觸情緒少了許多。
“那我現在就開始給你做了,你不要緊張,想些美好的事,快樂的。”姚醫生又說了一句。
“好的。”孫小木應了一句。
姚醫生開始手術了,他戴上了口罩,然後用棉籤沾着碘酒替孫小木的那個部位消毒,然後是酒精。這樣的順序可以讓消毒更徹底,而且酒精也可以清除掉碘酒的殘留。
這時候孫小木突然說:“姚醫生,我有些害怕。”孫小木的聲音如一個小孩那般地無助着,讓姚醫生頓時升起了一股必須去保護她的力量感。
“小木,別害怕。有我呢,我是江南最好的醫生,別害怕。這只是一個小手術,一會兒你要是覺得痛的話就馬上告訴我。好嗎?不過你要相信我,我肯定會把你的手術做得很完美的,我一定會還一個全新的你,好嗎?相信我。”姚醫生如此安慰着孫小木,這是他最柔溫的時候,他以前面對這個修補處女膜手術的女孩,從來是瞧不起,而且語氣也是不屑的,儘管他從事着這個修補的工作,可這是一種欺騙,一種愚弄,作爲男人,他是痛恨這種女性對男人的欺騙的。可是現在,他面對的人是孫小木啊,他突然就心疼起她來。
“嗯。”孫小木溫順地應了一句。她的大腦裡又有了劉立海的影子,那麼柔情四溢着愛撫着她。她這是怎麼啦,怎麼頻繁地想念劉立海呢?可他呢?人呢?他來找她,更沒有來安慰她。一切的一切都是她一個人的想念,一個人的痛,一個人的愛情。
爲什麼啊?孫小木很不甘心啊。口口聲聲的愛情真的要勞燕紛飛嗎?
爲什麼啊?
姚醫生此時猜測着孫小木肯定在愛着某個男孩,而這個男孩負了她,而他的動作讓她回憶起了曾經的美好,可是他這麼想的時候,再一次替孫小木心痛了一下,不過他已經進入到了手術的狀態,他除了心痛孫小木外,手上的動作變得嫺熟而又節奏,力量也拿捏得非常好。
這個手術花費了接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做完後,姚醫生自己很興奮,因爲他感覺自己是超級發揮了,把孫小木的那個地方修補得意外地完美。
做完手術後,姚醫生輕輕拍了拍孫小木說,“小木,做完了。你可以起來了。”姚醫生又喊的是小木,這讓孫小木她非常詫異,一邊是手術的快,並且沒有痛感,一邊是姚醫生嘴裡的小木,都讓孫小木意外的。
孫小木的表情,姚醫生明白是什麼意思了,他說了一句:“我願意成爲你的醫生,無論是外傷,還是內傷。”說着,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孫小木。
孫小木沒說什麼,默默地接過了姚醫生的名片,看了看,上面寫着主治醫師姚森林,是啊,他是森林,一片可以大喊大叫,任發發泄的森林。
“爲什麼?”孫小木盯着名片,突然莫明其妙地問了一句。
“爲了一段該忘卻的記憶。”姚森林望着孫小木如此說着。
“你刻骨銘心地愛過嗎?”孫小木冷冷地盯着姚森林問了一句,這個陌生的醫生,這個企圖闖入她生活裡的醫生,當然了,也是她用極端的無所謂拒抗修補處女膜給了姚森林想闖入她領地的機會吧。
“年輕的時候,總認爲自己的愛是刻骨銘心,是永世不忘,甚至是大於所有人的,可是真愛是什麼?年輕的時候,又懂多少呢?”姚森林淡然地說了一句。
“你”孫小木有一種很無語的感覺。她懂愛,至少懂她和劉立海之間的愛,他們曾經是認真的,他對她也曾經是用心的。可是,他現在在哪裡呢?可是她爲了他,還不是被這個陌生的男人看過了那個最神潔的隱秘處嗎?
