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雖然在笑,對於劉立海來說,他認爲這個女人想要他的心理一直還存在着,而且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淡化。不由得接了她一句:“我以身相許,你敢要嗎?”
“當要敢,我柳如英是什麼人啊,在江南還有我不敢做的事嗎?何況愛一個人天經地義,只要你敢娶我,我就一定敢嫁呢。”柳柳說這話時沒有笑,而且說得信誓旦旦的。
劉立海見這女人又要來真的,馬上說:“我知道,我知道,姐是個女漢子,就因爲這樣的性格,纔有姐今天的輝煌事業。”
劉立海越拍柳柳就越高興,還想繼續拉着這小年輕多說會話,可劉立海話鋒一轉,接着又說:“姐這麼輝煌的成就,就多幫幫紫笛這種沒見過大世面,也沒讀過多書的山裡女孩,把她們好好保護一下行嗎?”
“哈哈。”柳柳又大笑起來,接着就說:“你小子拍來拍去,還是爲了紫笛這個小丫頭啊。我還就要和司機一起去看看這個小丫頭,是不是有三頭六臂,讓你這大秘書爲了她衝動得前途都不要。”
柳柳話一落,劉立海急了,趕緊說:“姐,你就別去了,要是被人發現姐親自接紫笛,也不好。而且別用姐的車去接人,找一輛不起眼的車接人,暫時讓紫笛休息一段時間,不過工資照給她好嗎?她弟弟們等着她的工資繼續上學呢。”
“那你過來陪陪姐,姐就不去爲難這個小丫頭。”柳柳一半玩笑,一半認真地說。
“好,好,我去陪姐喝茶,去你的私人會所吧。”劉立海爽快地答應了,這個態度倒是讓柳柳意外,不過見這個小年輕答應,她就很高興地說了一句:“這回不許再一言不發地走人。”
“好的。”劉立海說完便掛了電話,整理了一下辦公室後,就下樓了。
一出省委大院,劉立海四處看了一下,沒人注意下,這纔打車直奔柳柳的私人會所,在車上,他甚至在想,明天徐新華見了他不知道是個什麼態度。或許他會猜到紫笛的事與自己有關,不過自己死不承認,他也沒什麼證據。再說了,只要郭友太不爲難望欣集團,不爲難郭寶鑫書記,這事肯定誰也不敢多提。
還是那間劉立海和柳柳喝酒,跳舞的房間,柳柳這回準備的是大紅袍的紅茶,他一坐下,她就給他倒滿了一杯,而且柳柳端着杯子說:“來,謝謝你。”
“姐,該謝的人是你,又幫我了一次大忙。”劉立海由衷地說。
“小劉,說實在話,我現在越來越喜歡你了。這是姐的真心話,你竟然拿你的前途去救一個與你壓根沒關係的底層姑娘,這一點,姐很佩服。姐是過來人,你們男人什麼德性,姐是清楚。這種時候,送上門的丫頭,幾個男人會心慈手軟呢?當然有些女孩自甘墮落就是另一回事了,而且漂亮女人無論是官場還是在生意場甚至是鄉下,都容易成爲男人們的獵物,而且你們男人都心照不宣。但是女人如果打你們男人的主意,完全就成了另類,一如我如果嫁給你,肯定招來很多異樣的
目光,閒言碎語等等,而反過來你們男人如果找一個小姑娘,不僅沒人非議,反而都是羨慕的目光。
所以說來說去,世界是你們男人的。我們女人似乎只有認命的路,只不過是我不想認命,而且一直在和你們男人搶資源,搶生意甚至搶人,不過,我想搶的人,一直搶不到啊。要是我這麼有錢的一個男人,面對你這麼一個上等姿色的姑娘,我敢說,姑娘早就投奔我的懷抱了。
是不是?小劉。”柳柳似乎有很多的感慨,而且目光直視着劉立海,似乎要把他看穿,看透一樣。
不過柳柳的話是很有道理的,如果劉立海和柳柳的性別互換,角色互相,情況肯定早就不一樣。再說了,女人無論是傍官還是傍款,她們大多是驕傲的。這一點,柳柳肯定清楚。而他如果傍上富婆,時間一久,柳柳還會珍惜他嗎?而且異樣的目光也會殺死他的。
“姐,我不想傍誰。真心話,所以請姐理解一下好嗎?”劉立海真實地望着柳柳說,哪怕她今晚真的要他,他還是願意以身相許,但是他是爲了紫笛,而不是爲了想傍這個富婆,這一點,他還是想讓柳柳明白的。
“司機已經去接紫笛了,不過我讓司機把紫笛送到我家去,暫時讓她在我家替我收拾房子,等風頭過了,當然也等我看看,她適合做什麼,我再慢慢培養她。”柳柳突然把話題轉了,沒再繼續討論男人和女人,富人和窮人,而是扯到了紫笛身上,這讓劉立海很有些不適應,這女人怎麼跳躍這麼大呢?她不是想要他嗎?他可是準備奉獻自己的。
“姐,謝謝你。”劉立海說着站了起來,端着茶杯繞到了柳柳身邊,主動出擊比讓這個女人強佔自己要爽,至少不是傍她的關係。
劉立海是這麼想的,要奉獻也得是他的強攻,而不是如那夜一樣,讓她說出從了她的話,他可是堂堂正正的大男人啊,就算是他的冷姐姐,哪次不是他強佔了她呢?