“小木,你不要想得太多。沒有淌不過的河,也沒有越不過的山。目前,你要做的就是靜心,輕鬆,讓外傷和內傷慢慢癒合,相信時間吧,時間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良藥。小木,我以大哥和過來人的經驗說一句,放下,放下,回頭就是彼岸。”姚森林也不知道自己今天這是怎麼啦,怎麼就那麼渴望和孫小木說話呢?怎麼就那麼自然地喊着小木的名字,甚至那麼親切一般呢?這似乎不應該是醫生和病人之間的感覺和談話內容。
“謝謝姚醫生。”孫小木還是很感激地說了一句,畢竟此時這個男人是真心在安慰着她。
“我走了,我還會來檢查你的傷口的。記着,用這個藥水每天清洗一下。”姚森林說着,拿起了手術包,就往門外走。
孫小木盯着這個男人的背影,那背影有那麼一瞬間霧化成了劉立海的背影,那個推她下車的背影,那個決絕般離去的背影,淚水在姚森林拉開病房門的那一瞬間,還是流了下來。
已經是處女的孫小木,可她內心卻回不到真正屬於處女的日子裡了,一切仿製品只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孫小木快回擦
掉了自己的淚水,她不想,她也不能再讓媽媽孫宏惠擔心她,緊張她。
她就那麼躺在病房裡,目光死死地盯住了窗外的樹,那是一棵雪松,正以四季不老的綠意迎接着不遠的春天。
是啊,冬天已經是尾聲,春天還會遠嗎?
可是劉立海呢?又一道新的處女膜,成了她和他永遠的鴻溝嗎?
孫小木不知道。劉立海更不知道。
劉立海此時回到了林縣,可石志林卻沒有任何表示,反而在劉立海回林縣的第二天,通知主要領導召開工作會議,而且會議時間是在上午八點半就開始了,一般時候會議通常在九點才召會,這次怎麼就提前了呢?再說了這天可是週六啊,按道理是法定的休息日,只是機關的主要領導,根本就沒什麼法定假日,哪裡有事就得趕回哪裡,遠不如普通人那麼自由和輕鬆的。這一點,劉立海當了副縣長後才深有體會的。
劉立海在大腦裡如此想了一下,不過還是在八點二十分鐘時,從自己的辦公室裡面出來往四樓小會議室走去。
劉立海出辦公室的時候正好看見馬錦秀縣長從她的辦公室裡面出來,只是馬錦秀縣長身後跟着她的秘書,幫着她提着包包,這女人到哪裡都忘不了帶上包包。
“小劉縣長,真是對不住了,你剛回來,本來是該休息兩天再上班的,何況這兩天又是法定假期,通知你來開會,實在有些說不過去,只是沒辦法啊,志林書記說副縣以上的幹部都必須到位,作爲政府這一邊,我不得不通知所有人了。志林書記說要求我們儘快把縣裡的幾個主要問題探討一下,研究一下,而且拿出下一步的計劃和方案出來。所以也就只好犧大家週末的時間,加班來開這個會了。”
馬錦秀縣長的話一落,劉立海趕緊說:“馬縣長,有事需要加班是應該的。再說了,我還年輕,加加班也沒什麼。只要您需要,隨時叫我,我隨時就會趕來的。”
劉立海的語氣很恭敬,畢事他被紀委帶走的事情在林縣還在傳誦着,這個時候,他能夠來參加會議,也算是對謠言的不攻自破吧。再說了,馬錦秀縣長對他這麼客氣,也令劉立海很意外。馬錦秀到林縣有一段日子了,對他可從來都是能迴避就回避的,彷彿沾上他,就如上毒氣一般。
馬錦秀一聽劉立海這麼說,便笑了笑說:“小劉縣長這樣想,我就不內疚了。再說了,今天會議時,政府這邊的幾個問題還需要你多發表意見呢。”
馬錦秀此時的態度對於劉立海來很有些意外,他便回了馬錦秀一句:“這是臨時決定召開的會議吧?我可一點準備都沒有,怕說得不好,給縣長您丟臉呢。”
劉立海和馬錦秀是一邊走一邊說着話,此時馬錦秀竟然笑着說了一句:“小劉縣長可是高材生,水平擺着呢,談談建議肯定是沒任何問題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