柳柳可沒想到劉立海突然繞到了她身邊,心跳的突然加速再加上緊張,竟然把茶水灑到了劉立海身上,她趕緊拿紙巾替他擦着,隨着她擦動的韻律,那一對山峰呼之欲出,還是強烈地刺激到了劉立海,或者他是有備而來吧。
劉立海終於主動出擊了,他把柳柳整個人扯進了他的懷抱,接着還沒等柳柳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時,迅速封住了她的嘴。
柳柳整個人暈乎着,可她整個人卻興奮而又緊張着,之前可是她挑逗着這樣的小男生,現在全反過來了,這倒讓顯得格外地新鮮和刺激,想象如果這個小男生總可以這麼對待,別說救一個紫笛,就是救十個,百個紫笛她也願意的。
劉立海除了上次被柳柳和呂薇下藥時沾過女人外,有一段日子沒沾了,再說那次不算,他壓根什麼都不記得。現在他主動出擊一個女人時,竟然又找到了征服的慾望和需求,於是他如一頭脫疆的戰馬,開始在這個女人身上馳騁着。
事情總有水到渠成的時候,對於劉立海來說,他和柳柳之
間就是這樣。儘管大書記一直在反對他和她來往,可總是在陰錯陽差之中,他欠她的。
該發生的總要發生,何況這個女人幾次三番地幫自己,幾次三番地想和他有過這次一番雲裡霧裡之行,滿足她吧,劉立海越這麼想,越是馳騁得有力,也不知道兩個人誰比誰更有幹勁,互相之間地把對方往最最高峰之中送着,送着
兩個人也不知道誰累了,戰鬥剛一停,劉立海的手機響了起來,還好不是在戰鬥之中,他倒也心平氣和地接了電話,因爲沒看號碼,當徐新華的聲音響起來的時候,他還是心慌了一下,這個動作被柳柳感受到了,她伸手撫摸着他的身體,很輕,很柔,她在用動作告訴他,穩住,無論什麼時候,穩住,再穩住。
劉立海深吸了一口氣,問候了一句說:“秘書長好,還沒休息嗎?”
“劉立海,你少來這一套。你把紫笛藏哪裡去了?”徐新華氣急敗壞地叫嚷着。
該來的總是要來,只是劉立海沒想到來得這麼快,沒想到徐新華如此沉不住。這樣的人,怎麼就坐上了秘書長這個位置呢?而且還是大書記的秘書長,這一點,劉立海實在是疑惑。
“秘書長,我一直在辦公室工作,剛剛纔離開。我沒見過紫笛了,紫笛怎麼啦?”劉立海裝得如同真不知道紫笛在哪裡一般,他的語氣讓柳柳在一旁伸起了大拇指,這個剛剛被自己真實地擁有的女人,這個動作讓劉立海來精神了,證明他裝得像。
徐新華一聽劉立海如此說,愣了一下,難道他判斷錯了?晚上的事情真與劉立海無關?他就算是幫紫笛,也不致如讓整個送去的姑娘全部退回來吧,難道是他的感覺失誤?是他會錯了郭友太的意思?可餘濤說紫笛不在宿舍裡,而且帶走了所有的用品。這麼晚,一個姑娘家去了哪裡?除了劉立海,紫笛壓根沒熟人。
徐新華還擔心紫笛和孟安達有關,可他和餘濤調查過了,紫笛和孟安達根本不認識,也沒有任何接觸。現在劉立海如此信誓旦旦的,難道是這個姑娘自己害怕沒陪上首長,怕他要那一萬錢,開溜了嗎?
“紫笛失蹤了。”徐新華突然說。
“我見她的時候,她還好好的,怎麼會失蹤呢?到底發生什麼嗎?要報警嗎?要我去找人嗎?”劉立海繼續演着,而且越演越像。
“亂彈琴。”說着,徐新華氣呼呼地掛了電話。這個小秘書怎麼一點政治覺悟都沒有呢?這樣的事能報警嗎?
而此時,柳柳翻了起來,在劉立海臉上重重地親了一口,然後拿起桌上的手機,撥通了司機的電話。
“人安排好沒?”柳柳問。
“已經送到了柳總家裡,吳阿姨在安排她的住宿,柳總就放心吧。”司機迴應着柳柳的話。
“好。”柳柳便掛了電話,接着又抱住了劉立海說:“搞定了,放心。要不要再來一局?”
柳柳的那個樣子,如迷魂湯一般,至少在劉立海眼裡,此時是這種感覺。
(本章完)